来不久,带着他转转,熟悉熟悉。”
郁唯安只能再次扯着唇,僵硬的笑了笑,“宋小姐,又见面了。”
“哦,真巧。”宋颜竹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转向郗菀又是喜笑颜开的脸,“郗姨说的哪里话,我也很喜欢lober的作品的,我妈这两天还念叨着让我找您一起来看。”
“啊,对了,景仪阿姨不是也很喜欢lober的吗?她这次怎么也没来?是不是因为某些不会看眼色的人,郗姨您是不是太偏心了,找他来有什么用,他又看不懂。”
那明晃晃的不满是丝毫不加掩藏的刀子直往郁唯安身上招呼。
郗菀眼瞅着郁唯安,也不知是因为宋颜竹提到张景仪的名字想起前段的事,还是因为宋颜竹当着她的面挑事,尴尬的拍了拍宋颜竹的手臂,嗔骂,“你个坏丫头,先去那边帮我看看哪幅画值得收藏。”
宋颜竹走开后,郗菀跟郁唯安去了茶歇室,两人一坐下,郗菀便说,“我一直想跟你单独见见的,今天总算如愿了。”
郁唯安,“是我应该去见您的。”
郗菀笑了笑,道,“你这孩子,容貌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倒是我啊,眼尾处皱纹都长了许多,哎,都十年了啊。”
“是啊,时间过得太快了。”郁唯安说,“您今天也不是只想跟我叙叙旧来的吧?”
郗菀说,“被你说中了,我啊,就褚郗一个孩子,操心是免不了,他这臭小子继承褚家男人的死心眼,看上一个人就容不了别人,所以,颜竹和他,可以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跟颜竹订婚也是因为几年前竞选的时候出了一档子事,颜竹为了他甘愿损了女孩子的名声帮了他,虽然后来这事过了,我一直觉得对她感到抱歉。”
“您的意思是,让我理解她对我的恶意?”郁唯安故作疑问。
郗菀楞了楞,“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一点就通。”
他那不是聪明,只是敏感的感觉到郗菀的意思罢了。
“我能理解的。”郁唯安说。
郗菀含笑看了他几秒,说,“等她自己想明白感情勉强不来的理,自知无趣就会离开了,那丫头单纯的很,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就行。”
“我会的。”郁唯安肯定的应道。
话一下子说完,两个人尴尬的坐了一分钟后,郗菀提起了那天在褚家吃饭发生的事,又说道,“郁峤的妈妈,就是张景仪,她是我多年的好朋友,因为一些事受了刺激,之后精神就不好,这些年情稳定了些,但是也没想到会看到你,将你认成了旧人,所以说了一些不好的话。”
“您说的旧人是南烈吧。”
郗菀讶异的看他,“你知道了他们的事?”
郁唯安说“除了张景仪阿姨,郁铮和我妈,南烈之间的事是知道的,不过从您的话中,张阿姨应该也是他们三个人中牵连的受害者吧。”
郗菀若有所思的啊了一声,想问郁唯安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知不知道,他可能是一个被苏矜通过改造基因所生异常人,可她又怕自己的问题唐突了他,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郁峤,他这次回来没找你麻烦吧?”
“没有。”
“没有就好,一回来就惹事,前几天在酒吧打架还是怎么的,刚好没多久,又不知干嘛了,身上全是伤的昏迷了,哎,真是看到他就怕,你啊,离他能有多远就多远。”
宋颜竹找过来时,一见两人说着茶水味道,插了句,“茶水能有什么味道啊,您快去看看lober老师的那幅《葵妖》吧,太惊艳了。”
“哇,你都这么说,那我们赶紧去看看。”
《葵妖》的画作内容,是一个四肢长满葵花,沉在海水中大笑的怪物少年,其左眼的颜色像是融入深蓝之中却又观众可以借着头顶上方的打光区分出它是睁开的,眼神如海水般阴冷,右眼是闭着的状态,却以明媚温暖的色彩,线条的柔和,来反应人物的心境,下半身与与海水颜色叠加融合的越来越深,要是不借着光,应该是完全看不出完整的躯体。
作品介绍说,《葵妖》的背景创作是作者从好友身上找的灵感。
宋颜竹说,这样的作品对光线要高之类的,可郁唯安这个非专业人士而言,硬要他说道,也只能从作品直观和创作背景猜测的自我理解。
当郗菀看完问他觉得《葵妖》怎么样,郁唯安说,“这些我个外行的不太懂,听你们的夸赞,应该不错。”
郗菀微笑的哦了一声,一点也不意外这个回答。
倒是宋颜竹那得意的神色仿若再说,“看吧,褚郗喜欢你有什么用,关键时刻都说不出个一二三。”
可郁唯安不禁觉得将自己的喜怒哀乐放在脸上宋颜竹单纯的可爱。
他不想说看完那画作给与“悲伤”两字的情感评价来破坏郗菀和宋颜竹那些对绘画技艺的专业评价。
观察角度不同,又何必要打破郗菀和宋颜竹之间那亲昵融融的氛围形成一道他无法穿透的屏障。
所以之后,他就站在他们旁边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