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偶尔被点到名陪笑外,像个透明人一般听着两人说笑,挨到可以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吃完饭,郁唯安便自动跟在两人后面。
郗菀和宋颜竹说到一些他根本不懂的东西,或是在意还有他这么一个人陪着,会问,“唯安,你觉得如何?”
他哪里会懂画作的收藏价值,问他也不知是故意为难还是为了不让他感到尴尬?
郁唯安说“不太懂”,郗菀又会啊啊的说,“没事,是我考虑不周,让你陪我看这些东西,无聊了吧,要不我们去别的地方转转。”
到了停车场,先是宋颜竹上了自己的车,而郁唯安这边正想着跟郗菀说自己打车回去的时候,一辆失控的车子直直的冲着郗菀和郁唯安的位置而来,事情发生的太快,郁唯安和郗菀两人都来不及反应,便听到车子刺耳的引擎声逼近,千钧一发之际,郁唯安推了郗菀,就是这一推,让郗菀摔倒受了擦伤,而他的行为却在还未离开的宋颜竹眼中,成为了泄愤的罪人。
失控的车主吓的三魂都去了七魄,抖着身子解释说车子控制系统突然出了问题,确认完郁唯安和郗菀没事,给了郗家的司机名片,一个劲的撇完没撞上人,您家夫人是被郁唯安给推倒就麻利的逃之夭夭。
郗菀手臂擦破皮,宋颜竹非带着去医院看看,防着郁唯安就跟防罪犯一样,一点都不让他靠近郗菀。
还是郗菀看不下去,为郁唯安说了句好话才消停,但宋颜竹看着护士上药,还是觉得不放心,跟一没有什么常识的人一样,搬出身份,非要叫一个医生过来检查。
那人左看右问,确认完只是消个毒,涂点药再观察两个小时看看后,宋颜竹又嚷嚷着要给褚郗打电话告状。
郁唯安趁着她打电话的功夫,跟郗菀道了歉,却被郗菀挡了话,“颜竹没什么坏心眼,可能是对你有气,所以借着这事发挥,你别跟她一个被宠坏的女孩子计较,等她想通了,一定不会刁难你。”
郗菀话都说到这了,他还真的去跟宋颜竹计较?郁唯安默默的嗯了一声,道,“您要不要喝点温水,我给您倒。”
和褚郗“告状”完的宋颜竹在这时回来,一见郁唯安给郗菀接了一次性水杯里接了饮水机里的水,一把夺过去扔在地上,厉声呵斥着,“这水都不知道放多久了,郗姨喝坏肚子怎么办?”
郁唯安不想搭理她,干脆坐在隔着两人的空窗上,听着宋颜竹说褚郗已经回来了在赶来的路上,言语间尽是期待和兴奋。
日头落山,暮色深浓的时候,褚郗推开了这间仅仅只有两个女人说话的病房的门。
欢声笑语戛然而止,先是宋颜竹的一句“褚郗你来了”接着便看见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快步径直走到右臂缠着绷带的郗菀,“妈,您没事吧?”
“没事,就擦破皮,是颜竹大惊小怪,非要来医院看。”
褚郗一听郗菀在医院便赶了过来,见郗菀没事,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问起来事情缘由。
郗菀说,“就是在停车场说话的空闲遇到了一个新手司机倒车,唯安情急之下推开我——”
“唯安受伤了?他人呢?”
褚郗心上一慌,随着郗菀的视线转头看向隔了一张床坐着盯着他们这边的郁唯安。
明明只是隔着两张床的距离,郁唯安像一个局外人一般,冷淡的看着对面的三人,起身说,“我没事。”
宋颜竹不悦的补了句,“你能有什么事,要不是你推的郗姨,郗姨哪里会受伤。”
褚郗瞪了宋颜竹一眼,刚想说什么。
郗菀便开口说,“褚郗你先带唯安吃点东西回去吧,他下午吃的也不多,这会应该饿了,我这边没事,一会司机会给我们送回去的。”
之后,褚郗又找人确认郁唯安没什么问题后才离开医院回家。
回去的路上,郁唯安几次想解释一下在停车场的情况,他看了几次开车的褚郗,一下也不知道是问“你相信宋颜竹的话?”还是说出自己对郗菀的那无端的揣测。
想了半天,落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开了话口子,“lober是谁?”
褚郗说,“你怎么问起他了?”
“今天去了画廊,他是一个画家吧,有一幅叫《葵妖》,你妈和宋颜竹都很喜欢,说是颜色过度和意境很好,还问我觉得如何,我啊,从未接触过画,还真看不出说不出什么,你,看过他的画吗?”
褚郗应道,“我妈喜欢他的画,我啊,可没继承她的艺术天分,对那些没什么兴趣,人倒是见过一次,是个怪异的人,你想认识一下吗?”
“啊,说起来,见人都要戴墨镜的人竟然跟米徕是朋友,米徕,你还记得吧?”
郁唯安嗯了一声,“我印象中,他在南厉那做事吧?”
褚郗说,“是啊,你想认识那个lober,去找南厉看看应该会更快。”
“再说吧。”郁唯安说。
过了几秒,郁唯安忍不住道,“宋颜竹,她是怎么跟你说的?”
“她啊,对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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