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小片布料。
贺妄的手托着他的后腰,垂眸看他这副委屈姿态,好像离开自己就会死一样。
终于,等他缓过来了,贺妄才慢慢道:“因为有急事才走的,这两天很忙,手机一直没充电,所以没回消息。”他的解释听起来真诚,有急事也是真的,但不回消息只是因为陈然那日的抗拒让他有些失了耐心。因此看着那一条条质问一样的短信,他一个字的反应都不打算给。
只是没想到陈然会遇到这事,这让他原本胜券在握的心情掺了些许的烦躁。他的目光落到陈然的小腿上,洁白的皮肤上有一丝伤痕都很显眼,更不要说这么大片的擦伤。他并没发觉,安抚的动作中有着下意识的轻柔。
拙劣的借口被听者轻易地相信,陈然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理解,于是揽住贺妄脖子的双手微微用力,身子往前倾,有些虔诚地轻轻吻了下贺妄的嘴角。
贺妄的动作一顿,陈然退开一点,二人沉默地对视,他的眼角和脸蛋都是红红的,未干的泪痕也是湿漉漉的,贺妄平静地问他:“不怕我再弄你?”
陈然回想起前些日子的触碰,不知为何,那时的害怕退去,反而有些难以言说的难耐。他摇头,怯生生地又亲上去,讨好一样,用舌头轻轻舔贺妄的唇。
大手牢牢握住他的后颈,二人分开,贺妄垂眸看着他,神色淡淡道:“嘴巴张开。”于是陈然听话地嘴唇微张,露出粉嫩的一截舌尖,贺妄抬起他的下巴,命令一般,“舌头伸出来。”
他听话照做,于是贺妄卷住他的舌尖嘬吸,力气有些没顾忌,发出清晰的暧昧声响,陈然听红了脸,可是乖乖被人咬着舌头亲。贺妄的嘴唇微凉,干燥柔软,亲吻起来有种难以言喻的舒适。
陈然头仰着,整个人几乎坐进贺妄怀里,双腿交叉环在贺妄腰间,是个极其暧昧的姿势。他被贺妄捧着脸亲,几乎魂都快被吸走,贺妄强势的动作把他脑袋都搅和晕了,贴上去,甚至在贺妄微微退后时还追过去,显然已经逐渐从这样的唇舌交缠中咂摸到趣味。
“陈然,”还是贺妄先恢复理智,强硬地拉开距离,他伸手揩了揩陈然嘴角的水迹,仿佛预警一样地告知他,“再继续我不保证了。”
贺妄觉得自己也没有不讲道理到今天就要弄,可陈然此刻变作了缠人小狗,听到他的警告也不愿意停手,只想紧紧地贴着他。
贺妄的人生中甚少有这样不确定且混乱的时刻,离开前他恼怒于陈然对他那点若有似无的抵抗,可现在,他又不确定他们是否真的能接受继续下去的后果。
他的吻慢慢地落在陈然的耳边,吻得很重,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意味。陈然有些痒,但是紧抱的手没有松开,嘴唇微张喘息,贺妄低头,吻落到他的唇上,粘腻的亲密,几乎没有缝隙。陈然几乎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去抱着对方,二人交缠着,陈然因为缺氧甚至生出轻微的晕眩感。
“陈然……”不甚清醒的意识,他听到贺妄低声喊他的名字,他睁眼看向对方,“想过要离开许镇吗?去上大学。”
大学……是很遥远陌生的字眼,因此就算听得清楚,陈然也无法明晰他话中的意思。
也许是他眼中迷茫过于明显,贺妄没有再继续问,而是顺从了陈然继续亲上来的动作,二人交缠地难舍难分,很快滚到了床上。
陈然身上有些脏的衣服被脱去,露出洁白柔软的胸膛,在灯光下,皮肤细腻干净。淡色的乳尖小小地挺在胸膛上,贺妄垂眸看着,粗暴地揉上去,很快感受到乳尖挺立起来,柔软地顶着他的掌心。
贺妄俯下身来,凑近到他胸口,陈然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他的意图,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贺妄伸手去拨弄另一端的乳头,小小的粉粉的一颗,慢慢也硬起来,一缀在他的胸口。
他的体质原因,也没有特意去训练过,身上的肉都很软,尤其是胸口的地方,手捏上去甚至能带起些许软肉,揉出弧度。
贺妄的吻再做最后一次爱,还以为只是短暂的分别,只是因为他不解释而生气。
可是陈然是个多么柔软的小孩,二人不欢而散,他被肏得腿软还是偷偷爬上窗台看,暮色四起时,贺妄只轻轻落下最后一眼便利落地离开。
他觉得自己不会回头,他觉得自己不会后悔。
可没人能想到,陈然和张丽华是真的消失了,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许春双忧心着急了很长一段时间,自己身体也跟着熬不住进了医院。她被儿子儿媳正式接到身边照顾,暑假时许邵东不再去许镇,他长大一点,闹着要去各个地方旅游,许镇像是个遥远的梦,没人再去提及。
贺妄的大学生活风生水起,他这样的人,在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他耀眼夺目,整个a大四年间只有他一个名人,因为没有人能和他相提并论。
很偶尔的时候,贺妄会想起许镇那个小小的院落,会想到那个夏日,他低头看到的纤细人影,想到那场阵雨中被他捂住耳朵的少年,只是那些潮湿的夏日,那些炙热的缠绵,似乎只是一场久远的清热梦境,早已经被抛诸脑后,渐渐无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