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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调的牙齿不自觉合拢磨了下。
或许陈误也想要一个这样魁伟的父亲吧。
陈调家里和他所描述的一样,很小,很简陋,就连沙发也是掉皮的烂。龚英随把孩子放下来,很自然地坐上去,和这里格格不入。
陈调眼神暗了下,他走到水机旁把水烧着,低下头牵起陈误的手,“去卧室里玩玩具吧,爸爸陪叔叔坐会儿。”
孩子仍是抓着陈调的裤子,“爸爸陪我……”
陈调叹了口气,对着龚英随做了个手势,把儿子领到卧室。让他乖乖地玩着自己的小玩具,又走出来。
他撕开一包廉价的茶包,给龚英随泡了杯茶。
龚英随看着他突然问道:“你的妻子不在家吗?”
陈调顿了一下,“我……我们离婚了。”
龚英随点点头,倒是不再追问。
陈调坐到他身边,抠了口沙发上的破洞,“你、你呢?这么多年都没有……合适的吗?”
沉默了很久,龚英随喝了口茶。陈调以为是他不想回答,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有一个。”
陈调怔了下。
心中难掩失落,沉闷地,感觉不太想说话了。
时间不早,龚英随喝了杯茶就要走,陈调送他下楼。楼道的灯盖里铺满了虫子的尸体,灯光被蒙住一层,有些昏暗。
“这么多年,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吧。”
陈调低着头,“一开始是辛苦了点,后面习惯了也就还好。”
龚英随点了点头,漫不经心地问:“就没有想过再找一个?”
陈调笑着摇摇头,“学长也知道,我这种条件,很难找的……”
“不难找。”走到楼口的龚英随突然停住了,转过身看着陈调。
陈调没反应过来,脚上没止住,只看到龚英随勾起的唇角就一头撞进他怀里。
龚英随顺势把人抱住,紧紧的按在胸前。他身上穿的风衣很大,能把干瘦的男人严严实实地包裹住。
陈调的脑袋懵了一秒,浑身都被那股松木的淡想味团团包围,龚英随暖烘烘的体温传过来,他觉得自己似乎不太清醒,像在做梦。
随后,他听到龚英随的话从胸膛震到他的耳朵里——
“你觉得我怎么样?”
就是了。
他就是在做梦。
坏种03
陈调呆滞地站在原地,龚英随身上散发出的热气扑到他身上,蒸得他浑身发烫。
他紧张得蜷缩起脚趾。
被比自己高大出许多的男人拥抱着,像被困在一个封闭的小房子里,里面空荡荡一片,只有松木香和心跳。
陈调闭上了眼睛,不敢乱动。如果是梦的话,永远别醒来他也愿意。
但龚英随打破了他的幻想,他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抱住他的手稍微松开一点,他被推着往后两步,抵到墙壁上。龚英随的一只腿刚好卡在陈调的双腿间。
“怎么不说话?”
“什、什么?”
被龚英随从怀里放出来,终于可以喘口气,猛地感受的自己的肉穴被男人的腿抵住了,他这才想起下午在巷子里发生的事和他满肚子的精水。这样肮脏的自己却在和学长亲近……
他挣扎了下,却被龚英随紧紧地按住了肩膀,抵在陈调双腿间的膝盖往上抬了抬,不让他乱动。
肉穴被抵得一麻,龚英随不知道那里长着个女人的东西,所以也不会留有顾忌,陈调只好悄悄地踮起脚,想要远离些。可龚英随却紧随其上,死死地抵上去,一下就把陈调的花穴顶开了。
陈调没忍住“嗯”了一声。龚英随的腿正正好好地顶着他那敏感的地方,阴唇被挤往两边,藏在内里的阴蒂被狠狠地压到,穴口被膝盖顶开了点。他的屄甚至感受到男人腿上散发出来的热气。
陈调踮起的双腿有些发软,手紧紧抓着龚英随的肩。
刚刚和儿子在卧室的时候慌忙换了条裤子,但现在陈调发觉干净的裤子上又被穴里流出来的精液弄脏了。
“陈调。”
龚英随叫了他一声,他被惊了一下,急急忙忙看向男人,那人微微笑着,沉沉地看着自己,一副深情的模样。他半弯着腰凑到陈调的耳边:
“我说,我想和你一起照顾陈误,可以吗?”
说完,他直起身,看陈调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抿着嘴笑了下,闭上眼睛,慢慢低下头凑近陈调。
在陈调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龚英随吻住了,柔软的,温热的嘴唇,和自己的唇触在一起。
两人贴得太近,以至于他只能看到龚英随的睫毛。
双方干燥的唇紧贴着,一动不动,但这足以让陈调从心底感到悸颤。
然后,龚英随伸出舌头,在他的唇上舔了一道。陈调的呼吸猛地一窒,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嘴唇上麻麻的,连带着头皮都有这股酥麻感。
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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