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吮着,他湿乎乎鼻息扑打在陈调的脸面,鼻尖,让他吸进去的空气都有些湿意。
周边的气温开始腾升。陈调不自觉地张口,龚英随灵活的舌就探进了他的口中,彻底侵犯了他的内里。
被膝盖顶住的穴里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流了出来。
这次不是精液,他想。
陈调张惶地抱住男人的脖颈。
学长一定想不到自己在他无意间的动作下生出下流的生理反应。
感受到陈调的拥抱,龚英随的喘息更加深重,他把人死死地压在墙上亲吻着,吮吸着他的舌,身体产生了一种不可抑制的冲动,含糊地呢喃道:“陈调,我好爱你……”
陈调猛地瞪大了眼睛。
早上七点,陈调准时从床上起来。
他一夜没睡,但丝毫不觉得疲惫,兴奋掺杂着别的什么原因,总而言之,他的大脑很清醒。机械地穿衣服、洗漱,然后准备出门去楼下给陈误买早餐。
刚到楼下,就看见了昨晚那辆黑色的车。
陈调的心扑通扑通跳起来,他看着龚英随从车上下来,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问他:“是去上班吗?我送你。”
“我要去买、买早餐。”
“啊……我也没吃,一起吧。”
初秋的早晨有些冷,龚英随接过包子,上面腾着股热气,他咬了一口朝陈调笑:“好久没吃包子了,是古老的味道。”
白雾从他的嘴里飘出来,配着他的话,把陈调逗笑了。
龚英随默默地看着他,几秒后弯了弯眼睛:“还是笑起来最好看。”
陈调的脸又红了。
结结巴巴转移话题:“学长怎么这么早过来……”
“来送你啊。”
回到家的时候陈误已经起床了,一个人在厕所乖乖地刷牙,见到两人,还吐字不清地叫他们:“爸爸、叔叔。”
陈调把包子放在茶几上,对陈误说:“爸爸去上班了,你要乖乖在家,无聊了就玩玩具,知道吗?”
陈误点点头。
一旁的龚英随皱着眉:“你放心让他一个人在家?”
陈调看了他一眼。不放心又有什么办法,工作的地方不能带孩子,没有工作就养不起孩子。总要放弃一样东西。
“家里有电话,如果有什么事,陈误会打电话给我。”
龚英随没有再说话。
即使陈调有些不好意思,但在龚英随的强烈要求下,还是坐上了他的车。
不用等公交,不用绕路,陈调从没有这么早地到过公司。
他在的公司不是什么大公司,只不过凭着之前的学历在公司有一个还不错的职位,不是很辛苦。
他朝龚英随说了句谢谢就要下车。
“等一下。”龚英随叫住他:“我才刚回国,一整天也没什么事。”
陈调愣了下,没懂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啊……确实,还要熟悉熟悉环境。”
龚英随笑了笑:“我挺喜欢陈误的,我可以照顾他。”
“不、不用了。”陈调想起昨天夜里龚英随对他说过的话,心里突突地跳个不停,他拉开车门要下车,龚英随却把车门锁住了。
他拉过陈调的手,“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帮你分担。”
“你一个人,很辛苦。”
见陈调还是愣着不动,他又说:“昨晚我说的那些话,都是真心的。”
陈调最终下了车。
龚英随坐在车里和他说再见,手里拿着的是他家的钥匙。
一开始还担心陈误认生,但到中午龚英随就给他发了一个陈误坐在地上笑嘻嘻的玩玩具的视频。
陈调松了口气。
还没有这么轻松过,不用担心孩子一个人在家发生什么安全事故,还有人随时随地告诉他孩子在干些什么,一整天下来,工作效率都高了不少。
下班后,又是龚英随来接他,在同事八卦的目光下,他尴尬地坐上了龚英随的车。
系安全带的时候龚英随告诉他,陈误吃了点东西睡着了,就没有带过来。
陈调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没事,今天真是辛苦学长你了。”
龚英随转头看了他一眼:“我应该做的。”
原本上午可以下班回去,但公司出了点情况,忙着赶工,只能又拜托龚英随在帮忙带着孩子,一直弄到快吃晚饭才结束。
一夜没睡,今天工作还累,坐上龚英随的车后,竟莫名放松下来,眼皮塔拉的,有些昏昏欲睡。
龚英随边开着车,边和陈调聊天,刚开始陈调还有些拘谨,自己问什么他答什么,规规矩矩的,之后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要么“嗯”一下,要么直接“唔”一声就没了下文。
像在敷衍。
龚英随转头看了他一眼,才发现那人坐在副驾上困得头一点一点的,眼睛都闭上了。像某种小动物,毫无防备的模样。
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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