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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1 / 9)

虽然惠还未过门,但经过所谓的“仪式”,两家就算结成联盟了,借着禅院家的引荐,五条悟的事业蒸蒸日上,根据约定,自然也是给了禅院不少好处。

两年的时间不短不长,刚好够五条悟稳定自己在朝野中的地位,五条家内部也顺利完成了权利的交接。这位年轻有为的家主至今未娶,京城的媒婆快要踏破他家的门槛,从家臣那里得到的回复只有一句:“家主已有婚约,请另寻他处”。

结盟的因素,五条悟时常拜访禅院家,或谈论朝中事务,或简单社交聚会,但一次也没能见着惠。禅院家的老古板把他藏得紧,只说惠仍在学习,结婚前不方便会面。

他曾在花园里远远地遇见过惠,那瘦瘦小小的身影和一手就能掐住的细腰让他立马认了出来,但惠显然并不知道他是谁,他头顶着一本书,正专心在嬷嬷的指导下练习走路,即便在腊月天穿着厚重的衣服,也似脚踩莲花般轻盈。

婚礼定在来年的四月,距离给惠破处正好过去了两年。因为联系到两大家族,典礼无比盛大,半个京城的权贵都前来贺礼,为新婚夫妇献上祝福。

各种歌舞、乐曲表演了许久,小游戏也进行了好几轮,屋外的月正当空,屋内仍是人声鼎沸。惠借着“身体不适”的理由躲去里屋,而留下来陪客的五条悟则被灌了不少酒,等散会时走路都有些摇晃。

侍女领他进屋后便都退了,只留二人共度良宵。

惠并没有提前休息,依然穿戴整齐地坐在桌边,除了厚重的白棉帽什么都没有换下。见五条悟进屋,惠便起身为他解开前襟,脱去大褂,又整理好挂在衣架上。五条悟懒洋洋地坐下,一手撑起下巴,欣赏着惠的一举一动。

两年的时间,小孩的骨架已经长开,褪去了些稚嫩的气息,变得青涩坚韧,五官的轮廓也显出几分少年锐气,被化开的胭脂模糊柔和了几许。原本炸呼呼的长发被各种钗饰固定在后脑,盘成一个温婉的发髻,而前额的刘海仍然杂乱,不服管教一般。

“要睡了吗?”

听见五条悟打了个哈欠,惠转回头问他。

“嗯,过会儿吧。”

他放下那只有点发麻的手,又换到另外一边来撑着他过重的脑袋,并顺势抬起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

这种放松又没什么教养的姿势,在当上家主后便很少在外人面前做出来。

惠捋好衣服,又小步踱来,在他身侧蹲下身,要为他脱鞋。

五条悟看着他,故意抬高了小腿,绕过惠悬在半空中的手,落回地面。明明是侍女干的活,让家主夫人来做,像什么话?

他正想开口调侃,却看见那白色衣领下若隐若现的一截红绳,不知是不是阴影造成的错觉,五条悟觉得那绳子几乎嵌进了皮肉里。

夜还很长。他一口气喝光杯子里的醒酒茶,对着刚过门的小妻子扬起下巴:“脱。”

小妻子习惯性地抿唇,深吸一口气后直起身,顺从地解开衣物,白色的茧层层剥开,顺着肩膀滑落,直到最里面的内衫也解开,无声地坠落在地,五条悟才看见那截红绳的全貌。

惠依然很瘦,相对应的他拥有着纤细的四肢和流线型的身躯,白皙的皮肤被烛火烘成暖黄色,像某种美味的糕点,只需轻轻一掐,便能沁出蜜色的汁水。红色的长绳走遍全身,紧紧勒着他那点可怜的肉,编织成渔网状的绳子将躯干分割成无数个鼓胀的菱形图案,一双鸽乳被过分地强调出来,原本有些内陷的乳头现在已经是成熟的红色,骄傲地挺立在胸前任人采摘。大概是怕人察觉出异样,他们没有捆住惠的手脚,只在软塌塌的阴茎根部系了结。

惠如同被捆扎好的礼物,层层叠叠的布料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包装。

五条悟招手让他站近些,想仔细检查他身上错综复杂的绳结,打结人的手法干练精巧,虽不妨碍行走,但也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动作。

“这是做什么?”他勾住一个结往外扯,果不其然听到了惠的低喘,小妻子弓下腰,几乎要栽倒进五条悟的怀里。

“哈啊……他们说,唔……这样、这样就算跑了,也跑不远……”

空气里隐隐泛起一股骚味,他顺着小孩颤抖的腿根看去,那里已经悄悄流了不少水,在烛火下闪着亮晶晶的光泽,与此同时,五条悟也看见了逐渐苏醒的阴茎下露出的被假阳具塞满的穴。

惠顺从地在他的意会下分开腿,将最隐秘的地方展现出来。小新娘下面两口穴都被插入了假阳具,根部缠绕着扎实的红绳,将它们固定在体内。

与初见时柔嫩的浅粉色不同,经过了两年的调教和深度学习,他年幼妻子的下体已经呈现为淫靡的深红色,两片小阴唇明显肥厚了许多,突出大阴唇外,费力地含着那超规格的假阳,翻出濡湿的内里。后穴不知是何时开发的,一圈红肿的肉嘴死死箍着玻璃材质的假阳具,连内里欲求不满的蠕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禅院家怕新娘逃婚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惠就是这样含着那两根巨大的假阳具,身上绑满限制行动的红绳,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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