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其事地与自己一同接受神明的祝福,喝下交杯酒,在一声声祝贺中走进了五条家的门。
谁能想到象征着圣洁的白无垢下,是这样一具淫荡的躯体?
受酒精影响没什么精神的阴茎逐渐抬头,五条悟自顾自地又倒了一杯茶,撑着下巴有些玩味地对惠说:“让我看看这两年你都学了些什么本事吧。”
闻言,惠跪下身,身上缠绕的红绳也嵌得更紧,小屁股放在脚后跟上时又忍不住喘了好几声。他细长柔嫩的小手带着戒指和玉镯,涂满红红的指甲,本该握书执笔的双手此刻正熟练地解开男人的腰带,捧出他热气腾腾的鸡巴。
显然这是惠第一次看见真实的阴茎,那沉甸甸的物什在手里有逐渐绷紧的趋势,偾张的血管在手心搏动,马眼裂开孔洞,沁出腥臊的前液。惠呆看一阵,又皱了皱小鼻子,嗅闻那浓郁的味道,不由自主地“咕咚”一声,咽了下口水,脸庞也跟着红了几分。
看到如此痴迷的反应,五条悟受到蛊惑般地,用腿夹住小孩的身体,将他圈得更近了些。
鼻尖几乎要顶到肉棒上,被催促后惠终于低下头,嘟起红唇,试探性地亲吻起湿润的前端。
“啾……”嘴唇上沾染前液,红舌围绕着冠状沟细细地舔舐,扶着柱身的手空出一只来安抚着蓄势待发的囊袋,不断流出的液体都被他卷入腹中。
尝够了味道,惠终于打开下颌,含进硕大的龟头,五条悟发出一声喟叹,放松四肢,下体又往前顶了些,前端撑开没有准备好的喉咙,往食道深处挤去。惠明显没有料到,喉肌猛烈地痉挛一阵,眼泪都被挤了出来。即便这样,他也有好好地打开口腔,舌头垫在牙齿上,没有磕碰分毫。
“咕呃、呃……唔噗……”
五条悟抽出一点让他调整呼吸,很快又扶着他的头,狠狠地撞进了喉咙深处,听到小孩的干呕,他笑着低下头:“你看起来没有很熟练嘛。”
惠的嘴里还含着大半截阴茎,脸颊鼓鼓的像只仓鼠,他有些不服气地抬眼去瞪,但控制不住一刻也没停的泪水,看起来甚至有几分可怜,五条悟低头看他,一路上惠低眉颔首,白棉帽又遮去了大半的容颜,直到此时对视,才发现他的小妻子有一双漂亮的绿眼睛。
“呼嗯……咕唔、唔——嗯……”
惠则赌气不再看他,低头专心地服侍着嘴里的阴茎,没有五条悟的戏弄,拥有了自主权之后惠很快找对了感觉,自己晃动着脑袋前后吞吃起来。无法咽下的涎水在口腔里越积越多,成为了充分的润滑,闭上眼,五条悟感觉自己插入了一口鲜嫩多汁的穴里,每深一点,就会不断地有淫水滴落。随着惠的努力,顶端终于破开狭小的喉腔,直插入底,之前怎么都进不去的后半段“咕叽”一声滑入深处。
“嗯……”
这一下猛烈的吮吸让五条悟险些招架不住,他不由自主地揪住了惠的头发,晃神时感受到有什么顶在小腹,是惠软软的鼻尖,而他鼓鼓的脸颊也贴在了大腿上。给神女破处之后他便没再去过花街柳巷,一心一意地等着小妻子过门,想到这里,他又松开手,一下一下安抚着过于紧张的小孩。
惠小口地用鼻子换气,呼吸之间都是家主大人浓郁的气息,忍不住像小狗那样多嗅了一阵,才扶着五条悟紧绷的大腿继续,甚至快乐地摇起了屁股,露出固定在后穴里假阳具底座,看起来像一截短小的尾巴。
有意折磨他似的,五条悟拉着惠的一只手绕到身后,要他自己玩,细瘦的腰随着男人的动作向上弯折,惠理解了他的意思,抓住湿滑的底座在有限的空间里抽插。那绳子没什么弹性,惠每动作一下,身上的束缚就紧几分。
“啊嗯、嗯……嗯咕!噗唔、唔——”
同时要照顾到两处实在万分辛苦,惠一边努力地吞咽,让粗长的肉茎直直地捅入,一边还要努力地抽插后穴,搅动出黏糊糊的水声来证明自己没有偷懒。氧气随着他急切的心情被迅速消耗,动作也因缺氧逐渐慢了下来。大脑变得迟钝,糊满泪水的视野里除了男人白色的耻毛什么也看不到。
“呼哈——!”
为了自救一般,惠一口气全退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气,此刻他已经被眼泪鼻涕糊满了脸,狼狈至极地瘫坐在衣服堆上,扶着阴茎的手不着痕迹地圈住根部,暗示五条悟彼此都暂停一下。
向来要什么有什么的五条家主哪里受得了一点委屈,脱离了湿热的口腔后那娇气的肉棒在空气中受惊似的抖了抖,马眼怒张,流出了更多的前液,控诉着它的不满,连同睾丸上的血管也随着粗重的呼吸浮现,在手心猛烈地跳动。
大概意识到自己的失职,小妻子还没喘够气就又伸出红艳艳的舌,安抚似的舔了几下前端,将龟头包进柔软的唇里轻轻嘬吸,被迫中断后是这样敷衍的挑弄,五条悟心有不满,倘若这种时候射给他,那不是顺了惠狡猾的心思。
“哈……这就不行了?”
咬牙压下射精的欲望,五条悟掐着惠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不管小孩眼中的抗拒,自顾自地扶着他的头,毫无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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