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地整根贯入。为了更好借力,他站起身,像使用什么器具似的在那张湿热的小嘴里进出。
“不——不要……唔!唔、唔嗯……啊唔唔——”
两根假阳具随着下压的重力完全没入体内,身上的红绳也同时收紧,惠从喉咙中挤出一声哀鸣,接着就被堵住所有哭喘,口腔里只有抽插搅动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满溢的涎水顺着下巴往下淌,还有一些在激烈的抽插下淋漓飞溅,到处都是湿乎乎的一片,饱满的囊袋不断地撞击着下颌,直到五条悟将他死死压在胯下,沉甸甸的阴囊一阵抽搐,挤出了粘稠的精液。
双手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攥紧了男人的衣物,惠浑身因窒息而剧烈地颤抖,双眼翻出眼白,喉肌痉挛,几乎失去了应有的功能,来不及咽下的精液从微微有些裂开的嘴角溢出,有一部分甚至随着剧烈的呛咳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呼嗯……咕唔……”
见情况不对,五条悟退得很快,而小孩还在拼命补救,将大人赏来的精子都努力吞入腹中,溢出的部分也有好好地用手接住,再仔仔细细地舔掉。
“唔嗯、嗯……呼、唔,对、对不起——咕、下——下次……我会都吃掉的。”
一直都对着假阳具练习的惠从未学习过要怎样应对射精,他一面觉得可惜,一面膝行到家主大人的腿间,用小舌头清理还粘在肉棒上的精液。
哪怕是花街里的妓女,也未曾见得这般淫荡的。五条悟制止了他的动作,将贪吃的小狗打横抱起,扔上了床,而惠从善如流,面向着男人打开一片湿黏的下体,展示被玻璃棒洞开的两口熟穴和一阵阵挛缩的媚肉。
五条悟摸索着他身上的绳结,那些绳索环环相扣,绳头还没找着,绳子却越来越紧。终于,被勒得喘不过气的小孩主动抬起屁股,满脸通红地要他往填得满满当当的后穴里再塞入一指。
在极限的边缘,肿胀的肉嘴多吞进了一根手指,五条悟在痉挛的肠道里摸索,果然找到了绳子的末端。吸饱淫水的红绳被扯出后,剩下的绳结就简单很多,拆完后他才发现捆住假阳具的绳子和绑在身上的绳子并不是同一根。这样他便既可以欣赏被紧缚起来的肉体,又可以操穴,甚至拆出来的那条绳子还能够用来束缚小孩的手脚。
禅院家实在想得过于周全,五条悟在心里暗自发笑。
随着绳子的放开,前穴里的假阳具已经滑出了一点,五条悟抽出时两片红肿的阴唇也跟着翻卷出柔嫩的内里,淫水飞溅出来,体内一圈圈的媚肉紧紧地缠着死物不放,在逼真的龟头脱离体外时甚至发出了清脆的“啵”的一声响动。
“嗯啊啊……大人、精子……想、想要,唔……”
惠的身上已看不出半点神女肃穆庄严的样子,一双白嫩的大腿几乎平摊在床上,他犹嫌不够,又用手指努力地分开唇瓣,连尿孔都展示出来,暂时无法收拢的阴道口是鲜红色的,正馋得淫水直流。
“……呀啊、啊!唔嗯、大、太大了——嗯!!!”
尽管一直在适应五条悟的规格,但是真实火热的阴茎破入体内时,惠还是感到有些吃力,与他小巧的肉体完全不相称的鸡巴撑满了整个阴穴,后穴里的死物在这时开始强调它的存在,内脏被两根肉棒顶得无处可去,挤在小腹变成了一个随着抽插起伏的包块。
“嗯……惠明明、那么想要我的精子……”不管小孩摇头哭叫,五条悟握着被红绳分成几截的窄腰,在热情的女穴里用力抽插,他毫不费力地就撑开了子宫口,两年前的禁地此刻变得湿滑柔软,像一张卖力的小嘴包裹吮吸着龟头,源源不断的爱液浸淫着柱身,叫人欲罢不能。
“哈……要全部收下哦?一点也不可以漏出来。”
“啊、嗯,嗯……好、精液,请、请射进来……啊啊,惠会好好吃掉——咕啊!啊……呼嗯……要、要宝宝——咿——”
尽管被肉棒草得翻出了眼白,但为了顺利执行精液容器的职责,惠努力得手脚都攀在了五条悟身上,两条细长的腿勾住了家主劲瘦的腰,把贪吃的穴往五条悟的胯下送,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紧张得将那里的布料揉作一团。
这样的动作实在过于亲昵,小孩湿热的呼吸打在脸上,红红的嘴唇一张一合,仿佛正在索吻。看见他脸颊上干涸的精斑,五条悟突然想起两年前发生那件小事,惠对接吻还留有圣洁的幻想,谁知初吻最后给了自己的肉棒。
真是可怜。
低头用嘴唇堵住惠的哭喘,五条悟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压着小孩鼓胀的小腹狠凿,也不管惠被他强吻得已经缺氧,整张脸都涨红起来。终于,鼓鼓的囊袋紧贴着被撞红的阴部,更多的浓浆灌进了子宫里,将小小的房间撑得鼓胀,五条悟刚把疲软的阴茎抽出,混合着大量淫水的浊液便顺着合不拢的穴口涌出。
“……嗯不、不,精子、要没了……唔嗯、宝宝……”
惠弓起背伸手去捂,腹部受折叠反而挤出了更多的精液,指间全是滑腻腻的淫水,怎么都收不住,见状,五条悟翻出先前随手搁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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