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竺没有听话,垂眸重新去吻那湿腻的肉唇,两瓣肉唇又肥又肿,像脆弱的蚌被迫敞开,逼口像呼吸一般翕张着流水,肉缝被舔上的一瞬方应游崩溃地哭喘了一声。
被舔逼的快感隔靴搔痒,软软的舌头覆上瘙痒得让人发疯的逼只会让他抽搐着又喷出一股水,整口逼像坏掉一样抽搐,欲求不满的感觉从腹腔蔓延开来,子宫,穴心,再到肿大的阴蒂尖,都像坏掉一样漫出一种及其艳丽的红色。
方应游感觉自己的神志都随着这口逼的快感消失了,舌头覆在逼上只能短暂地缓解一下过分的灼热感:“别用舌头了…”他的大腿痉挛了一下,又溢出一小股水。
伊竺重新用触手探入了嫩滑的肉道,撑满整个肿烫的穴道,冰冰凉凉的触手让整个屄舒服了一点。明明它就是罪魁祸首,却让方应游不由自主舒喘出声。
有凸起吸盘的触手在穴道里抽插,古怪倒错的感觉仍让方应游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柔腻湿滑的软肉热情地推挤缠绕而上,伊竺的触手触感很灵敏,他也被这湿嫩软肉吮得微微喘息。
细长的触手尖探到敞开个小眼儿的柔嫩宫颈口,方应游猛地呻吟一声,睁大了眼睛。体内最脆弱的地方被试探性地戳弄,体内抽插的东西太古怪了,酸麻的感觉一股一股溢上来,花心抽搐着,热烫淫液顺着触手缝隙溢出。
方应游的泪顺着眼尾流了出来,他的整个腹腔都因为酸胀的快感在苦痛地抽搐,下体的每一寸皮肉都在发热,他从不知道这个女性器官会这么…他闭上眼睛,哭喘一声,声音从喉咙里滑出来,喃喃呻吟:“伊竺…”
就算这些过往都是假的,可这十几日,就这十几天,他的身体好像已经开始全身心地信赖伊竺了。
方应游的大腿敞着,阴茎一寸寸压入高热湿濡的肉洞,湿软的肉穴在插入的一瞬,就缠绵地绞紧,生理性的泪水从方应游的眼尾流了出来,绵长的呻吟从他的嘴角流出。伊竺不安地抱紧方应游,抿了抿唇去亲他的锁骨。
感受到阴茎停住了,刚刚被玩弄过的穴心难耐地痉挛,屄肉疯狂地抽搐:“继续…插进来…”方应游忍不住偏头,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硕硬的性器在他的体内开始动了…体内难耐的痒好像因为阴茎的插入而缓解了。真正的插入好像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一寸一寸淫媚绞缠的媚肉都被插开,g点被戳到,流淌的欲望好像因为阴茎的插入才找到发泄口,整口逼都在一抽一抽流水,紧紧地谄媚地吸附上体内抽插的鸡巴。
伊竺有些着迷地望着方应游,在它眼里方应游就是最好看的,因为快感皱起的英气的眉,微微张开发出气喘的嘴,他低头想去亲方应游,又有些踌躇不前。
方应游看着他的表情,不禁觉得好笑,他被快感冲昏了头,忘了现在是什么处境,主动抬起脸去亲伊竺,唇瓣贴在一起,带来湿润的触感,然后微微分开,他皱起眉:“味道好怪…”完全不提伊竺嘴巴里全是他的淫水。伊竺因为这亲吻有些方寸大乱:“哥哥…”一股难言的情绪充斥着他的身体。
“别废话,快做…”方应游被快感折磨得浑身潮红,抬头奖励一般亲了亲伊竺。屄穴还是饥渴得要命,一缩一缩地含吮灼热狰狞的鸡巴,企图吸吮上面的青筋来缓解恼人的灼热。肉刃越插越深,硕大的伞冠每次深入都能蹭到发麻的g点,然后直抵被戳出小口的宫颈,把宫颈口插得一阵痉挛。
刚刚溢出的液体也被宫颈口含进去了一点,整个子宫腔都在发热发麻,恨不得让鸡巴好好插进来揉一揉,把整个肥厚宫腔都堵的严严实实…宫颈口勾引似的,噗呲喷出一股温热的淫水,浇在硕硬的伞冠上。
“哥哥…你好多水…”伊竺也有些呼吸不稳,被勾引得方寸大乱,方应游是他的欲望之源,一脸意乱情迷的样子,穴里湿的要把他烫化了。他把阴茎在往里顶了顶,肉头破开了那处温热窄小的环口,一下陷入温暖柔腻的子宫。
整个龟头像泡在温水里,伊竺呼出口气,方应游此刻已经陷入狂乱的高潮“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他的音调陡然升高,腿无助地抬高夹紧伊竺的腰,大腿绷出流畅的线条,从穴心喷出一大股淫水,整个肥屄像烂掉一样胡乱舔舐鸡巴上的青筋。
鸡巴全干进去了,子宫被性器不断贯穿,肉壁一次一次被插得颤抖,似乎能插到腹腔深处,方应游结实的腹肌都在抖,绷得紧紧的,他的腰猛地抬起,紧实的臀肌收紧又猛然放松,从交合处喷出一大股淫水。
“嗯嗯…呃…”方应游翻着白眼潮吹了,他的阴茎早就射精了,肉洞被撑得大大的,从交合间隙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从臀肉蜿蜒而下,一部分流到身下那张柔软的床单上,一部分被硕硬性器捣回肉穴中,插成白沫堆叠在穴口。
方应游大口大口地粗喘,整个下体都在剧烈震颤,完全不受控制,坏掉一样,他的眼前雾蒙蒙一片,眼睛都翻白了,嘴巴合不上,涎水从嘴角流出来,一副爽到崩溃的样子。
两瓣肥肿的蚌肉被拍得像红肿过熟的桃子,阴蒂艳红地挺在肉花上,看起来凄惨得狠,但是方应游好像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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