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明明在哭,连基本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五年了,彻底把还是那个曾经不谙世事骄傲的小孔雀,给驯服了。
“把手伸出来。”
余梓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猛地向后一缩。
似感觉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当看到谢芯恒抽出鞭子,瞳仁皆在颤。
很快响起惨无人道鞭子抽挞声。
从一开始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到后面奄奄一息暧昧哭腔声。
守在地下室门口等候的佣人均一被惊的一哆嗦。
到处被溅到血水。余梓晨两条腿不正常折起,后背的冷汗渗湿透纱布,散掉的纱布露出掩盖瓷白的肌肤,主人坑坑洼洼的伤口,连新肉都没长出,伤痕令人作呕。小腿间肌肉线条腾跳异常硬块。
丑态百出。
谢芯恒滚烫的指腹摁在他眼皮上,似要生抠出他的眼珠子,余梓晨浑浊发晕的脑袋一瞬惊醒。耳边尽是谢芯恒温热粗喘的鼻息。
余梓晨呆滞远远望着那不灵活的灯光,他想蜷起臂肘,下秒被打扇耳光。
忍忍就过去了。
他的小余被含在温暖的小穴里。这具肉体经过层层改造,浑身的血液如火山沸腾起来,一把燃烧到坚挺的模具阴茎。
余梓晨咽了咽疯狂分泌的唾液,呼出的热气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果然被剥夺的久了,什么感情都会被残酷暴戾给磨光的,尤其是余梓晨当年说不上爱的场面。就被一出生就站在罗马的谢芯恒暴戾囚在庄园,让余梓晨亲眼看谢芯恒是怎么设局,逼他父母走投无路,又是怎么催债威胁,看他父母绞尽脑汁寻找生路,最后余父崩溃打击一病不起,余母不甘屈辱选择自断生命。
余梓晨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他蝼蚁贪生,妈妈对不起。极不清醒的脑子生不如死忍辱偷生。
一记震天响的耳光响起。
“哼”
“为什么是你活着,你这卑贱的畜生!”
“对不起,对不起”
一记耳光下去,余梓晨半边脸肉眼可见地叠加红肿。他连脑袋都是晕的,一味顺从。
谢芯恒掐住余梓晨的腮。
又被谢芯恒拖拽着踉跄站起,生气中的谢芯恒菊花紧紧绞杀体内的性器,突然被扳过肩膀,摁在了墙上,下体冒然连接器断开拉扯出,余梓晨不免痛呼出声。
周身的银花信息素跟着不稳定铺满整个地下室,谢芯恒身为beta感觉不到,也受不到信息素的攻击。
但他能感觉到空气的压郁。余梓晨挨下更重的耳光,耳边嗡嗡作响,伴着今晚谢芯恒发疯低哑:“你还有脸把你那恶心的信息素放出来,余梓晨,你没有良心,把你杀了都不值,我要你给我妹妹赎罪,你个畜生不如”
余梓晨脑子再次浑浊。思绪一瞬飘回到撕票那天,他难道赎罪还不够多吗?谢芯恒敢承认他妹妹嘴毒么,不,他不敢。
他明知道真相全错不在余梓晨身上,是他妹妹被宠惯得无法无天,口齿没底线,又不是一天二天的事,惹怒土匪撕票不是他画面变得模糊不清,然后重新聚焦,场景已经完全变换了。
一股黑影出现在他面前,带着酷寒的冷意。
让余梓晨心尖一颤。
一对过脚踝的黑色半长袜子踩在他脸上。
“挺能睡的。”谢芯恒浅浅冷哼,雄雌莫辨的眉眼竞射几分危险。
右脚踩压余梓晨高鼻梁。
余梓晨被踩得窒息,眼珠猛地突出,瘦骨如柴的腿微微曲起。
谢芯恒掐他腰间新长出的嫩肉,不断发抖,发出嘶哑的吸气声。
也看到谢芯恒饱满浑圆的臀肉,屁股缝被肏开的?小?穴?,在嘲笑他曾经一度喜爱的私地,如今就有多厌恶。
“你想躲哪里去,还想你父亲还能安然无恙躺在医院你尽管躲。”谢芯恒变作阴鹫,唇角挂笑,多的是手段折腾余梓晨。
“对,对不起,我错了,我会听话,不要”余梓晨眸光带着迷茫,晕开一圈圈的涟漪,身子不断轻颤。
谢芯恒闻言,脚底也由粗暴碾压转为留下他的活路。
余梓晨趁机用脸蹭蹭算不上好闻的脚袜。
现下余梓晨温顺举动的确很讨谢芯恒欢心。
谢芯恒将脚尖带袜塞进他嘴里,余梓晨没几两肉的脸颊鼓起,脸憋得通红,眼泪流出。
期间完全没有任何的反抗。
怎么这么娇气。
谢芯恒的面色渐渐趋向阴沉。
沾了些不耐烦:“在哭,断了你父亲医药费。”
对准那紧缩的喉道一顿乱捅,得余梓晨一阵干呕,身体哆嗦,呼出来的气息愈发血腥,红肿的右边让整张白皙的俊脸变得搞笑。
身为alpha193大个子赤身祼露被beta虐待,说出去让人嘲讽。事实便是如此。
余梓晨傲骨蹍碎,臭名昭着,徒有丑陋的空壳,还有畸形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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