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谢芯恒当做发泄压抑与怒火的工具,没有人权,比乞丐还不如。
余梓晨不需要别人自以为是的救赎,他生来本该便是自由的命,可惜掉入名为谢芯恒深渊的大坑,沦落为阶下囚。
他不需要爬出深渊,也不喜欢谢芯恒自以为是的偏爱落到他身上,他只想无忧无虑的生活,没有谢芯恒的日子。
锈迹斑斑的铁笼里,拴着只虚弱的孔雀苟延残喘。尽量那只孔雀被人拔光华丽的羽毛,碾碎自身的傲骨。
但有些东西一旦决堤便会控制不住。
余梓晨被他吻到全身瘫软,四肢软绵绵堪堪地挂在男人身上。眼神空洞,如同被绝望的黑夜罩笼,行尸走肉。
又是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
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妹妹整整离开他五年了。活泼开朗的女孩就这样消失在他的世界里,而害死她的凶手还好好活在世上,这叫他怎么不恨他。
谢芯恒眼神阴沉,那份恨意如同蔓延的藤蔓,紧紧缠绕着他身体,让他无法挣脱。
气的身体都在发抖,扬起手就给余梓晨一巴掌。
“不,不要在打我了。”
余梓晨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带动了铁链,当啷当啷惊天响。
甚至他看谢芯恒的眼神都开始带上了恐惧,浑身再次发颤。
又是一耳光,比方才的力劲更重。
余梓晨四仰八叉倒在地,双眼无焦距地着。
“看来是我对你还不够好,让你生出抵抗的心。”
说完谢芯恒朝他膝盖狠狠一抓。
“啊!!!”
余梓晨高挺的脊背压弯,痛得他几乎晕厥过去,alpha体质让他硬生生挺了过来。
“对不起,我错了”
余梓晨身体发着软,似乎痛傻了往外吐着舌头。
谢芯恒眸光猛地一暗。
男人的样子实在是惨兮兮惹人心疼。
不得不说余梓晨那一截粉粉嫩嫩的舌头还是有点用的。
猛地将他拉近,谢芯恒微微地弓下身子,嘴角的冷笑慢慢凝结,目光渐渐锐利。
不禁让人颤栗。
“既然嘴这么犯贱,就给我含好了。”
beta性器比不上alpha粗大狰狞,属于正常长度。
“……”
余梓晨脖子还残留有明显淤青的掐痕,在死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眼。
用残缺的手指握住谢芯恒盈盈一握的腰身。区区半分不过,腿脚更加不灵光,不止战栗,小腿肚不停地打颤,泛白的唇哆嗦个不停。
他怕谢芯恒,怕到条件反射。
谢芯恒平日跟对待货物一样,毫不留情叫人扒光他的衣服,当众羞辱,将他拖去广场,扇他的耳光,将他贯进泥潭里,践踏他可怜的自尊。
此前种种侮辱涌上心头。
余梓晨不甘,无法释怀,不禁涌出一股悲伤。
如同无法解脱的枷锁,
又何常他的退路成了父亲,最后一根稻草,竟会变成死结,轻而易举地缠绕在脖颈上,不断收缩,要勒得他喘不过气。
余梓晨空洞的眼神轻轻阖上目,脸庞贴近散发腥气的性器,一股熟悉的骚腥味充斥鼻腔。
气息若有若无地喷洒在敏感龟眼上。
屁股高高撅起将后方完全暴露在谢芯恒的视线中,余梓晨两腿间的肉棒??随着大腿呈现不正常的扭曲状半空中晃动。
这是他全身上下,除了屁股,肉最多的地方。
他的小余早4年前被虐待早泄不举,谢芯恒为此将他送入实验室全身改造。现在阴茎被植入根他不知道的东西,一直竖立,泄露阳物也进入不了沉睡,除非说身体主人昏睡,龟头才会微微收缩。
身体调教比站街oga还敏感。
第一次逃跑,谢芯恒割了他手脚筋,第二次他偷拿小刀割腕,给锁上铁链,在拿孔雀最尊重亲爱的家人威胁,心甘情愿囚禁见不得光的庄园。
初见头横冲直撞的孔雀被磨平了棱角。他所做的一切只求能够活下去,仅此而已。
柔软的唇肉伸出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舐,含着男人的肉?棒?。
随着距离的拉近,谢芯恒心跳愈发剧烈,拉拽着余梓晨有些稍长的黑发,驰骋在类似温泉的肉洞,很快便沉醉其中。
谢芯恒精致的小脸爬了些汗,耳后的汗珠顺着脖颈滚落进胸腔,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
心情十分愉,然而在下一秒被破坏。
余梓晨木然沧桑的神情惹怒了谢芯恒。
“你个贱人,给你吃好喝好还有脸给我摆脸色!”
瞬间地下室传来呻吟声、粗喘声、怒骂声混杂一片。
谢芯恒对余梓晨的嘴蹂躏没有停止,捅到变形,嘴角撕裂他也没停止。
余梓晨连呼吸都是困难的,只有空荡的地下室传来咕噜咕噜声。
谢芯恒两个爪子死死揪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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