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撇撇嘴,没有再说什么。
沈濯见状,脸上先带了个笑,又朝庄同笙轻轻颔了首,“是弟弟们唐突了嫂嫂。现在见也见过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弟弟们便先走了。”话到最后,他的眼风不动声色地在沈俞身上扫了一圈。
沈俞登时一僵。
等到那三人彻底离开,沈俞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了些。
他坐到庄同笙的身边,递过酒杯,“我以后唤你笙儿可好?”
“好……”庄同笙羞涩地从沈俞手里接过那交杯酒,同沈俞交了臂,一饮而尽。
饮过了交杯酒,就该洞房了。
庄同笙羞涩地躺在沈俞身下,任由他的沈哥哥、他的夫君将他的腰带缓缓解开,扯散了他的衣裳,露出他玉白的身子。他紧张地别开眼睛,手指不觉抓扭着身下的锦被。
“别怕。”沈俞低声安慰道。他才将笙儿的衣裳剥了,笙儿便已羞得满脸通红,不敢再看他。
果然笙儿是与他们不同的,即使他只比阿濯小上几个月。
沈俞有些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和几个弟弟的荒唐事。他的衣裳早不知何时开始便穿不住了,经常被几个弟弟剥了,要他光着身子叫他们玩弄。他起先也是羞的,不愿意叫他们弄,于是那几个混小子便将他光着身子关在房里,不给他衣裳穿。经了那次,他便不敢羞了;便是羞,也不敢太过拒着他们了。
沈俞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另一个人的身体——往常那三人在弄他时他是不敢正眼瞧的,怕激得他们弄得更狠。他的手掌贴在庄同笙细白的腰上,掌心下的触感细腻光滑,让人忍不住再多摩挲。
“哈……”庄同笙怕痒得很,沈俞这么摸他,他便有些受不住,忍不住扭着腰身想要躲避。
沈俞叫那截白晃晃的细腰闪了眼,下意识地便捏住了,不让它再动弹。
“啊……”
低低的呻吟从庄同笙双唇中溢出,让沈俞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已经双手将庄同笙的腰牢牢钳住,让庄同笙无处可躲,只能徒劳地摆着白腰。
“沈哥哥……哈、痒……不弄、不弄这处了,好不好……”
沈俞坐将庄同笙的裤子褪了,又分开他的双腿,接着莹莹烛火打量着那白玉密处的风景——
那小巧的尘柄与幽谷中间,竟同沈俞一样,多了一处花蕊。只是这处花蕊紧闭,含羞地静藏在庄同笙净白的双腿间,一看就无人开采过。
“这……”沈俞惊讶得很,他本以为自己便是独一份的怪异了,没想到自己新娶的妻子也是如此,顿时心中怜他更甚。
“别、别看这……”庄同笙叫沈俞看得难为情极了,便想将腿合上。刚动了动腿弯,便叫人轻抵住了腿根——
“笙儿别羞,让我看看。”
沈俞的指尖忍不住在那羞涩的小花上逡巡,试探性地往里入了些。
庄同笙何时受过这样的刺激,顿时被弄得腿都软了。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沈家哥哥一摸到那处,自己便忍不住想要呻吟,腰腿都打起抖来,软作了水。
“这处……”沈俞将食指的指尖探了进去,还往里送了送,紧热的穴肉立时将他的手指裹紧,极致的紧窒激得他脱口而出:“真的能用吗?”
“啊……不知道……我不知道……”庄同笙眼里不知何时已经蓄起了水雾,他摇着头,拉着哭腔。他的双腿难堪地大开着,曲起的腿快要支撑不住。那陌生的、被进入的感觉迫得他脑子发昏,他从来、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既觉得难为情,可又很舒服。
沈俞循着之前三个弟弟施在他身上的感觉走,并着两指进出,没一会便把自己的小妻子捅得汁水泛滥。
“好奇怪、啊……下面好湿……唔、出水了……好多水……”庄同笙无知无觉,说着淫荡的话而不自知。他身下的玉茎早已挺直,便是没有得到抚慰顶端也已激动地流了水液。沈俞一用另一只手在他那尘柄上摩动几下——
“啊啊啊——”庄同笙身子一挺,就交代了出去。
“呼、呼……”他微微抽搐着,带得下面含着沈俞双指的小穴也翕动不已。
沈俞趁着庄同笙失神的间隙又把手指推了推,终于在齐根没入又再往里够了够的时候,碰到了一层轻障。
“啊!沈哥哥……”庄同笙惊叫着想要退缩。
沈俞退了手指出来,带出一股淫水,被那小嘴轻轻“噗”地一声喷到了底下的白锦上。
“今夜洞房过了,就该改口就夫君了。”沈俞换上了自己的阳具,放到了庄同笙泞湿的穴口边。
“夫、啊!——”庄同笙只说了一个字便被突然的侵入打断。穴周撕裂般地疼痛让他不禁痛呼:“疼!……呜、夫君……好疼、不要了……”
沈俞只进了个头,庄同笙便已痛得不行,哀哀求饶。沈俞心疼起来,深吸几口气强自抑下冲动,没有再坚持,退了出去。
沈俞的物具其实算不得出格,甚至比起一般男人的还要秀气些,与庄同笙自己的差不多大,只是因为庄同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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