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实在太窄,这才觉得受不住。
庄同笙缓了缓,好了些,便又想叫沈俞来。但沈俞已经回想起那天被沈涟硬迫着含入龟头时的痛惧,便也舍不得庄同笙再受,“下次吧。”
庄同笙见他脸色不好,以为自己败了他的兴,便忙分开了自己的腿,扒开了自己的臀,露出后面那个小眼儿让沈俞看。
“夫君、夫君……进这个好不好,笙儿这回不怕疼了……”那后处被庄同笙自己扯出了一个小圆洞,堪堪能容纳一个指尖浅浅刺入的样子。
沈俞看得心神一动。
“夫君……”庄同笙还在小声求着,忽地后处上挨了一个润湿的圆热物,他立刻就明白了那是什么,被吓得瞬间便噤了声。
沈俞在那凹处抵按几下,苦笑着撤下来,换上手指旋着揉按进去,“……笙儿,你这是要磨死我。”
“唔……”庄同笙的后穴绞紧了入侵的手指,颇为讨好地吮吸起来。
松了一阵,庄同笙终于能将沈俞三指都含入。他那处是第一次被拓得这样宽,他紧张得不知所措。
“啊!……”他的呻吟突然高声起来,他被碰到了不知何处,整个人都打起抖来,连支在两侧的双腿都跌了下去。身前的玉茎又噗噗地吐了几口稀薄的水液。
“是这处吗?”沈俞对这那软肉又按了按。
“啊!夫君——”庄同笙忍不住挺着腰,迎了过去。
沈俞也知道后窍能有一处要人命,他也叫那三人弄着那处逼着丢过几次身子,自然知道那的厉害。
“啊!啊……夫、夫君……”庄同笙的声音里都透着水意,又软又绵,叫得人身下发紧。
沈俞让他叫得身前又硬又疼,隐着的那处却渗了水。他再忍不住,将手指换成自己器物,一举挺了进去。
“啊啊啊——”庄同笙的腿无力地蹬动着,手指抓挠着身下的锦被,“呜、疼……疼……”
那硬物一下破开了他的后处,直抵在深处。他软热的穴肉自然抵抗不住,只能呜着将自家夫君的东西齐根含了。
甫一被那穴肉包裹,沈俞便抑不下冲动抽插了几下,但身下的庄同笙一叠的哭声便起了。沈俞也不忍心叫他吃痛,便强忍了下来,只静待着,不再动作。
殊不知自己的小妻子过了最开始的难挨时候,便贪起欢来,情不自禁地缩吮起来;那抵进他身体的物具让庄同笙羞红了脸,却难以启齿自己的渴望。
庄同笙羞了一阵,仍不见自家夫君动作,只能逼着自己开口,那蚊嘤般声音若不是沈俞仔细,就要听不见了:“夫君,你动动……”
沈俞不再忍耐,挺腰抽动起来。
“啊……啊……慢、慢些……夫君……”庄同笙的呻吟一浪浪叠来,“受、受不住了……”
……
红烛层幔下,人影成双,轻言曼语。
困倦的新嫁娘已经沉沉睡去,绯红的眼角犹挂着未干的泪痕,看上去脆弱而惹人怜爱。房中烟炉上燃着的安神的香,让他在枕边人离去时也仍陷在黑甜梦乡里,念着他温柔的夫君。
沈俞被从与庄同笙洞房的新房中接走时,云收雨歇不过一刻钟,甚至他身下的蜜花还因着方才的情动泥泞,但他已经躺到了另一张床上——他的弟弟们迫不及待地向他索取报酬。沈濯将他抱入房间时,沈泽与沈涟都已经在了。
“哥哥,嫂子滋味可好?”沈濯俯身将他放到床上。
甫一挨上那铺子,沈俞便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臀下丝凉光滑的触感让他紧张不已。他此刻全身都是光裸着的,阿濯抱他来时特意将他在熟睡的笙儿身边扒光了;现在将他放下时更是让他的双臀压在了那铺展的雪白绸巾之上。侵占的心思昭然若揭。
沈俞知道今晚自己必定是避不过了。
沈涟率先动了手,他不知为何看起来有些忿忿地,扑到沈俞胸前便凶狠地吮噬起那两颗可怜的红点。
“啊!涟儿、轻点……”沈俞被他叼咬着,忍不住挺起胸把自己送近一些,好让那红尖儿不要叫弟弟咬得这样疼。
沈涟却是毫不收敛,哥哥把胸送到他面前,他便更自如地受用了;用力地吮着,像是要从里面吸出奶水来。另一只手则不停抠挖揉捏着哥哥另一边的乳头,将那红红的凸起蹂躏得鲜红欲滴。
“啊、涟儿……”
沈俞轻声呻吟着,想是要讨饶。但他很快便被分去了心神——他的腿被人拉开了,腿间的小花被人逗弄起来。有手指探入他的花穴之中,沈濯的声音里还带着些温煦笑意,语调平和,声色沉润,但出口的话却不堪入耳——沈濯说:“哥哥,你方才是一边发着水,一边与嫂子洞房吗?”
话音刚落,沈俞的物具又被拎起,上面还有些干涸的暧昧痕迹,于是沈濯便又调笑道:“哥哥的这处,还沾着水——是嫂子的,还是哥哥自己的?”
沈俞叫沈濯羞得说不出话,忍不住想要将腿并起,却反被人捏住了腿根将双腿拉得更开;紧接着他另一处穴口也被人侵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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