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上的灰尘,走到门前递给明黛:“路过。”明黛狐疑地看他,依旧看不出什么,她只好接过花,轻抚花瓣,惋惜道:“花瓣折了。”“这是巧娘摘了送我,是花枝上绽放得最漂亮的一朵。”魏钦唇角牵了牵,她出门办事还不忘交朋友。算算巧娘似乎年岁不大,还有几年才及笄,他望向明黛,听她说:“我和她约好了,过些日子再一起玩。”魏钦眼眸闪过笑意。嗯……和她做朋友正正好。“我还听说你弟弟钧二爷回扬州了。”明黛手指头捻着花杆转着玩,觑着他的脸色。魏钦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显然并不放在心上。明黛识趣儿地跳过这个话题,跟在他右手边上,好奇地追问:“方才要是打起来,你能打得过他们吗?”魏钦骤然止步,眼眸一眯,抬手慢条斯理地整理完袖口,侧身弯腰看着她:“打不过,所以若是情况不对,丢下你倒是能逃命。”明黛一瞬间惊愕的表情被他尽收眼底。魏钦薄唇微弯。“我才不信。”明黛很快就摇头说。而且:“你不是恰巧路过碰到我,你就是特地来接我的,对不对!”明黛机敏灵动的眉眼紧紧地盯着他的俊脸,魏钦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眸色幽暗深沉仿佛荡漾着微波,她晃神,耳根莫名开始发烫。她嘴巴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可大脑停摆,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突然她掌心一空,魏钦手指将她捏在手里的月季顺过去,抬手插到她发髻上:“别玩了,回去了。”看着魏钦挺括的背影,明黛忍不住摸了摸被他簪好的花,明亮耀眼的眸光软和了下来,眉梢扬起,她提着裙摆追上了去。两人踏进魏家大门时,距宵禁也只剩下半刻钟。早早出门的陈愖也回来了。陈愖摇着扇子凑过来,给明黛道歉。明黛哼哼两声,竖起一根手指:“一坛醉花酿做赔礼。”陈愖一愣,随后笑着点头。魏钦在一旁听到他们的对话,忍不住冷笑。“还敢喝?”这火也不知是对谁发的,明黛和陈愖都觉得无辜,陈愖靠在椅背上,面露不悦:“你听得清楚,这回酒是明小姐主动要的,明小姐再醉酒可不关我的事。”明黛也觉得冤枉:“我喝醉酒也不曾耍酒疯,姜娘都夸我呢!”“只不过就占了一晚你的卧房,下次我把我房间让给你睡一晚好啦。”魏钦听她荒唐不着调的话,听得脑仁疼,他摁了摁眉心,她以为他在意的是她睡哪儿的问题吗?轻轻松松就让陈愖灌醉了,这问题还不大?他寒眸扫过陈愖。“别这样,我又不是坏人。”陈愖一双透着多情的长眸微眯。“他不是你的好友吗?而且这是在你家诶!”明黛附和地点点头,她满脸疑惑。那意思摆明了:瞧!我多相信你。魏钦神色顿了顿,快被她的狡辩气乐了。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