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眼巴巴看着走廊,拿出手机给孔如琢发消息。
隔壁响起细微的手机震动声。
半晌,又是咚的一声响。
孔如琢被按在墙上,如同沸腾牛奶一般雪白柔嫩的手臂,无力地绕在男人的颈中。
她原本便长了一张云捏雪揉,秾艳娇憨的面孔,如今额上泛着细碎的汗意,打湿堆云似的乌发,雪白的齿咬住鲜嫩若樱桃的唇,连蝶翅样的长睫也被泪水浸透了,整个人都透出一股任人采撷的殊丽之色。
这里是放衣服的杂物间,隔音不好,外面的话一字不落地透了进来。
孔如琢想要把面前的男人推开,可雪嫩纤长的手指落在男人精致冰冷的西装布料上,却只引得男人漫不经心地侧过头去,在她颈上轻轻咬了一口。
孔如琢呜咽一声,骂他说:“别……别咬脖子,会被拍到。”
“怎么,怕被人看到?”男人嗤笑一声,“婚都结了,搞得像在偷情。”
“你不是在国外,怎么忽然回来了?”
男人长了一张漂亮面孔,眉骨高,眼皮沿着狭长的眸子划出精致昳丽的一痕,眼尾微微向上挑起,配着薄唇,天生一副薄情寡恩的风流模样。
闻言,他半挑起眉毛:“不高兴见到我?”
“我见到你为什么要高兴。”孔如琢又推了他一下,可他的手掐在她腰上,甫一用力,她的手便软而无力地垂下,倒像是欲拒还迎,“蒲又崇,你这个人到底什么毛病……在家……还不够吗?”
说到最后,孔如琢实在不好意思说下去。
可蒲又崇看着她,反倒笑了:“在家怎么了?”
孔如琢晓得他脸皮厚,只是没想到这样的厚,想用指甲掐他。
可他浑身上下穿戴整齐,连袖口一枚铂金袖扣都整齐妥帖,十足十一个衣冠禽兽,唯有颈口,衬衫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寸不常见于天日的冰冷的雪色肌肤。
修长颈中的喉结,说话时微微滚动,性感至极。
孔如琢拽着他的领带,努力支起身子,他迁就地低下头来,将自己奉到她的口边,任由孔如琢在他颈上重重咬了一口。
蒲又崇皱起眉来,嘶了一声:“想咬死我?”
话是这样说,可孔如琢能感觉到,他更兴奋了。
她被重新抱了起来,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那桌是化妆桌,不算太宽敞,上面还立了镜子,镜子周围是一圈灯泡。蒲又崇慢条斯理将镜灯打开,捏着孔如琢的下巴,要她看镜子里的自己。
镜中是一张娇艳欲滴的面孔,连眉眼上,都晕开了桃花似的颜色。
孔如琢又羞又恼,眸中如星似雾,索性闭上眼睛不肯再看。
“我要是死了,你就只能当寡妇了。”
蒲又崇弯下腰去,握住她的脚踝,折纸一样,向上一折,修长的腿挤入她两膝之间,牢牢将她禁锢在了镜与他的胸膛中。
孔如琢总算喘过气来,讥诮道:“你还指望我替你守寡?”
“不指望。”他却笑了,指尖沿着她的颈子向上,捂在她的唇上,“所以,现在得睡够本。”
下一刻,孔如琢猛地睁大眼睛,漂亮的眸中,泪水不受控制地颗颗滚落下来。
他的气息也粗重起来,黑得不见天光的眸中,亦燃起爱火如焚,肆意妄为。
“小点声。”他在她耳边,冷质的声音浪荡而煽情,“被人听到,你又要上热搜了。”
孔如琢简直恨死他了,他一举一动,都像是要将她揉皱碾碎。
她被掰着腿折腾了半天,等蒲又崇终于觉得“够本”放开她时,连腰都差点直不起来。
蒲又崇倒是气定神闲,一边打领带,一边随口问她:“今晚的奖杯,能拿得到吗?”
“不劳你费心。”孔如琢倚在那里,懒倦道,“我都拿了两樽了,这一樽拿不拿,都无所谓。”
“你倒是淡泊名利。”
“一般般。”孔如琢微微扬起下颌,又是那颗高不可攀的明珠,“问这个干什么?”
“怕你拿不到,回去哭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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