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我肉棒离开呢】
【口是心非的坏润宝。】
不知过了多久,只记得被操了好久,阴肉都被操肿,下身泥泞一片,在过程中,我渐渐晕厥了过去,像个没有意识的人体娃娃。
之后的日子里,他开始为所欲为的侵犯我,只要他想,他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开始干我,而我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像个玩具一样被他任意玩弄。
我噙着屈辱的泪,却无能为力。
身体酸痛无力,双腿颤栗,没有他的掌控,就会止不住瘫软在地。
他对我的占有欲与时俱增,我稍微看其他男生一眼,他都会眸子阴戾,吃咬着我的耳根,发狠警告。
【你只要关注我就够了】
我不敢违背他,怕他一个冲动又会狠狠操我,小穴已经操肿了,隐隐作痛。
我只好润着泪,柔声答应他。
我的手机被他掌管,社交自由和身体自由通通被他剥夺,尽管这样,他还是不满足,那占有欲和迷恋至深的爱恋阴暗生长,吻着我时候比以往都要更加迷离绵长。
他问的最多的问题就是
【润宝你喜欢不喜欢我?我喜欢你喜欢的要疯掉了。】
我微颤的呼吸着,垂下眼帘,紧咬嘴唇不肯回答。
这时,他都会撬开我的齿贝,惩罚性的同我唇齿相交,撕咬我的唇瓣,猩红的血液顺着嘴角溢出。
我感觉再这样下去,我整个人就要完完全全被玩坏掉了。
我要逃走
文斌转学后,曾找过我。
他说他攒了一笔钱,可以带我一起离开这个城市,去往全新的城市上学。
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在答应的那天晚上,文斌喜极而泣,拥我入怀,鼻尖盈满了他纯澈的清香。
与我深深对视,随后彼此相互轻吻,唇瓣缓缓贴近,柔柔的触碰一起,紧张的触电感贯彻全身。
他整个人几乎僵住,耳根红透,徐徐渐进加深这个珍贵的吻。
舌尖试探性的深入,珍惜般的品尝着我的舌,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将我包围。
我带他来到了酒店,我想和他做爱,因为我好喜欢他。
他却急促不安,像是不确定一样,一遍一遍向我确认。
【真的可以吗?苏润】
【当然可以,我喜欢你,文斌。】
他浅浅一笑,尽管白皙的脸蛋上有之前被殴打的伤痕,却仍然俊秀,反倒添加了令人怜惜的脆弱感。
【我也喜欢你润润。】
我希望文斌同我缠绵,覆盖住纪问年侵犯过我的痕迹,覆盖住纪问年侵犯过我的气味。
他轻柔的褪去我的衣物,缓缓爱抚着我赤裸的酮体。
【你好美润润。】
我却已经泪眼婆婆,指着纪问年在我脖颈处、锁骨处种下的滟色吻痕,泣不成声。
【这些也美吗?是不是很丑陋】
【不是的,同样也很美。】
他修长的葱葱手指,轻轻拂去我的温泪,语气诚挚。
【只要是你身体上的,都很美】
我无法压抑自己喧嚣的情绪,双腿缠绕住他的腰间,吻住他温柔的指头。
他也褪去自己的衣物,纤瘦的小腹下露出那粉红的肉棒,坚挺不已。
他的手指抚摸着柔软的缝,白嫩的蚌肉因为爱抚,渗透出湿润的水,粘黏着手指连线成银丝。
【好舒服】
【润润这里湿了呢,好可爱】
他将指尖上的润液,放进口内品尝,像是在品尝清甜的点心。
【好甜】
【已经忍耐不住了,插进去可以吗?润润。】
【哈啊当然可以】
他挺身,将肉棒缓缓插进湿透的穴内,水滋滋的滑润声音响起。
【啊哈啊喜欢你唔】
【我也好喜欢你,润润这一刻好想变成永远。】
我们彼此相拥,抵死缠绵,互诉情话,此刻的美好温暖了残缺的身躯。
心悸的彷徨被肌肤相贴的温度融化,室内旖旎,彼此的眸子只有对方,静谧的不真实。
直至他将温热的白浊爱液射进体内,我才终于活了过来,宛如濒死的鱼终于回到了水内,畅快盎然。
我娇弱喘息着抚摸他的发丝,他埋进我的胸口,亲吻着我柔软的沟壑。
之后,我以被欺凌为理由让母亲帮我办转学手续,母亲答应了。
办手续那天,我没敢去学校,我怕遇到纪问年,他绝对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
文斌牵着我的手,去往新的生活。
尽管内心仍有不安的心悸,但对新生活的期待压过了不安。
在内心深处,纪问年执拗的神情一闪而过,我拼命转移注意力,不再想他。
之后的日子里,我和文斌在新的城市一起生活,安稳惬意。
为了补贴日常开销,课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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