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我会在咖啡店兼职。
今天也是如此,我正在灵巧的给咖啡拉花,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
【来一杯香草拿铁。】
我内心一惊,抬眼,与纪问年那暗戾的眸子对视,他那积攒的思念成疾与愤意在瞳孔中几乎溢满。
他的双眸布满红血丝,眼下铺着淡淡的乌青,死死的盯住我。
我颤抖的喘息着,想转身就跑,却被眼疾手快的他一把握住手腕,力度骇人。
周围的员工察觉到了异常,纷纷过来询问。
【这位客人,为什么握住我们员工的手腕,情放开!】
他缓缓放开,语气轻松,嘴角自然上扬。
【啊我看这个小姐很漂亮,长得特别像我女朋友,现在仔细一看是认错人了,抱歉哈。】
他拿起咖啡就慢悠悠的走了,留我一个人冷汗直流,魂不守舍。
我知道我完了。
下班后,我迟迟不敢出咖啡厅,空无一人的咖啡厅格外寂静。
我刚要打电话想让文斌接我回去,可没等电话接通,陌生的手掌蓦地出现在我面前,将我电话掐断,夺走手机,
我回头一看,被黑夜半掩面目的纪问年微眯如墨的眼眸,湿润的唇瓣微微张开,吐出尼古丁浑浊的烟雾,更显妖孽的俊美。
我倒吸一口凉气,脑子里的警钟震耳欲聋。
【真能逃啊苏润。】
【可惜,你逃不掉的】
紧接着,他用刺鼻味道的纸巾捂住了我的口鼻,我恍惚中失去了意识,不省人事。
再次醒来,我躺在陌生的床上,四肢被铁链绑紧。
我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门开了,纪问年走了进来,那一步一步的脚步声宛如死亡最后的倒计时。
【醒了?】
【纪问年你】
他不急不躁,点上一支烟,虚无缥缈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我看不透他的情绪。
【润宝你知道见不到你的这两个月,我是怎么度过的吗?】
【你怎么能这么绝情的抛下我,却跟那个窝囊废私奔?】
【我我】
我大惊失色,害怕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支支吾吾。
【不过没关系了,之后我不会再让你逃了。】
他挑起我的下巴,眼里闪着病色的晦涩。
【我要把你永远锁在我身边我的润宝。】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无法呼吸。
凌乱的床单,紊乱的粗喘,青筋绷起的手臂,大汗淋漓的潮红脸颊,以及哭喊的娇咛。
【不要!啊啊呜,不要哈啊】
阴肉被肏的红肿,泥泞一片的淫水把床单浸湿,即便如此,他仍旧紧握着我的细腰,发狠的冲撞着。
肉棒插搐着湿的一塌糊涂的穴肉,阴肉外翻,粉红的穴肉被操得殷红充血,屁穴还插着嗡嗡的跳蛋。
我浑身颤抖,全身上下遍布着他调教过的爱痕,小脸狼狈,泪宛如失禁一般不停滑落至脸庞,脸颊染上情欲的殷红,唾液顺着张开娇息的朱唇流出,被玩弄到精神失常。
而他还是不肯放过我,手掌紧握我的脖颈,强迫我抬头看向眼前的镜子,那不堪入目的交配场面映入我的眼帘。
【润宝,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出水的!】
【求求你了不要啊!啊恩不要插那里】
被囚禁在这的这段期间,他几乎每晚都要侵犯玩弄我的身体,情欲强占的暴虐几乎把我折磨的羸弱不堪,只为了满足他几乎恐怖的占有欲与性欲。
翻腾覆雨过后,抱着我将我洗干净,紧紧抱住我入眠,像是在占有着爱不释手的玩具。
在情事的浇灌下,个人意识越来越薄弱,身体却变得越来越淫荡,只是听到他的脚步声,下面就湿润成灾。
他喜欢买各种漂亮的裙子打扮我,欣赏完后,又会将我脱光,掰开双腿侵犯我红肿的花穴。
啊已经变成了他独属的性玩偶了。
【润宝,我爱你只爱你。】
情事结束后,他最喜欢说甜蜜的情话麻痹我的双耳,这些情话宛如无法逃离的魔咒,将我禁锢成囚徒。
而我混沌着思维,在地狱之花的爱巢里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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