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姚子渊开始跟在姬崇业身边,无论是在亭台楼阁处风花雪月,还是于宫廷内斗中左右周旋,姚子渊从一个籍籍无名的侍从向上爬,用尽手段,习武,读书。
几年后,无人不知京城姚子渊风华绝代,惊才绝艳。
只是他背叛了太子姬崇业,反而投向王爷姬容的阵营,成为姬容的心腹,与姬崇业反目成仇。
而姚策也年少成名,四处征战,走了一趟腥风血雨,手握三分兵权,既得皇上青睐,又受到满朝文武忌惮。
陈府晚宴。
舞女身披红纱,于大殿内婀娜蹁跹,长袖如绸带般旋转飞扬,纤细的腰灵活地扭动。
姚子渊优雅地端着酒杯轻抿一口,泼墨青丝垂落腰间,目如点漆,眉若细柳,眼尾描红,比从前那个未长开的孩子更是风韵无限,在场的人都咽了一口唾液,觉得姚子渊真是个勾人的妖精,只有姬崇业似笑非笑看不出是非。
姚策坐在正对姚子渊的位置,银甲红袍,腰悬重剑,马尾用银扣高束,明眸皓齿,唇似点绛,面无表情时稍显冷峻,姬崇业在一旁说笑着什么,姚策却心不在焉。
这些年他们兄弟两个交集不少,更多是在床上,没有人比姚子渊晃起屁股更带劲儿了,姚策每次都能把姚子渊操得高潮连连,自己这个弟弟也是越发妖媚,变着法勾引他,而姚廷玉这些年一直跟在姚策身边,虽是清冷内向的性子,呻吟起来的表情却别有情趣。
宫宴散去,众人离席,姚策带着些醉意向外走,回到在陈府的卧房,发现那个因“身体不适”而提前离席的人正躺在自己床榻上,手里把玩着一枝娇艳欲滴的蔷薇花。
姚子渊见姚策出现在面前,就用蔷薇花的花枝拨弄嫣红的阴唇,然后顶戳肿起的阴蒂,胡乱扒拉间几度欲插进花穴里,湿淋淋的小穴吐出透明的淫水,姚子渊一边色情地喘息一边目不转睛盯着姚策。
姚策开始胳膊环在胸前,斜靠在门框上冷眼旁观,后来姚子渊用蔷薇花把自己玩高潮了,瘫软在床榻上,姚策才不急不慢地走过去,一条腿跪上去,取走姚子渊手中的蔷薇,用牙齿咬下几片花瓣在唇间碾磨,分开姚子渊的腿,伏在弟弟腿间吻上花穴,舌尖抵着碎花送进去,细细舔过阴唇,牙齿轻轻咬住阴蒂摩挲,仿佛每一处都有蔷薇的香艳馥郁。
姚子渊睁大眼睛捂住嘴巴,双腿紧紧夹住姚策的头,他半撑起身看着哥哥,不敢相信姚策竟然会主动舔他的骚逼。
姚策扳着姚子渊的大腿,更加沉醉地吮吸起来,姚子渊意识到姚策喝醉了,他再也控制不住地扭腰呻吟起来,曾经粉白的阴茎如今尺寸傲人,眼下青筋暴起,硬得赤红流水,滚烫如烙铁,他双腿用力夹住姚策的头,鸡巴蹭在姚策的脸上,“哥哥啊……哥哥好会舔,哥哥给小渊舔舔鸡巴好不好,硬得好难受嗯……”
姚策“啧”了一声,迷醉间觉得这个硬邦邦的东西很碍事,于是用手攥着,还是埋头舔姚子渊的花穴,姚子渊忽然小腹一紧,竟然是被舔潮吹了,里面瞬间如春潮般涌出大股淫水,喷了姚策一脸湿淋淋,姚子渊觉得意犹未尽,还挺腰用花穴贴上姚策的脸蹭了几下。
姚策睫毛上都沾了些淫水,眼睛有些睁不开,刚想起身就被姚子渊按着后颈压回去,姚子渊红着脸看哥哥满脸自己的淫水,用粗硬的鸡巴顶戳他的红唇,姚策拧着眉毛偏头,觉得很不舒服,“起开。”
姚子渊知道姚策醉酒后是很好摆弄的,但是过去即使哥哥喝醉他也不敢造次,可是明天,姚家就要万劫不复了……姚策勾出一抹阴狠的笑。
他抱着姚策的头,哄着姚策张开嘴,把鸡巴猛地插进去,爽得浑身战栗,但是他的鸡巴又粗又长,顶到喉咙也只能伸进去堪堪半根,姚策被插得不停干呕,眼底被逼出一片晶莹水光,蹙着眉往后躲,被姚子渊狠狠压下去。
姚子渊第一次!生平第一次看见这个“哥哥”满脸狼狈的样子,雌伏于自己身下吞咽着鸡巴,激动地无以复加。
而姚策只觉得嘴里的巨物更大更硬了,不受控制地发出粗粝的喘息,被姚子渊一下一下狠狠插着,嘴是麻木的,喉咙要被顶穿般撕裂的剧痛。
姚子渊狠狠冲刺,然后抵在喉咙深处一股脑射在姚策嘴里,姚子渊刚射,姚策就开始剧烈呛咳,精液含了一嘴,还射了一脸,整张脸都是淫乱不堪的下贱模样。
姚子渊沉沉呼吸着,鸡巴再次肉眼可见地硬挺起来,他用手指抹了一下姚策沾满自己精液、红肿淫靡的唇瓣,声音暗哑:“哥哥你现在像个荡妇呢,荡妇哥哥让弟弟插一插好不好?”
屋内点着催情的香薰,姚策本就昏沉的意识更加迷乱,身体还很燥热,他根本没听清姚子渊说了些什么,任由姚子渊摆弄。
姚子渊让姚策翻身趴下,把他的衣服扯了个半褪未褪的模样,露出蜜色的肌肤,姚策体态修长,腹肌轻薄柔韧,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阶段,一张俊脸埋在被子里,满是红霞。
姚子渊把姚策摆成趴跪的姿势,劲瘦的腰深深塌下去,屁股高高翘起,姚子渊对这种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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