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推移,身后的姜变得没那么难捱,辛辣姜汁刺激过肠壁后,分泌出的新姜汁越来越少,习惯了疼痛的楼信往齐暄那里挪,他心想:明婷说他要塞姜,可没说受罚时全程要保持一个动作。
他不再跪着,双腿屈弯,仰面躺在床上,把头搁到齐暄腿上。
齐暄垂眸看他,他脸上的伤痕已经消了,除去一双眼还有些肿。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到他脖间的项圈,衬得他脖颈纤细脆弱,往下还有银链,齐暄忽然觉得有些渴。
手探到他右侧的乳夹上,那两粒红樱被乳夹衔着,似乎又大了些,若是再用些催乳药……也不知道楼信会抗拒还是默许。
金銮殿内没有镜子,齐暄的头发束得有些歪,有几缕发丝垂到楼信手里。
楼信把发丝绕到手上,小声问他:“陛下,臣可以截一小段吗?”
齐暄摸了摸他的脸,道:“信信随意。”
看到齐暄有了笑意的黑眸,楼信没动作,忐忑问他:“陛下会喜欢别人吗?”
齐暄轻轻笑了:“信信说的是哪种喜欢?”
楼信说:“你可以吻我吗?你吻我,我就告诉你。”
下瞬,他喜欢的人扣住他后脑,轻柔触感覆上两片薄唇,带着凛冬荒原的春生气息,席卷进他的唇腔,连身后火辣辣的疼也没那么重要了。
不同于洞房时的侵占,也不似之后每一次的浅尝辄止,楼信头一次觉得亲吻有种让人眩晕的感觉,唇腔内每一部分都被照顾到,动作轻的仿佛很珍视他。
看来齐暄能好好吻人,也会吻人,前提是他想。
楼信眼眶有些热,心中泛起淡淡的酸楚。
如果他早知有今日,前世干脆就不要逃避好了。
他和齐暄之间,若是他早点喜欢上对方,故事应该会特别圆满,他会成为齐暄爱重的皇后,与他共治天下,那么胤朝也不会大乱,上京也不会被攻破。
而不是现在,忍受齐暄的折辱玩弄,以侍奴之身做尽夫妻之事。
齐暄吻了许久,久到楼信觉得自己要窒息了,齐暄放过了他。
他原本色泽浅淡的唇此刻染上丹砂,脸庞更显昳丽。他下意识抚上唇上的水色。
齐暄缓声:“别碰。忘了告诉你,你这里也归孤管束。”
楼信顿时心凉了半截,齐暄这占有欲还真是……
那他以后岂不是浑身上下都归这个人所有,任齐暄摆弄责罚,还要被宫人碰,唯独不能自己碰,开什么玩笑,这是他自己的身体,愿意被齐暄碰是一回事,自己活动身体是另外一回事。
楼信望着他同样泛着水色的唇,有些生气道:“我不想被你管束!”
如果他不喜欢齐暄,也从来没认识过齐暄,仅仅作为陆家弃子的身份被送进宫来,那齐暄当然可以对他上规矩,但是……
他和齐暄毕竟是多年相识,从齐暄的角度看今生的他什么都还没开始做,齐暄记的是上一世的仇,怎么能上来就对自己这么狠。
听到他说不想,齐暄收敛了笑意,冷声开口:“这可由不得你。”
他的信信最近越发大胆,一再试探他的底线,先是慌不择路的说喜欢,又在领罚时要自己吻他。
齐暄心想他又不可能真伤了楼信,几个宫人协助调教楼信而已,楼信越是卖乖或者以喜欢之名反抗,他就越以为楼信要试图离开他。
楼信顾不得后穴的疼痛,支起身询问他:“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嫁进来非我所愿,是陆家一手操办。你若是恼我把你的婚事随意许出去,我也以身偿还了,你也睡了我。陛下,我的身体滋味还不错吧?你凭什么让别人这么折辱我?”他此刻对齐暄有气,说话颇有几分口不择言的无赖,他就不信齐暄真会把前世的事说出来。
齐暄冷淡道:“你没做错,是孤有病,孤喜欢凌虐人,你自己上赶着送上来。你不是说你喜欢孤吗?那证明给孤看。”
楼信更气恼了:“你方才问我说的是哪个喜欢,我现在告诉你,我说的是两心相悦的喜欢。”
“你会不会那么喜欢别人?”
“你若是会,我现在立刻离宫,绝无二话。我在宫中受的这些权当给你的补偿。你若是不会,我就继续留在这里,只要你不让别人碰我,我任你处置。”
底下的宫人听到两人在争吵,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老老实实屏气凝神。
陛下和这位……好像关系远比他们想象得复杂。
此时齐暄就算再不信任他,也能感受到他真切的气恼和难过。
他侧头对明婷吩咐:“所有宫人把托盘里的东西放下,离开金銮殿。”
殿外头天色早暗了下来,傍晚的彩霞在天边织下重重叠叠的绫光锦。
殿内嵌了无数明珠宝石,光线依旧明亮柔和。宫人退出去时带上了正门。一时间,里面只剩下二人相顾无言。
齐暄的神情在珠光映衬下影影绰绰,看不分明,他并不着急回答楼信,反倒问他:“后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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