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刚过来,话还没说两句呢。要不是被医生和护士拦着,我看这小子就要拖着残躯寻你去了。就问你,感动不感动吧?”齐郁有些无语,她心里一方面隐隐觉得,这事儿,程稷南没准真能干出来,一方面又觉得,周牧这只狐狸,是在编故事蒙她呢。“算了,既然我说什么都不信,我也不说了。我的使命完成了,也该撤了。”周牧推着她进了电梯间,连楼层键都帮她按好了,又退出去,摆了摆手,人就潇潇洒洒地走了。齐郁望着不断上升的数字,心里一片乱七八糟的。果不其然,还真应了程稷南昨天说的那句话。兜兜转转,最后的最后,他还是她最后的倚仗。最强大,最信任,最无可替代。鼻尖一酸,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出来。电梯门一开,齐郁红着眼睛出来,迎面遇到的护士见状,关心地问她是否需要帮助。她还真需要。她问护士,知不知道程稷南住哪间病房?护士虽心下奇怪,仍领着她穿过走廊,走到最大最豪华的病房门前。她道了声“谢”,刚要推门进去,握在门把上的手一顿,又抬手先敲了两声。听到程稷南的回应,这才旋开门把,推门而入。程稷南是知道周牧给了陈宾地址,把齐郁带到这儿来的,所以并不意外。但是抬眼见到她红着眼睛进来,他的目光也沉了下去,显而易见地生气了。“他们为难你了?”“没有。”齐郁摇头。程稷南又打量了她一眼,见她除了眼睛泛着红以外,似乎没有别的的问题,这才放了心,招手示意她过去。“那怎么哭了?”这一声询问,比刚才那句明显温柔不少。齐郁顺从地走过去,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程稷南不悦地蹙眉,拍了拍床沿。这里的病床明显比公立医院的病床更大,也更舒适。齐郁起身坐过去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不禁在心里感叹,有钱真好,衣食住行,就连生病住院,也都是最顶级的。相反自己呢?明明对钱并没有多么看重,结果却一次又一次地为了钱,放弃自尊,放弃底线,把什么都放弃了,努力了这么久,最后,又得到了什么呢?程稷南把床调成可以背靠的角度,扶着床沿慢慢坐起来。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原,刚才听说她出了事,一激动,背后的伤口也撑开了两处,渗出的血把衣服都染上了,护士刚替他重新换了药和纱布,清理了血污,弄脏的衣服也换下拿去清洗了。齐郁就进来了。≈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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