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狼藉。
贺乙哂笑一声,恬不知耻地吹了声口哨,算作轻浮的道别。
他也不纠缠,转身便离开宿舍,消失在黢黑的楼道里。
他走的时候没关门,秋旭脱了外套,寒风吹得他直哆嗦。
大约是庆功宴上喝了几杯,这时候酒劲上来了,秋旭竟不觉得冷,反而感到体内一股热流直冲天灵盖,让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后来他明白了,这种状态叫精虫上脑。
秋旭愣怔了一会儿,情理与生理在此刻交锋,最终一败涂地。
他起身走到阳台,向下眺望,贺乙正站在楼下,一双眼睛灼灼地看着他,似乎已经等候多时。
四目相对的一刻,秋旭鬼使神差地舔了舔唇。
十六岁的贺乙他尝过,味道很好;现在这个二十六岁的,他也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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