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感觉自己握着的东西大了一圈,再一看猫已经侧过脸去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蛇又笑了,继续用手玩着猫的性器,嘴上煞有其事道:“亲爱的……你现在应该发出嘶吼声。”
“嗷呜。”猫面无表情地敷衍道。
他的帽子方才就掉了,两只尖尖的猫耳就在脑袋上立着。蛇感觉他快被男朋友可爱死了,一时又没了扩张的耐性,润滑液不要钱似的往外倒,刚把龟头推进去便急不可耐地动起来。
他们最近做得的确有点频繁,蛇的腰酸得要命。他使个清洁术便能把精液清理干净,自然是一直缠着猫要人射进来。但蛇从原始种群带过来的习惯太强烈了,他虽然是条公蛇也掩不住繁衍的本能,总是穴里含着猫的精液睡着,好像日子久了也能揣一窝小蛇崽似的。
“猫猫……射给我。”
蛇忍着酸痛摆弄起腰肢,肉棒在甬道内长驱直入。内壁的软肉裹得很紧,那是自诩冷血动物的蛇身上最温软的地方,猫的性器把它完全撑开填满。
因为性急到懒得扩张,蛇觉得猫每次操进来都像把他劈开了再拼合好。他穴口有点疼,却为着凶猛到让人颤栗的贯穿而止不住兴奋——力度是完全由他自己掌控的,而他向来对此不留情面。
猫可能因为被耍了有点羞恼,但他一向不会在蛇兴起时故意扫他的兴,这会儿便揉着蛇的屁股自言自语道:“骗子蛇。”
“是。我骗了老公。”蛇两手揽着猫的脖颈吻他,满含春情的眼尽是媚意,“老公就该把我的穴操坏。操得满身全是老公射给我的东西。把我的几把也锁起来,变成不求着老公同意就不能高潮的骚货……”
不顾猫红到滴血的耳尖,蛇握着猫的手往他大腿内侧引,两腿轻轻夹紧,边浪叫边断断续续说道:“老公还想罚我、我就给老公买记号笔……这里、还有这里,都写上苗屿。你想给我穿乳环吗?夹大点就能出奶了。都喂老公喝——”
猫觉得电影首先没有错。一心担忧男朋友的他没有错。他男朋友也……没有太大的错。
那他如今害羞到想死到底是谁的错——猫不明白。
“才c级?”
蛇盯着部下传来的资料,微微皱起了眉。
那的确是只兔子。几天前刚入学,最新的能力评估卡到c级。他是个孤儿,没什么家庭背景,此前都寄宿在奶奶家,目前还在申领助学金,经济状况并不好。
苗屿身手算是出众的,如果只是这种程度,对他造不成任何威胁。但也许是先入为主造成的坏印象,蛇始终觉得这兔子不像看起来那么纯粹。
这会儿他已经跟着一路游到餐厅内,在猫放包的筐子里就地搭了个窝,臭着脸窥伺两个人的一举一动。
兔子先把菜单拿来给猫,坐在桌子另一边笑道:“屿哥随便点,不用客气。”
这在清楚他家庭底细的蛇看来完全就是打肿脸充胖子的行为。他不禁在心里嘁了一声,伸长身子探头去看。
最显眼的位置就是道酸菜鱼,然而猫的表情毫无波澜。蛇见着他的目光在菜单上流转了一圈,像是仔细看过一遍,最终把手指点在小菜那栏,平淡地开口道:“土豆丝。”
不止是蛇,连兔子都是一怔,反应过来后又勉强撑起笑,试探着问道:“学长是怕我花钱?他们的招牌鱼很好吃的。”
蛇仗着这两人都看不见他,顺着爬到猫手臂上缠了一圈,晃着脑袋示威道:“去你妈的,我老公只吃我做的鱼。”
猫当然不知道他凭空多了个未婚夫。他只是闻声盯着兔子看了几秒,兔子从容地抬头与他对视。猫突然轻轻笑了笑,垂着的唇角拉直成一条平实的线,随后顺口问道:“你知道我喜欢吃鱼?”
“迎新处的学姐说了,屿哥是猫,让我不用害怕。”兔子依然笑着,浅红色的眼无辜地眨了眨,“猫喜欢吃鱼不是很正常吗?”
在兔子抛下最后一句话时,蛇明显感觉到猫垂在桌下的手为之一颤。
他有点不解地抬起头观察猫的表情,却发现猫始终是那副寡淡的神态,显得方才的颤动倒像是蛇的错觉。何况,他的确不懂兔子这句话有哪里不对劲。
然而在蛇想明白前,猫已经开口把这件事绕了过去。
“肠胃炎。医生让吃清淡的。”猫把菜单搁在桌角,伸手示意道,“来餐厅是陪你,你点。”
“嗯?”蛇扬起脸狐疑地瞥了猫一眼。这位前天还在活蹦乱跳吃草莓冰激凌,半点不像有个脆弱的胃。然而兔子紧接着应上的话立刻解答了他的困惑。
“唔……屿哥不能吃,那我也不点肉了。我再点两个素菜陪屿哥吃吧。”
为了证实猜想,兔子起身去结账时蛇也跟了过去。饭卡余额的确只有很少的钱,偏偏又强撑脸面要请苗屿吃饭,真吃上这顿肉恐怕要啃一阵白馒头。
猫应该是不想让他难堪才编个肠胃炎的幌子,这样兔子既用尽可能低的开销还了猫的人情,又不显得出手小气。
“对个外人这么好!都不愿意亲我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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