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见不得人的情绪一点点生根发芽。
他不想知道苗屿喜欢的该是什么样了——无论什么样都不重要。
只该是他。永远是他。
“这个也穿吗。”
猫抖了抖搭在椅子上的黑丝吊带袜,清澈的眼透出一点迷茫。蛇猜他一定在试图回想电影中的画面,于是迅速接道:“穿。”
显然猫的记性没那么好。比起那些歪七扭八的怪物,他的注意力更多放在了电影的三重世界上。蛇说要穿他便没怀疑什么,坐在椅上翘起一条腿,脚尖绷直,很平常地把丝袜往上套。
一直到猫把两条腿都套好,站起来在蛇眼前抓着腰带往上提,又用食指挑起那根带子打量几番,才垂眼说道:“不舒服。”
穿松垮衣服惯了,贸然穿这种紧绷的当然接受不了。蛇心里想着,并没有说出口。
猫在穿搭上也继承了懒散的特质,尽管身材不错,但偏爱宽大的卫衣,裤子也绝不选贴身的,腹肌和腿都掩在臃肿的衣服下藏得严严实实。
他好不容易想个办法哄他男朋友脱得这么干净,自然不会只是看两眼就算了。
蛇右手托着脸,盯着微微拧起眉头的猫直笑,嘴上还不忘圆自己方才扯过的谎:“我好像不那么怕了,猫猫。有你在真好。”
不出所料,猫白净的脸迅速晕染上一层浅红色,手习惯性想往兜里揣,护士服上却没任何一个口袋,只好不自然地把手交握在一起,语调尽量平稳地说道:“……不怕了就好。”
他哪知道他心里柔柔弱弱还怕鬼的男朋友如今看他的眼神中满是兴致。
蛇虽然至今遗憾他没能把墨桃掐死,但这死东西某种意义上也帮了他点小忙——
猫自苏醒后便萌发了对多层空间的兴趣,天天一回家就窝在沙发上看电影,蛇借着一起观影的名头,变回原形心安理得缠在男朋友脖颈上。
猫一看得入迷就沉浸在思绪中,任由蛇在他身上游来游去,锁骨上让人吻了片草莓印都浑然不觉。
猫看的多是科幻悬疑片,寂静岭算是的机会。
当无脸护士出现时蛇便恰如其分地“被吓到”,在男朋友脖颈上缠了好一会儿才先去睡下,结果猫没过三刻钟便听见蛇的惊叫声。
当晚猫由着被“噩梦”吓破胆的男朋友赖在他怀里睡,地——他立刻就想去把那只兔子打一顿。
s以上的术法系都能分身出小的灵体用以追踪,本体可以共享灵体的视野,蛇当时就看那只兔子不爽,特意唤出条灵蛇尾随他离开。
跟苗屿几近负距离的接触惹得他只顾开心,蛇直到这会儿才想起那只灵蛇。他调出视角时莫名有些不安,还是尽力凝结心神定睛去看。
灵蛇攀在一棵树上,似乎还在学校里,周围是随处可见的光景,看起来风平浪静,唯独那只兔子不知去了哪里。
蛇皱了皱眉,异样的情绪一点点往心尖上涌。他几乎没有过这种被焦虑推着走的感觉,但他始终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儿。
正当蛇准备控制灵蛇往上再爬几步时,风骤起,又小又轻的灵蛇一下子被吹到另一根枝桠上,蛇的视角跟着剧烈晃了晃。他正揉了揉眼皮不耐烦时,忽而借灵蛇的眼望见了新东西,一时愣在原地。
大约一分钟蛇便反应过来。刚送来的外卖他直接撂在桌上,手脚利落地开柜子取了把枪,边抓过外套风风火火往外走,边打开通讯录快速点了个号码拨过去。
“东华街256号,c大11栋。15分钟能到吗?你一个人来。”
这个时间正好是饭点,蛇一接通就听到那头呼噜呼噜的面条声,因此对面也相当不客气地骂了过来。
“老子在吃饭!我去c大干什么,你宰那只兔子还得叫个人帮你打扫现场?有病你就……”
蛇没理他,只在那头轻嗤了一声。北极狐让他打断了一下,正待继续骂下去时,蛇突然开口蹦了个炸弹似的消息出来。
“他把苗屿带走了,应该在另一个空间。”蛇那头风声很大,声音却冷静到可怕,“你把空间找出来,我进去。”
“不是。佘承尧你……”北宴让他惊得一口面条没咽下去,呛得连连咳嗽。他感觉自己这位搭档大约是真的疯了,但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被堵了回去。
“军功全记你账上,我一分不要。”蛇淡淡说道,“我只要我对象。”
还有那个3s的命。
可怜北极狐大半碗面条没吃完,饿着肚子急急忙忙往猫的学校赶。
他倒分得清缓急轻重,听得出这兔子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那么涉及到陌生3s的事就不可小觑。
——当然,最重要的是还动了眼前这个更凶狠货色的心头肉。
“这里的确有空间波动。”北宴侧耳仔细听了半天,最终总结道,“有很微弱的呼吸声……新空间的介体应该就在这间屋里。”
蛇也懒得细问介体是什么,直截了当问道:“大概什么样?我去找。”
“先找找他的贴身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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