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频频吮吸指尖。李盈洲焦渴地呜咽,拼命动着腰,使劲揉搓着穴口淫乱的软肉。要射了,要射了,就差一点……“兰璔,快,再摸摸我,摸摸这里……”他挺起胸膛,低哑急促地命令。
他似乎隐隐听到了兰璔不以为然的轻笑声。
“——我根本不认识你……”
不可能。这家伙就是嘴硬。李盈洲偷偷侧过头,迎上教室另一端兰璔凝视的目光。“谁准你看——”他咬着牙骂道。忽然,一阵尖锐的痛感从胸口袭来,李盈洲猛地拱起后背,好像被打了一拳,连气也喘不上来了。
“……??啊、啊——啊……”
疼痛后是巨大的、凌虐般的快感,烙红的钳子般死死夹在他软嫩的奶头上。李盈洲愣在原地,瞳孔颤抖湿润,慢慢低下头:他右侧的乳头好像被某种看不见的尖锐东西拧住了,红肿变形,在空气中颤抖着。
“这是……什么……”他明明没有碰,刚刚那是……
不等李盈洲回神,有一阵剧烈的刺痛,让他一下子呜咽出声:这次是阴茎。好像被什么硬质的东西撞击、挤压了一般,濒临喷发的茎头猛地抽搐起来——要高潮了,要去了,要去了……
李盈洲浑身发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颗奶头和鸡巴相识被看不见的透明人袭击了一般,被粗暴地掐揉撞击,红肿变形,一阵阵不受控制的剧痛过后是喷涌的快感,从胸膛、两腿间泵至全身,停也停不下来。
不知为什么,李盈洲脑海里浮现出兰璔那张冷峻、疏远的面孔,居高临下的垂眼注视。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错了。兰璔不会听他的。他会捂着他的嘴,绑住他的手,抽烂他的屁股,把鸡巴强行塞进他的处子小穴里的。
“不要、不要,不准、停下……混、账、啊啊啊……!!”
好疼,好爽,奶头要被掐坏了,鸡巴,鸡巴好刺激,流个不停……
手指伸进来了……小穴要被兰璔强行指奸了!
李盈洲双眼微微翻起,大张着嘴却叫不出声,撇开的供人骑用的两腿间,处子小穴第一次被顶开了,塞进小半个指节。他拱起腰桥,蜜色的光洁腰身一下子覆满了薄汗,那腹肌分明、流满精液的小腹,因为深处的酥痒热烫都不住起伏……
衬衫死死捂着他鼻端,就好像气息的主人正压在他身上喘息一样。
“啊啊、啊嗯……!哈啊……啊——”
痉挛了足足二十几秒,李盈洲才发出一声崩溃的哽咽,瘫软回床上。他的手指已经从小穴里滑了出来,指尖裹着一层黏腻反光的淫水,和穴口牵着丝,能看出只塞进去了一点点,就把自己插得淫叫高潮,喷了一腿一肚子的精液。
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小穴刺痛痉挛,明明刚刚高潮过,却感觉更空虚了。李盈洲躺了一会儿,突然敏捷地翻起身,怒气冲冲地咆哮了一声,抓起衬衫,塞到腿间,用兰璔的衣服把精液和淫水都擦干净了。
……
晨光中,医疗室外,起床气的兰璔粗暴地把书包甩上肩头,大步向教学楼走去。硅胶玩具和书籍在里头磕磕碰碰,他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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