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你们这群混蛋一口气就折了我一千两百余骑,吕布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要知道,自己面对的可是二十万大军,兵力上本就处于弱势的一方,一次性还折了三分一的骑兵,往后的仗还怎么打?最要命的是士气怕是要因此跌入谷底了。好不容易仰仗着曹cao白马大胜占据了士气高地,被魏续他们几个一顿cao作下来,情势急转直下。悔不听允文所言啊!吕布咬牙切齿,双拳攥的咔咔作响,他已经说的明白先登营可能隐身其中,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吕布悲痛欲绝,带着痛苦面具仰头,好让胸中郁结之气能够舒展。我到底是怎么了,没有允文就没有我的今日,为何会听不进他的话了……吕布在反思,冷静下来的他,其实很快也明白了这一切归根究底还是因为自己太飘了,这两年顺利的过了头,以至于自己都忘了战场凶险。回想起刚才在中军帐里魏续的表现,吕布缓缓闭上了双眼,他知道林墨已经是竭尽所能在劝阻自己和魏续了,终究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这一巴掌,打的够狠啊。他深吸了一口气后立刻在人群中搜索自己的精神仰仗,却一无所获,“允文呢?”“他……在自己的军帐里。”陈宫低声应了一句。出了这么大事他不可能不知道,这是在置气啊,吕布紧锁着眉头剜了地上三人一眼,冷声道:“跪着!”要不是他们几个这些日子太过跳脱,事情根本不会到这一步,吕布冷哼了一声,一甩百花袍转身朝着林墨的军帐走去。此时林墨正在悠闲的喝着茶,倚靠着睡枕摆着葛优躺,还挺巴适。“允文。”失魂落魄的吕布轻声唤了一句。“噢?岳丈大人来了,可是魏大将军他们大获全胜,要摆庆功宴?我这去敬他们几杯,怪我年少不懂兵法,过于谨慎了一些,早就应该让他们出寨追杀的。”林墨笑盈盈的站起身来。莫非允文还不知情?吕布赶忙摆了摆手,长叹了一口气,颓然道:“袁谭将先登营隐匿军中,他们刚刚冲近,袁军便立刻四散,先登营强弩直射,魏续和侯成战死,骑兵折损一千两百四十二……”林墨一听,脸色骤变,随后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点头道:“不错不错,才死了这么一点,果然是沙场老将。”吕布眼角抽了抽,当然听出林墨在阴阳自己,可他现在哪有心情跟女婿打趣,只能往坐垫上一软,瘫了下去,无力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好办,魏续和侯成已死,这等奇耻大辱绝不能白受,小婿建议以曹性为先锋,宋宪、成廉为副将,领军中剩余两千两百多骑兵,今夜劫营,必成!”林墨一脸认真,甚至是成竹在胸的模样。吕布一听便恼了,一拍台案剜向林墨,“都什么时候了,我没跟你开玩笑!”“我也没跟岳丈大人开玩笑!”林墨脸上的笑意褪去,黑着脸第一次跟吕布硬碰硬的对视,“我跟岳丈大人说了多少次,北国军装备精良、军力强盛,绝非易与之辈,稍有不慎便会全军覆没,岳丈大人听了吗?好大的能耐,一口气折了一千多骑兵,岳丈大人清楚我弄这些骑兵花了多少心思,没了他们就如同长枪失了枪头,如何与北国军周旋?打了几次胜仗便真当我们这支军队是无敌于天下的,现在知道北国军是什么模样了吧。”作为女婿,尤其是没有儿子的吕布的女婿,便等同于是吕家后人了,林墨当然不应该用这样的口吻跟岳丈说话的。尤其在这个孝道为先的年代里。可林墨已经忍无可忍了,如果他只是一介谋士,大可以学着贾诩,情况不对扭头就跑,可他现在是吕布的女婿,是这支军队的主人,如果这支军队败了,他也不会有活下去的可能了。在林墨看来,魏续他们几个的行径……甚至包括吕布,都跟自杀没有任何区别。你都要我的命了,谁还跟你顾什么长幼尊卑。吕布原本凌冽的目光慢慢融化,最后又是一声长叹别过脸去在台案上重重一捶宣泄着内心的愤恨。其实他也清晰的认知到这件事的根由还是自己,在刚才他就认识到这个问题了,所以并未责怪林墨看似忤逆的行为和言论。过了好一会儿,才背对着林墨闷声道:“行了,过去的事莫要再提,今后我自当注意,权且说说接下来如何打算吧。”林墨并没有立刻回答,刻意等了一会,直到吕布扭头看向他,才徐徐道:“其他先不提,岳丈大人既然让我领了监军,这军中概要便当有所倾斜,稍后我要做什么,不要再阻拦,否则小婿只能洗干净脖子等着袁谭来斩了。”吕布重重的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说道:“这是自然,军中从来都是以你为主的,方才你也不过是恼怒之言罢了,我知晓的。”你还挺会给自己找台阶啊,林墨摇了摇头。翁婿二人走出军帐,大踏步朝着辕门方向而去。见得林墨从容自若的模样,吕布焦躁的心瞬间就安定了下来,他喜欢林墨这个样子,一人昂首向前也如身后千军万马追随。军中大纛,理应如此!贤婿啊,再让我看看你力挽狂澜吧。“监军……”来到中军帐外,曹性、宋宪和成廉三人还跪在地上,见得林墨走来,立刻直起了身子,眼神诚恳,恨不得背上一捆荆棘请罪。他们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这一场大败完全是五人导致的,中间还呛了林墨几回,现在想来,悔不当初。“左右,将曹性、宋宪、成廉三人拖下去,斩首示众!”大概,都没料到林墨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要将三人斩首吧,以至于现场所有人都怔住了。直到迎上了林墨凌冽的目光,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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