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生日对孟相宜来说非常特别,她三十岁了,也是和贺屿川在国内过的贺屿川只用一种清雅的男士香水,孟相宜再熟悉不过了,身上有这么明显持久的另外一种香水味道,孟相宜不得不疑心。三十岁生日这天,从丈夫身上闻到了另外一种女性香水味道,换做是谁都无法不介意吧。纵然贺屿川好态度的给孟相宜补过了生日,可是猜忌已起,裂痕已在,终难修复,再怎么弥补她的始终如鲠在喉,心里不好受。“小何的婚礼是这周六,我上午有个会,你先去吧。”贺屿川提前跟孟相宜商量,小何曾经也派驻过联合国一段时间,和他们交情颇深,终于和老婆修成正果,大家都要去观礼的。说者有心,听者无意。“相宜,你怎么了?”孟相宜没有反应,贺屿川关切的问了一句。仿佛才察觉到是在问自己,孟相宜勉强一笑,连忙说没问题。贺屿川早就察觉孟相宜最近心情不太对劲,但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他刚到新的岗位,有个新任务,最近工作上千头万绪的,也难抽时间和她深聊,随意吃了几口早点就出门了。而贺屿川刚出门家里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张淑媛是专门趁着贺屿川上班时间来的,虽然是快六十岁的人,但是妆容精致、穿搭时尚,加上一丝不苟的盘发,倒把一身家居服的孟相宜比得气场全无了。进了门以后径自坐在沙发上,依旧是那个职场上叱诧风云的女强人。“妈,您喝茶、咖啡还是果汁呢?”孟相宜生怕招待不周,罗列了一串,客气的问。说实在的,她和张淑媛实在是不熟,没结婚时就没有过往来,结了婚又跟随贺屿川出国,二人接触极少,但是不妨碍她感受到张淑媛对她的排斥,甚至说是厌恶。果真来者不善。“看来你对我这个婆婆是真的不了解,我只喝温开水。”张淑媛上来就挑刺儿,是专门给她下马威的,孟相宜深深的叹了口气。水不过略湿了一下嘴唇,杯子就放下了。“这个房子是你们的婚房,我倒是第一次来。”张淑媛扫了一眼客厅,开口。孟相宜邀请她参观一下,立刻就被对方抬手拒绝了。前几日贺屿川带她回贺家,张淑媛面上还给她三分和气,如今只剩下十分嫌弃了。“我没有那个兴致,今天其实是路过,一时兴起上来看看你。”只怕不是那么简单吧,孟相宜暗道。“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张淑媛开门见山的问了。贺屿川事业有成,这自然是问的她了,思虑了一下,孟相宜还是实话实说。“妈,不瞒您说,我想出去工作。”倒不是张淑媛不开放,她自己就是在外打拼的,最不喜欢女人在家相夫教子,但是换成自己儿媳,那又是另外一种态度了。锐利的目光在孟相宜身上来回打量,轻而易举的就让对方不安,还是定力太弱,张淑媛叹息。曾经孟老夫人总说自己这个孙女儿小家子气,看来不是自谦,倒是真的恨铁不成钢,外面传言总有几分道理。“工作不急,这是个付老先生的地址,你抽空去看看,让她给你调理一下身子,你们都不小了,当务之急是要个孩子。”张淑媛起身,不容拒绝的下达了命令。这话她说给自己儿子,贺屿川也只会面上答应实际上敷衍,不是她非逼着孟相宜现在就生孩子,但是贺老爷子年纪大了,自然是盼着重孙子的。送张淑媛出了门,孟相宜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这是“催生”任务来了,目的性也太强了。在国外时她和贺屿川也没有刻意避孕,但是真的一次也没有怀上,实际上二人都正常,可能就是缘分不到吧。现在回国,她的确有调理身体备孕的打算,但是最近烦心事多,况且林婕妤的事情没有理顺之前她是没心情要孩子的。她愿不愿意要是一回事,但是贺屿川不想要这就是问题了。张淑媛来过的事情瞒不过自己儿子,才下午孟相宜就接到了贺屿川的电话。“妈过来有没有为难你?”对面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一丝焦急,这对母子也挺有意思,都把对方的目的和底牌摸得一清二楚。“没有,她也是抱孙心切吧。”孟相宜回答。“这件事情不用听她的,咱们现在不着急。”贺屿川是在会议休息的时间打的电话,没说几句就赶紧结束了通话。“什么事情不着急啊?生孩子?”身后是一脸戏谑的程瑾,也是另外一位副司长,巧合的是他还是贺屿川的师兄。因为本来就熟悉,所以他可以毫无顾忌的跟这个师弟开开玩笑。“相宜本身对这件事情就有压力,一回来大家都催,我要是也表现出来着急,她就更焦虑了。”贺屿川解释。扪心自问,他是喜欢小孩子的,特别是女儿,要是有一个贴心的小棉袄儿,他真的是别无所求了。程瑾心下了然,这木头对自己老婆还挺体贴的。原本他以为自己这个学弟是个不懂风情只会弄哭女孩子的人呢,没想到结婚以后倒是开窍,是会心疼人的。“不会是你的问题吧?有没有去看过?”趁着没人,赶紧再调侃两句,果真一向云淡风轻的贺屿川瞬间变了脸。“仗着自己有儿子无法无天了是不是?!看我有了闺女不馋得你吃不香睡不好!”语气里是志得意满的威胁。程副司长喜欢女儿那是人尽皆知,曾经天天对着胎儿b超照片傻笑,逢人就拿出来显摆说“我闺女真俊啊”,虽然大家什么也看不出来,只能陪着他傻乐,结果生出来一个大胖小子,连儿子百日宴上他都在强颜欢笑,也是部里的一大笑话。“你!贺屿川我看你小子才是无法无天了!”程瑾气呼呼的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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