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araoh此次远行甚至都没有带任何下属,可他也没有因此忘记礼仪。他跟着老管家的步伐,看见edward夫人正坐在花园的摇椅上,晒着冬日温暖的太阳一针一线地编织着,看形状应该是围巾,又或者是披肩,总之,那双满布皱纹的双手依旧灵巧。
“夫人,许久不见。”
尽管pharaoh已经站得很近再开口了,但还是吓到了edward夫人,看来她的注意力完全地投入在了编制中。她眯起双眼试图看清眼前的来人,目光上下来回地看,忽然露出笑容。
“是你啊,ar家的孩子,都这么大了。”老妇人将手上的织物放在了一边的桌上,“从都城来一定累了吧?诶呀,怎么穿得这样薄,冷吗?”
pharaoh笑着摇了摇头,老人才不会在意身份地位,她只关心你有没有着凉。
“不冷的,夫人。伯爵睡下了,不久应该就会醒来,我从都城带来了许多糕点,不置可否能够邀请夫人您去品尝呢?”
“berton这孩子,总是给你添麻烦。走吧,我们不管他!”夫人用双手撑着扶手站了起来,拉住了pharaoh的手慢腾腾地向前走,尽管这已经是她最快的速度。
pharaoh笑着跟着,自从父母过世后他也许久没有陪伴过老人了,他耐心地弯着腰跟在夫人身后,穿过挂满照片的回廊。伯爵一家到处都能看见各种时段的照片墙,就像是在回忆中穿梭一般,pharaoh注意到身侧的墙面上都是edward儿时的模样,忍不住特别关注起来。一家其乐融融的模样,就连仆人的脸上都是笑容,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伯爵的好性格似乎有了原因。
“夫人,我有个不情之请。”pharaoh为edward夫人拉开椅子,“我想看看,伯爵当时和我的照片。”
老妇人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眼神瞟向一旁的管家,后者立刻接话:“大人,您也是知道的,在您上任家主之后,一切有关您少年时期的照片、视频,都是不能留存的。”
“嗯,”pharaoh眸光暗了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我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
夫人垂下目光,捻着一块糕点尝了一口,伴着一口茶喝下,这才开口:“我不想参与政事。”
“不,夫人,我并不不是这个意思。也许是最近停药的影响,我似乎可以想起一些东西,想起某个人。”
“停药?”夫人与管家交换着眼神,“如果你真的能够想起什么,为什么不去直接问那个人呢,bert?”
bert,藏在pharaoh面具背后的那个人。
pharaoh在听见这个名字时放下了茶杯,闭上了双眼。
表面平静的他承受着记忆被强行撬开的剧烈疼痛。
“bert,如果不做家主的话,你也是个好孩子。”
夫人褐色的双眼依旧清澈明亮。
iii
梧桐树的树叶变得枯黄,就算是没有风的助力,它也无法再站立在树枝上,七零八落地飘落,却铺满了整片街道,走在枯叶之上,每一步都能咔嚓作响。
“bert,你真的要做下一任pharaoh吗?”
身侧的少年开了口,bert点了点头,两人并肩而行,秋风拂过,金发少年缩了缩脖子,bert握住了他冰冷的手放进自己的衣袋中。
“你不想我成为pharaoh吗?”
“我肯定有私心啊,如果你成功继任的话,会忘掉这一切吧。但是只要你成功就好,如果这就是你追求的目标,我为什么要阻拦你呢?”即便是有万般不舍,但少年依旧笑着说。
“我不会忘记你。”
少年转头看向bert,惊讶取代了笑容,就像是反复琢磨着这句话一般愣了许久。
“说得轻巧,你能抵抗住药剂吗?”
“我是认真的,我已经在做抗药性训练了。”
bert停下了脚步,少年看着他的表情并不像是在说谎,张了张嘴,想说的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bert看见他似乎还是不相信的样子,解开了袖口撩起袖子,少年看见他小臂上密密麻麻全是青紫的针孔,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你……”少年被震撼得半天没有说出话来,他将会伤到bert内心的责怪咽下,最后还是问了句,“痛不痛?”
怎么会不疼?
“不痛的,别担心。”
这是少年第一次主动献吻,青涩的吻技却直接把bert拉入了温暖的爱河。
为了他,bert能够承受一切。
想要继任成为pharaoh又谈何容易,即便bert每次都将累累伤痕藏匿起来,少年依旧能看见他领口、袖口遮挡不住的狰狞痕迹。但他一次都没有劝说bert放弃继任的想法,只是依靠家里的关系,弄到了许多帝国军部才能使用的恢复药剂,偷偷递给在训练室中流着血与汗的bert。
日月流转,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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