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用着自己的方式陪伴着bert度过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也正是有他的存在,bert的内心几乎坚不可摧——直到最后的考核。
bert看着眼前的少年,那是他最后的目标。他攥着匕首的手臂青筋暴起,却没有犹豫,抬起匕首刺向了少年的心脏,半寸刀身刺入,血红便在布料下蔓延开来,少年惊慌的眼神就像是在求救,bert就像是被这样的眼神烫到一般,呼吸越发粗重不得不伸手捂住了少年的眼睛。握着匕首的手臂颤抖不停,片刻的犹豫后,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刀身全数推进少年的身体。
他带着一身血腥味踏出了考核厅。
“模拟影像的真实度进步了不少。”bert擦了擦脸上被溅上的血迹,他看着手上的血液忽然停住了脚步。
为什么,在离开模拟厅后还会有血迹残留?
他楞楞地转过身,血腥味是那么的真实。
他被侍女洗干净浑身的鲜血,穿戴整齐送去了女王的王座之下,接受册封。
银白的剑刃在他的左手肩点下权力与责任。
他亲手杀死了他最爱的人,心脏平静地跳动着,少年求救似的眼神如同烙印一般刻在了脑海。
冰冷的药剂顺着血管流入了体内,从此再无bert,只有能够为帝国清扫一切障碍的新一任pharaoh。
vi
edward走下楼后发现pharaoh与自己的母亲正坐在一块儿用着下午茶,笑着拉开椅子也坐了过去,招手向管家要了一杯茶。
“母亲,我回来了,最近身体还好吗?”
“当然,一口气爬上三层都不喘呢!你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啊?”
“那太好啦,我这次回来啊,可能就不走了。”
edward无奈地笑着,话音刚落,他就感受到来自对桌pharaoh的视线。
“既然edward来了,我就先告辞了。唉……年纪大了,中午就爱多睡一会儿。”
夫人适宜地打断了寒暄,缓缓站起身,在管家的搀扶下上了楼。这些时间还是留给年轻人们才好。
目送母亲离开后,edward这才发现眼前pharaoh的表情有些勉强,屋内的气温是恒定的,他不该出那么多汗。
“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吗?”
edharaoh伸出手,试图探到他的体温,却被他在半途中拦截住,握住自己手腕的力道之大就像是要捏碎他的手骨。
“松手,好痛。”
pharaoh抬起双眸,眼前模糊的人影逐渐与记忆中的金发少年相重合,头脑在那一瞬清醒过来,edward也在他那一刹的愣神时抽回了手臂,手腕处的指痕泛红。
“edward……”
“我在啊,你到底怎么了?不舒服的话,我可以给你瞧瞧。”
一颦一笑,就像是记忆之中的那个人,只是褪去了年少的青涩。
pharaoh承载着如同洪水般涌向自己的记忆,残缺的、混乱的、无序的,就像是走马灯被碎成了无数的碎片,一条条断断续续的片段在他的脑海中无序地闪过,但每一条里都有那个少年。
他摇晃着站起身,单手支撑在桌面上才勉强能够稳住身形,一步一步,他站在了edward的面前,抬手抚上他的脸侧,用手指一寸一寸地描摹着轮廓。
“可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edward一阵无语,拉着他摸着自己脸的手,扶着他的双肩将他按坐在椅子上,“你坐着别乱跑,我去给你找医生。”
在他转身的那一刻,pharaoh拉住了他的手。
“是你像他,还是说你就是他?”
edward轻轻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对上了那对深蓝的眸子,不似平时那般深如潭水,这一刻仿佛能一下就能看穿。真奇怪,对视的那一刻开始,edward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任何谎话。
“像谁啊?”
他反抓住bert的手,重新贴回自己的脸庞,分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edward笑着,居高临下地看向那双蓝眼睛——那个反复出现在梦中的眼睛。
“像你在模拟厅杀掉的那个克隆体吗?”
在那一刻,金发的少年与眼前的伯爵相重合,edward也找回了他的bert。
“公爵大人,你的眼睛好悲伤。”
edward闭上眼,泪水顺着眼角滚落,轻轻地一吻印在了bert的眼角,尝到了同样滚烫的苦涩。
“对不起……”
“因为什么?”
“我违背了承诺,我说过我不会忘记你,可我还是忘了。”
“事实证明你依旧能爱上我,所以那些承诺早就不再重要了。”
两人紧紧相拥,失而复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当太阳从东方落下,圆月从西方升起。纯黑的海面无风而动,海水中一尾人鱼闭着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