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酌几秒后,我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我红着眼说:“我的父亲好赌,母亲早逝,只留下我和一个瘸了腿的弟弟相依为命,他乞讨,我站街…”
“西格长官看中了我,愿意给我一个稳定的生活,可是、可是…”
我捂住脸失声痛哭,一边干嚎一边说:“可是我想要自由,我不想让年幼的弟弟长大后看不起我,所以——”
透过指缝,我哽咽着偷偷观察了一下三人的反应。
混血儿双眼放光,在他的脑内剧本里我恐怕已经拿刀把西格的肾捅了个对穿。
疑似同行的青年推了推眼镜,面上看不出表情,等着我说下文。
司机点了根烟,单手转动方向盘,看样子他很好奇后续的故事。
“所以,”我低下头,将自己的脸埋进膝盖里:“我加入了游行抗议的队伍,我想让他知道,我也有理想!我要改变这个腐朽的联邦!”
“为此,”我抬起头,神情坚定,眼尾发红,声音颤抖,buff叠满:“我丢掉了他送我的袖扣,彻底斩断我们的关系。”
听懂掌声。
听不懂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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