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他刚进门,刁当当便问。她原是让邵刚前去查看罚跪认错情况的,若是认错态度积极,便就此饶了,顺便再看看真假问题。邵刚轻叹一声,微笑道:“正如老夫人所料,在里面打起来了。都受了些伤,不过不打紧。还在老爷面前跪着悔过呢。”“我瞧她俩性子差不了多少。”刁当当不满,“这样的女子,即便是当年幼女,也照顾不了我彤儿。”邵刚站在一旁,没发言。刁当当皱着眉又道:“你平日多与她们处处,早日辩出真假,除去那冒牌货。”“是。”邵刚道,“方才我站在门外看了会,没觉出两位娘子有爱咬人的习惯。若是凭这点辩真假,实在有些难。”“可户儿死前交代过,那女娃就爱咬人,买下她的那对夫妻也这样说,应该错不了。”刁当当叹气,“不过话说回来,二十多年了,她当真还记得?你找机会,一个一个去试,看谁记得当年咬了户儿。”“好,那我再过去看看。”等刁当当点头,邵刚便转身去了祠堂。他站在窗边,偷偷窥视面对面坐在地上的两位娘子。“哎哟,痛!”姚淑女嗔怪地皱眉,“你当心些。”关婮托着她的拳头,轻轻吹手背上的伤口:“我又不是给你上药,当心什么。忍忍吧,今夜我俩定是要和老爷共度良宵了。我若不帮你吹吹,你如何度过去?我告诉你,往后打架,不要直接用拳头,借用工具,不然会伤到自己。”姚淑女瞅了瞅关婮,见她右边脸颊破了几层油皮,下意识抬手抚摸,一面嗔怪地道:“还说我呢。痛不痛呀?”“我皮糙肉厚惯了。”关婮抿嘴微笑,忽又扭动腰肢,蹙眉笑道,“身上痛得很。若是她们能将我们身上的肉打下来,那倒也好,左右都没吃亏。”惹得姚淑女噗嗤一笑,紧接着“哎呦”一声叫身上痛,没接话,掀起裙摆,露出嫩白大腿,直裸到大腿根,低头查看破皮伤口。“死婆娘,太狠了。”“哎呀——”关婮看了眼,立即附身帮忙去吹,一边扇着手掌,缓解痛感,“扇扇凉。好点没?”“没有。”姚淑女撒娇似的噘着嘴。两人坐在地上相互关心,看得窗外的邵刚目不转睛,生怕惊扰到这一幕。且姚淑女那嫩白显眼的大腿,也是他无法移开目光的。好色是男人的天性,何况老婆不在身边,自然为所欲为。看了会,邵刚绕过门,跨步进了去。“痛。”“死婆娘。”两位娘子低声对话。邵刚放慢步伐,“咳咳”两声,提醒两人。听见咳嗽声,姚淑女转头,见是邵刚走进来,不慌不忙地把裙摆放下去。“邵管家又来干什么?”关婮拽着姚淑女起身,规规矩矩跪到铺垫上,“身上都是伤,看看都不行吗?”邵刚浅浅一笑,微微躬着腰,以示恭敬:“两位娘子莫要误会,我只是过来看看二位的伤势。”说话时,瞟了眼姚淑女大腿,又看了看关婮脸上的伤情。“关娘子伤在脸上,这可要好好上药,以免留下疤痕。”姚淑女故作矫情:“关娘子长得那般好看,若是留下疤痕,岂不是给万家丢脸嘛。幸而我伤口不在脸上,不然可也要破相。”邵刚笑笑,俯下身,虚扶两人:“我送二位娘子回房。”关婮与姚淑女茫然。“不用罚了?”关婮问。姚淑女扭头望着邵刚,两汪清澈的眼睛笑眯眯的:“既然邵管家这样说了,那定是老夫人的意思。”话音未落,拍了拍关婮的大腿,低声催促:“起来。”两人依偎着站起来。出了祠堂院门,姚淑女在关婮耳边轻声道:“你先回去,我想和邵管家聊聊。”说完轻声娇羞地笑了笑。关婮还是个完好无损的姑娘身子,一时半会没能察觉出姚淑女的动向,她想都未想,便点头先走了。寂静的深夜里,只留姚淑女和邵刚站在一起。等关婮走远了,邵刚摆手邀请姚淑女往右前方石子路走:“姚娘子请。”姚淑女故作矫情,含笑看着邵刚,邵刚瞟一眼她的脸,又立即垂下眼睑,微微一笑。这一看,一笑,便有了分那方面意思。姚淑女抬手就搭在邵刚肩膀上:“邵管家不介意扶一扶我吧。”“自然不介意。”邵刚低着头微笑。两人并肩进入暗黑的十石子路里。月光朦胧,忽明忽暗,树影晃动,小径幽静,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姚淑女轻叹一声,一瘸一拐地往前走,一只手原本搭在邵刚肩膀上,进入黑暗里后,直接挽着邵刚手臂。邵刚也没反对,还柔声提醒:“娘子当心脚下。”“有你搂着,我还怕什么。”“娘子可莫要胡说,我只是……扶一扶而已。”姚淑女挑眉娇笑:“听闻邵管家的娘子远在乡下,数年也不曾见一面,日子久了,除了送点钱过去,别的都不剩什么了。”“她照顾家和孩子,我赚钱养家。”邵刚回答,“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的。”“理是这个理,”姚淑女笑,“但你就不想那……我是说不想娘子和孩子吗?”“自然想的。”邵刚笑笑说,“想起来的时候,吃不香,睡不好,但又不能见上面,只能想想。”
姚淑女听了,笑着往他怀里靠了靠:“像邵管家这般好的郎君,为何身边没有个女人暖被窝呢?”竟没料到,斯文的邵刚的回答,令人忍俊不禁。“还没到冬天,暂时用不到。”姚淑女笑出了声,顺势把手滑到邵刚腰上,又故作脚下不稳,紧紧贴着他的身子,另只手也巧妙地楼上他的腰。邵刚也在那瞬间把手搭在她翘起的pi股上。此举不言而喻,在幽静的小路里这般搂抱,自然是要做亲密之事。两人都已成婚,享受过云雨之欢,如今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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