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当时我躺在床上,握着他的胯侧。
他背对着门,双腿岔开骑在我的鸡巴上,正弯着腰捂着嘴因为我的进入而痛得受不了,整个人快要倒上我的身体。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他几乎是立刻直起了腰,带动他腰胯一侧、我手下的肌肉紧张起来。他怕得开始抖,一个劲想要扭腰回过头去看门的情况。但只带动体内吞咽着我半截阴茎的阴道扭动着蹭刮上鸡巴,让他本就紧得吓人的阴道,被体内的异物更重得蹂躏。
他转身的动作被体内的连锁反应打乱,蜷起身体挨过体内的疼痛。他咬着下唇,艰难地想要支起身体。
我趁他防备不及时,重重地往上凿了两下。
他未料到我会在这个时候对他使坏,敏感的身体一下抽直,蜷起的身体一下子伏塌上我的上身,只有分开的腿还苦苦支撑着屁股悬空,吞吃着我的半截阴茎。
该说他毅力好还是不好呢。装清高最后也没忍住不倒在我身上。但本以为能激得他一屁股坐到底,自己暴力草开自己的身体的,结果他还能支撑着不坐上我的阴茎。
虽然有些失望,但在他身体里的我一时间仿佛感觉原先的阻隔不存在了一般,我继续往里推了推剩下的半截鸡巴。但随即,那种被他紧紧的内壁拦截的感觉又出现了,但与刚刚的感觉不同。
好像一种东西堵住了我的入口,绷紧得像弦一样。我当时没多想,只是趁着兴趣,像弹奏他体内的弦一般,顶弄了两下。
他叫出了叫声,压在我胸口的脑袋,传出闷闷的声音。
看来这下不同自己捂嘴,或者掐手臂忍住了嘛。
我又顶弄了两下,半截阴茎在他身体里上下搅动。惹得他在我胸口的头埋得更低了,他的腰已经完全过劳而无力支撑了,整个人放弃挣扎地塌在我身上。
他埋在我胸口,断断续续地喘着。只要顶那处,他就会泄出闷闷的叫声。这样真会让我认为他身体里装有琴弦,一用鸡巴弹拨、顶弄,就会弹得他像乐器一般发出声音。
——怎么会有这样无礼的想法,我这么想了,又指责我自己。我从小接触音乐,也一直被要求对音乐要有敬畏之心。以他这样的人作比,这样的想法完全不尊重音乐。
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越顶越用力,他的叫声也越来越清晰。
我望向他,凑过去听他在说什么。
他腰以下的部位,因为刚才进入时缺少支撑点的辛苦姿势而过劳,现在又被我顶得脱力。现在他的全身只剩屁股和腿以一种僵硬的姿势苦苦支撑着。
他的嘴里模模糊糊地一直呻吟:
“嗯啊……小芳回来…看见……”
“至少……关门…关门……”
我望了一眼管得严严实实的门,又望了一眼他。
害怕被录像拍到脸而从头开始就对自己的脸遮遮掩掩、现在索性将脸完全藏进我的胸口的他。
害怕被今天根本不会回来的小芳撞见丑态而一直咬着唇捂着嘴,蠢狗一样地压抑着自己声音的他。
支不起身来但还是一个劲喊着关门的他。
“好啊,只要你能坐得起来,我就让你去关门。”我说着,双手摸向了他的胯部,绕到前面,抚摸上他的阴蒂。
揉着那颗硬豆子,缓缓地抽插着半截鸡巴,慢慢地深顶,想要破开那琴弦。
与此同时,他努力地想要支起上身,但因为被我顶着而完全使不上力的腰部并不能支撑他的动作,反而带动他的上身伏得更低了,紧贴上我的身体,我感受到他过热的体温。
于是他只好先试图让下身逃离我的鸡巴和我的手。他试图提起自己的臀部,逃离我玩弄他一般的爱抚。但天生淫荡的花穴却贪恋起被揉的快感,被抬起后不舍地离开了我的手三秒,半根阴茎缓缓滑出通道。却又在几秒后无助地脱力降下,像是要将花穴送到我手里让我玩一般。
“啪”我又打了一下他,作为提醒,但这次不是胯部,是臀部。
“骚货,门都没关就发骚。想让所有人看你这样子吗。别人看其实你很爽吧。”
他的花穴被打得又降下了一点,我的阴茎又往深推了一截。紧绷的感觉到达了极点,让我感觉他身体里的琴弦将被我破开一般的紧。无名的快感包裹了我的阴茎,让我还想让他的身体再降下。更加重地扣上他的阴蒂,但没换来同样的效果。
除了他又一次的尝试,用腰把上半身支起,然后再让花穴脱离我的鸡巴的尝试。
我帮了他一把,扶住他的腰部,将他倒在我身上的、脱力的上身勉强立起来。
望着他奇怪的姿态,如同被安放在我的肉柱上一般地直起身体,一边红着脸疲惫地耷拉着眼皮,又一边因敏感的身下花穴受到莫名的刺激,而睁大眼睛苦苦忍受。
他手撑上床,作他最后一次坐起来,让花穴离开我的鸡巴去关门的尝试。
看着他埋下头去,观察着自己下身慢慢吐出我的阴茎的情景。
我伸出手,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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