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胯握住,然后一把按回原处。
“噢,原来看错了,门是关着的哦,你不用去了。”
我说着,言语间带着笑意。
看着埋着头的他看着自己被再次进入的花穴,只是如常地抖着身体,除了溢出的呻吟之外一言不发的样子。
当我认为什么都不会发生时。
他岔开支撑自己已久的膝盖终于脱了力,整个人如同雪崩一般塌下,下半身直直压上我的性器,我的鸡巴破开他体内紧绷的琴弦,被他的花穴一下子吞吃到底。
他软瘫在我的身上,因为花穴被破开、花心被捣而痛得不住地颤抖,颤抖到最后泄出了几丝在哭泣一样的抽气声音。但他死死抵住我的胸口的头显然不愿意让我看到他真实的表情。
而我,却正因全部进入,而感到无比的舒服。手无目的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抚摸到他尾椎骨附近,感到全身发抖的他下身另一阵抽动。
我伸手摸向我们的交合处。
绝非是爱液的血红颜色的液体,留在我的手上。
他身体里紧得反常的状况。他身体里无名的阻碍。
现在他伏在我胸口不住地颤抖的样子。
无需端详,我都知道这是什么。
血,因为处子身被破开,处女膜破裂而流出的血。
他就这样,在恐惧中。
——小芳要回家的谎言、照片的威胁、将他拍进gv的恐吓、不关门随时会被发现的慌乱下。
被最讨厌的人。
——用自己双性人的秘密挟持自己的人,自己仰慕的异性的青梅竹马、追求者。
以一种近乎是暴力的方式,破了处。
虽然当时对他怀有一丝愧疚,但我还是挺着我的性器更深顶了顶他的花穴,并没有想退出来的意思。
他脱了力,被顶地身体耸动了一下。
我将他的胯部抓住,按动它上下摆动套弄我的性器,黏腻的水声回荡在房间中。
我握住他的腰,带动他的上半身和我的上半身一起支起,靠坐在床上。他仍是什么动作都没有,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
如果不是他痛得抽气的声音,还有他紧贴我的身体的胸膛的起伏。以他现在被动任我摆布的姿态,我都要以为他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爱娃娃,或是一摊被我怀抱的尚有体温的死肉罢了。我一时萌生了想要把这摊烂肉扔掉什么责任都不负起的想法,虽然我本就打算不对这个不自量力的人渣负任何责任。
我顶弄着他的花穴,未经人事的穴肉不适应异物的入侵,把我的性器绞紧。我先是在花穴深处缓缓抽插顶弄。又抬起他的屁股大幅度地摆动整根没入整根吐出地抽抽插。
这个过程十分艰辛,但无视阻力带来的不适,这样的性爱带给我的快感。让我根本压制不住自己握住他的腰胯,把不反抗、不出声的他如一个感温而过分紧致的飞机杯使用的动作。我忍住闷哼,要射的时候将他的身体狠狠压向我的身体,紧紧地环着他的腰射出来。
完全脱力的情敌飞机杯,这时才如解脱了一般,身体颤动了一下。原来他还活着啊,而且,现在他的花穴深处正承受着我的浓精的灌溉。他忍住了声音,但我看到他的脚指头抓紧了床单。
他脱力的身体不论是上半身还是下体都紧紧与我相贴相连。我不明白他最开始为什么要强装清高,做出那副不愿意碰到我身体的样子。
如果放低身价一开始就稍微在我身上借点力,支撑着自己身体,最后也不至于以那么痛苦的方式把处破了——好吧,虽然显然我的故意玩弄才是他的处子身被暴力破开的原因——但是他也有够蠢的。
相信我的鬼话的他,明知道没有结果仍爱慕着小芳的他,对我献出身体的他,不愿意撑上我的身体的他。
当时的我突然明白了一点,除了厌恶他接近小芳的行为之外,我还深深厌恶着他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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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从漫长的回忆中拉回现实的,是他有些担忧的目光。
他本扭过头,不愿意看我的身体。但被我晾了两分钟后的室内气氛尴尬到了他难以忍受的地步,扭过头直直望向我。
我知道他本身就长得凶,这也不是他能够决定的。
但他累得耷拉着眼皮,仍不禁关切地望向我的眼神,仍让我感觉不适。
直盯盯对上他的双眼的一瞬间,竟让我产生了一种尴尬到无所容身之感。
我便不再看他的眼睛。
上了床,半靠在床头,唤他过来。
他迟疑了一下,光着下体低着头爬了过来。
我才看见他的裸体的全貌,除了浑身的伤之外。长期摄入营养不足导致的有些薄的身体,但却因长期打架变得精瘦。瘦的过分的上身却有薄薄的胸肌,起伏的胸膛上能看见胸前两点樱红色凸起在空气中不禁寒凉。
爬起来微微晃动的腰肢,是如钢板般又硬又直的,在床上能够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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