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你的喝了,我也不知为何。”范闲知道自己理亏,拽着李承泽的衣角“你生气了?”
“哼,不听话的小东西,是不是皮痒了。”李承泽低声说。
“忘了上次罚你在偌大的棋盘上……洁白的手腕上栓着铃铛。
情动起来随着动作“叮铃叮铃”的响,和着你破碎的呻吟。
啧啧,当真是如闻仙乐,让人想狠狠地操你,让我们不食人间烟火的小范诗仙,也在欲望的泥沼沉沦……”
听着李承泽的污言秽语,范闲的脸更红了,李承泽捏起一颗葡萄“像当时一样,舔干净,吃下去。”
太子这事看范闲脸色不大对劲,刚想上前却被谢必安拦住了“太子,您还在禁足期间,若被人知道您私自出宫,皇上那边怕是不好交代,对吗,侯公公。”
侯公公站在马车前擦汗,这几位他可都得罪不起,只能讪讪点头,附和“是是,您可别再惹陛下生气了,有二皇子送范闲入宫,还有老奴,您放一百个心。”
“就是有他在我才不放心。”李承乾撇撇嘴,无可奈何,他若是在禁足期间又在宫门前和老二起冲突,怕是这太子之位就要做到头了。
李承泽懒洋洋的靠在凉亭里,对太子露出一个挑衅的笑,把手下的人握的更紧了点。
范闲吃痛的闭上眼睛,李承泽在床第间总有些小心思,若是不顺着他,只怕惩罚会更严重。
有次他在床上喊疼,声音小了些,李承泽便命人将冰块凿成麻将大小,塞进他那里……
李承乾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小东西,极有兴趣的抱起范闲,入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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