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揭开保温盖喝了口温水。
“找我有事?”
计煊的眉宇蕴藏着阴戾,闻言顿了顿,皱了下眉:“你嗓子怎么了?”
简令棠的声腔一直是带点微微低音的清冷调,现在却哑得很厉害。
想到昨晚的旖旎凌乱的片段,怀中少女是如何在他耳边肆无忌惮娇喘哭吟的,计煊的眼底不免多了层复杂,那个极为淫媚放荡的女人,真的会是她吗?
一晚上水乳交融的情话,自己更是用那种称呼叫过她……计煊呼吸微微乱了下,随即又用更深的怒意覆盖过去。
简令棠却连停顿都没有,淡淡答了几个字。
“落水,风寒。”
计煊阴沉的目光完全自上而下笼罩着她,简令棠靠着树干坐着,裙摆把两条腿盖得严严实实,只有一双裸足踩在草地上,屈起胳膊握住保温杯的手像提着一支酒,眉眼冷艳又倦怠。
这一眼的反差让计煊手指微微收紧,简令棠的矜冷是淀在骨子里的,像是风霜冻过的初芽才有的洁净不可攀。
让人觉得她就该被捧着,接受别人的追求示爱,任是无情也动人,而不是自己爬到一个陌生男人怀里,勾引别人拿她当妓女一样发泄,操得肚子都鼓起。
计煊盯着她吐字如冰:“你昨天晚上在哪里?”
简令棠心下一惊,已经基本可以确定钱炎翎确实是把她给卖了,但到底是卖了多少?计煊现在是逼她认罪……还是诱供?
简令棠其实只是装得冷淡,她不止嗓子哑了,还腿软、腰酸,站都站不起来,小腹也还有点涨。
自己的穴儿贪吃,那么多液体锁得死死的,她不能舒舒服服地喷两次,根本无法短时间排干净。
而昨晚自己欢爱的对象就站在面前,还有逼近的趋势,淡淡薄荷的气息看似清淡,简令棠却知道这里面包含着多么强烈凶悍的荷尔蒙,像无形的手落在身上,游走。
身体敏感得遭不住,但她不能露怯。
“就在帐篷里呀,怎么了吗?”
又来了,她很会跟男人装相,计煊昨天就见识过她这双眼睛泫然欲泣的样子,但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人,她越装可怜,他越想……把她撕了。
浮动的戾气环绕,简令棠不动声色夹紧了双腿,眼波怯生生地颤:“学长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计煊的手就撑在她身旁,气息和她只有一尺的距离,似笑非笑:“哦?我应该知道什么?”
简令棠犹豫了下,粉嫩手指抓紧裙子,手心全是汗,像是做了好一场心理斗争,才在计煊的注视下决定开口:
“昨天晚上,依桃半夜从帐篷里出去了,快天亮才回来……我本来很担心。她要是和学长待在一起,我、我不会乱说的,也不会……告诉柳学姐的。”
她双手合十,眼睛莹然地闪动,求他:“学长……你不要找我麻烦嘛,你放心,我不敢说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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