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世凉没玩够,他当然玩不够。唐道晴在不应期里都被他操过了,他知道的,这条小母狗现在全身都是骚肉,那红艳的女逼里随便摸一下都能喷人一身潮水。他是被操服了的。
唐道晴的身子已经彻底软了下来,迷茫而顺从地敞开来躺在床上,他的腿打开着,那女穴被操得熟红,穴口肿胀发烫裹着一圈儿精水。他像个柔嫩的珠蚌,被人狠狠撬开脆弱的壳,侵犯了自己最深最嫩的内里,他被晏世凉射在了最深的地方,要给人怀一颗玉润透亮的珠。他一身湿热,满身精水,任人宰割。
唐道晴有些害怕,他无助地缩着自己深红的女逼,从里面一点一点地吐着精液。以前晏世凉射他里面倒没什么,无非就是觉得屈辱。可如今,这玩意进了自己的子宫。唐道晴想把晏世凉射进去的浓精弄出来,他颤颤着伸手,指尖插进自己穴里,残忍地抠弄着自己,想把精液挖出来。可他内里的媚肉已经被操顺了,又骚又热,稍微摸一摸都能让他浑身酥麻尖叫着喷水,他不敢去碰了,只能摁着自己的腹部,揉搓着腹肌,试图把浓精挤出来。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仿佛要把自己弄坏。
“真可怜。”晏世凉懒散地叹息了一声。
晏世凉的手指沾着些精液,在人后穴摩挲打转,把人后穴玩得湿湿热热的,时不时地按摩着人脆弱的腺体,那里已经被奸透了,又熟又热,胀大了不少,摸起来挺有意思,柔柔嫩嫩的,很可爱,倒还挺惹人怜的。当然,唐道晴的反应更有趣。手指一碰上,就不自觉地挺腰,那射无可射的阴茎湿漉漉地硬,翘得老高。马眼里却只能吐出些稀薄的白水。
晏世凉调笑道:“唐道晴,我问你,后穴和女批,你觉得哪个被操的时候比较爽?”
“我我不知道别摸了”唐道晴眼尾微微泛着些红色。他那双眼睛本就生得漂亮,看人的时候目光清朗,又带着些不自觉的疏离和风雅,风光霁月地看人一眼,他很迷人。而眼下,这双眼睛却被情欲浸透了,他眼色迷蒙,罩着层水雾。时不时的因为痛苦或是快感,屈辱地落下泪来。
“是吗?那我现在就让唐少爷都试试,回头爽了,可要给我一个答案才行。”说完,晏世凉把唐道晴翻转过来,让人腰窝塌陷着跪趴在床,用后入的姿势一个挺腰就把自己勃胀的阴茎操进人那被开拓得湿热的水穴里面。
“哈啊好,好难受好深嗯进到最里面了”甫一被人进入,唐道晴像一只垂死的白鹤一般高高扬起自己纤长的脖颈,惊声喘叫起来。后入的姿势让晏世凉的鸡巴进得极深,唐道晴觉得那硕大的龟头都要抵到自己的结肠口。他挣扎起来,可他已经被奸熟了,后穴里的每一寸媚肉都如此乖顺而可爱,晏世凉的阴茎一进来,就巴巴地裹缠上去,痴迷地舔舐吮吸着人硕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吃着尝着,收缩着,夹紧了那粗硕的性器往自己身子里带。
“唐道晴,你想把我夹断?”晏世凉的鸡巴被人穴里的骚肉吃得舒爽,唐道晴缠得紧,裹着晏世凉的鸡巴让人又疼又舒服,晏世凉是不介意疼的,但还是嫌唐道晴夹得太紧,于是他伸手捏住人那根秀挺的阴茎,一下一下地亵玩着,榨精似的从根部慢慢地往上捋,指尖细细地描摹着人肉柱上搏动的青筋。
“唔唔唔别,别玩我的那里了要坏了”唐道晴呜咽起来。他的阴茎已经射空了,无论晏世凉怎么残酷地捏他,他都只能吐出些稀薄的水来。
晏世凉听了眯了眯眼,他知道只要更残忍地逼迫,唐道晴的那根鸡巴总还能再射出些东西。于是,晏世凉俯下身,将自己的胸膛贴着人瘦削而笔挺的后背,他的手指摸着人形状优美的蝶骨。分明服了媚药的是自己,可如今唐道晴的身子倒比他还要烫几分,晏世凉在人耳边喘息着说道:“你还能射出来的”
“哈啊不,不行,我我已经没有精液可以射了”
晏世凉一下又一下地结结实实地撞在人深处,鸡巴上凸起的筋脉狠狠地碾磨蹂躏着人敏感至极的腺体。唐道晴的那处柔腻一被凌虐,前面那可怜的阴茎就更胀更疼了,被压在床单上不住地被细密的布料磨蹭欺辱。哀哀地从马眼里流着水,把自己身下弄得湿漉漉的。
唐道晴被人操穴操得舒服,他痛爽具受,鸡巴被床和自己的腹肌抵着蹭,简直要被压坏。可晏世凉并不理会他的哭喘与求饶。只挺着腰往人膀胱上撞。他阴茎粗长,又向上弯出一个弧度,每一次都能顶到人最要命的点,却又不多做停留,磨得唐道晴越发难耐。
忽然,晏世凉将手一伸,摁着唐道晴的肩胛把人提起来,让人以一种扭曲的动作挨操。唐道晴头向后仰着,腰腹挺出一个弧度,肩胛抵着晏世凉。他腹部微微凸起,被晏世凉的鸡巴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来。这个姿势羞耻且难受,唐道晴挣扎着就要逃,可晏世凉并不饶过他,只强迫人低头,又用舌尖舔舐着人后颈那片白皙的软肉,时不时地用齿尖咬啮几下,弄出些许浅淡的血痕。
“你看,你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这根鸡巴的形状了。”晏世凉情色地隔着人肚皮,去摸自己那根突突跳动的鸡巴。
“呜”唐道晴偏过头,闭上眼睛不愿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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