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大乱,听得岑砚发话,被心腹妈妈扶着,还想说些什么。被岑砚一个眼神定在原地,“如若夫人还要阻拦,那本王只有将夫人一道带走了。”夫人一滞。岑砚挥手,“带走!”大少爷旋即被强押出了门。等官差都走完,岑砚才抬步,离开前,蓦的往庄冬卿的方向瞥了一眼,极快,但庄冬卿就是知道,对方瞧的是自己。手脚仿佛都被定住,还来不及反应,岑砚已然转身离开。庄府再次不准许随意进出。夫人被三少爷四小姐掺着走了。人陆续散了,庄冬卿与六福也回了院子。心神不宁地坐了会儿,实在是静不下来,庄冬卿无法,又拾起纸笔写字。手头有了事情做,渐渐的,呼吸又匀了。当晚再次做了不好的梦,不过这一回,坐在上首看戏的那双眼睛不再带笑,俱是冷凝了。次日庄冬卿醒来,得知夫人一大早就出了门。拧了张帕子擦冷汗,他想,他恐怕是有些怕岑砚的。无意识将手放置于小腹,庄冬卿茫然——难道,他真的只有去找男主了吗?后几日,上京形势一天比一天严峻,风声鹤唳之下,舞弊案也一日比一日查得更严,兼之太子派系的官员接连被贬黜,眼看着此案已是不能善了,不少大户人家选择闭门谢客,但求独善其身。夫人日日都外出。庄冬卿虽然还没拿定主意,但李央的贴身太监,三德先来庄府了一趟。找的六福,带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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