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罚得重过笞刑,需要时刻注意受刑的男童臀部的状况,又加之胡县令本就热衷于观赏男孩受笞责的样子,于是便定下规矩,每次男孩正式受责的时候,都要屁股正对着他接受惩罚。此刻就在他眼前,两名衙役各执一根细荆条,一五一十地在男孩的屁股上抽出细细的红线。
小虎哭了起来,嘴里含糊着:“不要……不要打哥哥的屁股……”林渊咬牙安慰道:“小虎别哭,哥哥不疼的。”嘴上坚强,可屁股蛋子终究稚嫩,荆条咬在皮肉上声音虽轻,鞭痕却实实在在地烧灼着。
二十下荆条很快打完,屁股上浮现交错的纤细肿痕,县令验刑之后,轻笑一声,说道:“方才你自称只有**岁,依我看,你是知道年满**才能动用笞刑,才故意谎报!”刑名师爷在一旁适时地补充道:“年龄不确准者,以身高试之,置刑架上,双脚着地则受笞。”县令得意一笑:“你听见了吧。方才所用的鞍马是笞刑刑架,你既然双脚着地,就有谎报年纪的嫌疑。等下再回话的时候,若有不实之言,本官可要用笞刑惩治你了!”
男孩急得快要落泪,赶忙否认道:“小人没有啊,我说的都是实话!”
“你有没有说实话,本官自有定夺。快将你们二人偷盗之事速速招来!”
男孩跪撅着光屁股,战战兢兢地道:“那玉佩……是我们兄弟俩打鸟捡到的。我们原本在河边玩,看到树上的一只鸟叼着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于是就用弹弓打鸟,那东西掉在了地上,捡起来一瞧才发现是一块儿玉佩。然后……”男孩满眼委屈地瞟了一眼跪在原告位置的潘仁贵,“然后他就带着家奴过来把我们给抓了!他还说,要我和弟弟入府,我们不肯,他就把我们抓到这儿来了。”
“荒唐!什么打鸟捡玉,无稽之谈。”县令惊堂木一拍,驳斥道:“照你这么说,反倒成了潘公子有意砌词陷害你们俩了?!”
“启禀大人,这小子又撒谎了”潘仁贵嘴角挂着一丝阴险,“他们其实一共有三个人。只不过另外一个小和尚让他跑了。”
男孩大惊失色,慌忙解释道:“不……不是这样的!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所以我才没说……真的不是刻意隐瞒啊大人!”
县令摆了摆手,打断他道:“够了够了,你这孩子简直满口谎言!既然你不肯老老实实地招供,本官也只好用些手段了。来人啊,上真言台!”
这“真言台”也是一笞刑刑架,男孩被彻底扒掉了裤子,仰面躺在刑台上,双腿抬起被一名衙役攥住脚踝,迫使男孩以尿布式承受拷打讯问。另有两名衙役分立两侧,分别手持一块小木板和藤条,只等县老爷下令“打着问!”,便抡起手中刑具,拉开了这场笞讯的序幕。
眼看着哥哥刚挨了荆条,此刻又要被狠狠地打屁股,小虎急得大哭,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都说了出来:“和我们一起玩的还有清凉寺的悟通哥哥,他看到我们被抓,就跑回去找人来救我们。你们不要再打哥哥的屁股了!”
与笞刑的烈度相比,方才的一顿荆条简直是隔靴搔痒。藤条咻咻作响地抽在软嫩的小屁股上,顿时隆起鲜红胀痛的鞭痕,滚烫灼热。男孩哭叫着将屁股扭向另外一边躲避鞭打,却恰好迎上木板的痛击,臀峰浮现两团红晕,刺痛剧烈,大腿根也被责打出清晰的板痕。
县令看着痛苦承受着笞刑拷打,左扭右闪的小红屁股,却是没有丝毫怜悯,继续训斥道:“连你弟弟都比你懂得信义廉耻,你却还敢蒙骗本官!今天非要让你吃点教训不可。”话音刚落,衙役就改换了打法,攥着男孩脚踝的衙役将他两腿分开,又向下压了压,以便大大地露出男孩的屁股沟来。随即那细软的藤条自上而下斜着贯穿了男孩幼嫩脆弱的处子秘地,一道通红的鞭痕扎眼地浮现出来,竟是分毫不差地打到了粉嫩的菊穴上。男孩痛嚎一声,若不是双手早被束缚,恐怕早已不顾羞耻地搓揉起来。小木板也不闲着,清脆响亮地在臀瓣各处击打出片片红印,男孩像是被屁股底下的火盆飞溅出的火星子烫到了似的,娇小的红屁股在刑床上弹跳不止。
“你们是什么时候偷了潘公子的玉佩?”男孩忍不住嚎哭不止,没有回话。县令又问:“你们是怎么偷盗潘公子的这件贴身之物的?”男孩咬着牙咬了摇头,哭着回道:“没有偷……我们没有偷东西!”
男孩迟迟不肯招供,屁股上的笞责更是无休无止,转眼间原本雪白粉嫩的屁股沟已经布满道道鞭痕,可怜的小嫩穴鲜红欲滴,肿得突了出来,如同一个花骨朵;臀瓣也被痛打至通红一片,均匀地肿胀起来。
县令也没料到这男孩如此嘴硬,心知光是打他的屁股还不够,于是指着跪在地上的小虎,威胁道:“你再不老实招供,就要连累你弟弟一起打屁股了!”
林渊顿时慌了神,他没想到县令竟如此心狠手辣,急忙道:“不要!哇啊……小虎他才**岁,怎么受得了笞……呃啊——”
县令一声冷笑:“他是你盗窃的共犯,就算逃得了笞刑,本官也可依照教化风俗令对他施以教刑。这乃是替你们的父亲严加管教!来人,促膝长责。”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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