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敢相信问,“他真这么说了?”“嗯,我今日被罚跪,他抱我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应该没在开玩笑。”“你被罚跪了?”“这不重要,先说怎么办吧,他还不准我和其他人有往来。”“你裤腿卷起来我看看。”“已经涂过药酒了,没事。”“坐好。”揉开淤青的膝盖,看起来很严重,但其实好很多了,但是在傅明庭的手指压碰时,温言还是疼得受不了。她的手握紧了傅明庭的肩,却是看到他白下了脸,肩膀处,有血迹渗出,温言顾不得自己的疼,扯开他的衣领,看到有包扎的伤口。“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受伤!”温言不自觉提高了音量,“你为什么把腿跪成这样,发生什么事了!”傅明庭也盯着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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