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的吻带有极强的侵略性,不等龙玉清张口,便用舌头顶开她牙关,长驱直入,探入她口中。
年轻男子冷冽如竹的气息盈满舌尖,强势翻搅,伴着“啧啧”声,横扫她口腔内每一个角落。
李赫精壮有力,身上肌肉硬实又不乏弹性,从上至下,通身的男子气概,这样对待龙玉清,龙玉清非但不反感,反而被他这强硬手段弄得酥软了几分,不由得闭目陶醉其中。
直到两人都要窒息了,李赫才堪堪放开她。
他手肘撑在龙玉清脸颊两侧,在她上方近距离俯视着她。
那双一向清冷的眸中,烧着两簇跳动的火焰,横亘着燥意。
李赫喘息着,薄唇泛红,沾着水光,只是狠狠盯着龙玉清,眸中燥意愈来愈盛,却一直没有下一步动作。
似在同自我作斗争。
龙玉清可不会给他后悔的机会,她伸出脚,自李赫小腿开始,一路向上,直到李赫脸上。
她雪白玲珑的脚踩了踩李赫的胸膛,眼神示意旁边的匣子,对他妩媚地笑,“要不要服用那个帮你?”
闻此,李赫眸中凶光一现,仅有的一丝清明也消失殆尽。
他猛地捏住那双雪足,一手一个,发了狠地揉搓,发出怪异的叹息。
那双曾让他备受困扰的绵软小脚,现正被他攥在手中,如梦中那样,肆意把玩。
这隐秘而龌龊的心思竟然成真,李赫想着,眸色更暗。
“你轻点!疼死了!”龙玉清挣扎了几下,怎奈李赫手如铁钳,她动弹不了分毫。
她这次叫喊是真的,李赫手劲极大,她感觉脚上骨头都要被捏断了。
李赫不理,气喘得像头公牛。
“好疼啊!李赫你变态么!”
龙玉清有点怕了,这也太疼了,脚要废了吧。
她那娇软的哭腔令李赫越发难以把持,眸中疯狂的暗光更炽。
他抬首,暗红的眸子盯着她,嗓子喑哑地说不出话来,“这才只是开始,殿下便怕了么?”
……
清晨,龙玉清一醒来,身上便不舒服。
她看了看满是指印的脚,好几处都搓破了皮,大腿也是。
昨夜李赫被她激得爆发,是要来真格的,但她退缩了。因为不匹配。
如果继续下去,她定会受伤,大概还三天下不了炕。
李赫这坏东西,说是放过她,却又用了别的法子报复她。
呵。甚么洁身自好,守身如玉,男人到了那关头,母猪也不放过。
平日里作出一副清矜孤傲模样,剥了皮,还不是色胚一个。
像个变态一样玩她脚,还将她腿弄破了皮。
不开窍则已,一开窍还挺会玩的么。
就想知道,他对她做了这样龌龊之事,以后还能在她面装出那高冷模样么?
这么想着,龙玉清翘着二郎腿得意地笑。
房门响动,李赫洗漱完从外面进来。
龙玉清坐起来,将自己的中衣裤扔到他怀中,气愤愤喊道:“李赫,你干的好事!你给我洗干净!”
李赫目光触在那几团污渍上,神色晦暗不明,也没说话,用沉默表示了服从。
龙玉清觑着他这带了几分悔恨的神情,心中大快,更变本加厉,嚷嚷道:“我脚都肿了,一下地钻心的疼!”
李赫往她双足上望了一眼,又克制地移开了目光,身影一动,“我去拿药膏来。”
龙玉清叫住他:“我嘴也肿了!今日时见不了人的了!你给我把饭端过来,给我拿个勺子!”
李赫往她唇上扫了一眼,耳尖漫上红色,沉默着出去了。
龙玉清知道他都听进去了,会照着她说的办,不由得偷笑。
果然,不大一会,李赫便端着木盘过来,上面摆着早饭,还特地添了一把木勺。
他将药膏放到龙玉清手边,“你涂上,会好得快些。”
龙玉清当然不依,把脚伸到他跟前,“你弄伤我的,你给我涂!”
李赫面皮上浮出一层难堪的红色。
最终却还是坐到了炕沿上。
他一坐下,龙玉清就将脚放到他大腿上,见他没有躲避,她唇角上扬,凑近他轻轻说:“你可要给我好好涂。”
李赫静默着,修长的手指捻出淡黄色药膏,涂到龙玉清脚背上,再动作轻柔地抹开。
他做的很专注,指腹沾着药膏,一下下划过龙玉清的皮肤,只敢轻轻碰触,生怕弄疼了她。
这样近的距离,龙玉清盯着美男子,一时失了神。
两道漆黑剑眉下面挺立着浓长的睫毛,鼻梁高挺,薄唇淡淡。
待李赫涂完药膏,一抬首,正对上龙玉清欣赏的眼神。
李赫立即下炕,神色有些不自然,“我先去吃饭,回来帮你收拾碗筷。”
他快步带上门出去。
一路上,他越走越快,脑中各种想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