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林姐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赶忙上前来,赔着笑说道:“杜大师,这是我的妻弟陆林,怎么,你们认识?”
杜晓风一脸阴晴不定,瞧着面无表情的陆林,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道:“既然你有这样的小舅子,又何必来找我们呢?”
说完这话儿,杜晓风直接转身离开,留下一帮人在这里,满脸惊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陆林姐夫的那个朋友也不敢停留,匆匆离去。
姐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赶忙追了上去,而陆林姐姐则气急败坏地指着陆林骂道:“你到底是怎么得罪了杜大师,一见面,就将人给气走了?你知不知道你姐夫为了请人过来,说了多少软话、托了多少人情吗?”
狗血的身世
陆林的姐姐陆美娟虽然挺心疼刚才对方的开价,但对方这么一走,她又是满心急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毕竟经过这一夜的诊断,医院那边也没有什么有效的诊断方案出来,只说是受了惊吓,不行就转精神科去,而几个病人到现在都是疯疯癫癫、不成模样,着实是有些心火焦躁,恼火得不行。
陆美娟本来就是个急躁性子,经历了这一天各种变故和坏消息,整个人也绷到了极点,此刻突然间拉了胯,也是找到了一个发泄口,指着陆林的鼻子就是一顿破口大骂,一点儿情分都不讲。
陆林之前懒得跟姐姐多扯,是因为不想吵架,也有点儿吵不过他姐姐这泼妇一般的性子。
更何况他多少也能够理解姐姐这一天心烦意乱,的确就跟一汽油桶似的,一点就着,所以也就没有顶牛,只是耐着性子地解释,说自己之前的确是与杜晓风有些误会,但算不了什么……
结果陆美娟一听,越发恼怒,各种污言秽语就直接蹦出来了,甚至连“野崽种”、“狗杂种”这种词都跑了出来。
听听,听听,这世间,哪里有姐姐骂自己弟弟,用的是这样的词汇?
陆林本来不想惹事,准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自己忍忍也就得了,没想到陆美娟这一句话,直接将他内心里一直隐藏着的怒火给直接引爆了,当下也是指着这满脸油腻、胖乎乎的妇女吼道:“你再说一句?我他妈的要是狗杂种,你又是什么?”
两人这话赶话到了这个地步,他姐姐也是恼怒到了极点,指着陆林的鼻子骂道:“你是狗杂种,我不是——二林子你就是个连爹都不知道是谁的野孩子……”
当她骂到这里的时候,陆林母亲突然间爆发了,冲着他姐姐喊道:“够了,娟子,不要再说了。”
她显得十分慌张,而陆林姐姐的脸上,则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容来,冲着陆林喊道:“你还不知道吧?你是二姨和一个野男人的孩子,后来那野男人跑了,二姨生下你之后大出血死了,然后爸妈见你可怜,把你抱养回来的……你个白眼狼,现在知道了吧?你吃我陆家的,喝我陆家的,要是没有陆家,你早就被扔到路边去,给野狗叼去了……哈哈哈哈,你还说你自己不是野崽种?”
陆林:???
他一脸懵逼,瞧见姐姐因为疯狂而显得狰狞的脸,他难以置信地回过头来,对着母亲说道:“妈,姐姐、不,这个女人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陆林母亲十分不自然地说道:“不是,她就是急疯了,瞎说的……”
陆美娟却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我疯的?你们还打算把这事儿给瞒多久呢?二林子,你还记得你小的时候,有一次被爸打得很惨那回吗?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不记得了吧,我告诉你,是因为你从箱子里,翻出了你的领养证来……”
陆林盯着满脸不安的母亲,又问了一遍:“妈,她说的是真的吗?”
陆林母亲终于承受不住了,哭着喊道:“什么真的假的,我不知道!”
陆林下意识地退了两步,满脸震撼,有些难以接受。
而陆美娟则冲着陆林喊道:“怎么样,受不了了吧?陆林你要有点脸,回头就把户头迁出去,不要参与村里的拆迁,知道不?我跟你讲,陆家养你这么大,已经足够了,你……”
陆林已经没有心思听姐姐再说什么了,他已经冲出了楼道,一口气跑到了下面来。
一直到外面花坛这边的时候,他方才停了下来,随后冲着那花坛恶狠狠地连踹了好几脚,感觉到足尖疼痛无比的时候,这才停歇了下来,随后他忍不住吐槽道:“这尼玛也太狗血了吧?”
耳边传来了洛晓青的声音:“那个,其实……”
陆林心烦意乱,语气很硬地说道:“有话就讲,有屁就放。”
洛晓青说道:“其实,你姐说的那个领养证,之前帮你找户口本的时候,我瞧见了,就在下面压着的大衣口袋里……”
陆林很是恼火地说道:“那你怎么不跟我说?”
洛晓青没有说话了,而这个时候,老干部开了口:“有的事情,不知道,会比知道更加好一些……”
听到这话儿,陆林沉默了。
的确,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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