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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掠人生中第一次被这样羞辱,气的脸红脖子粗,却又无法挣脱,只好被迫接受这升天的快感。跳蛋震着后穴横冲直撞柏川性器的龟头,抽插间,跳蛋被顶到深处肆意震动,柏掠哆嗦着身体又被肏射了。
“被肏射的感觉怎么样,养父,你后面流了好多水啊。”柏川撸动柏掠的龟头,扣弄不断流水的铃口,柏掠的性器在他的手里一颤一颤的像极了此刻不安的主人。
柏川狠劲挺动腰,性器顶着跳蛋抽插,最后柏川射在柏掠结肠处,刚好跳蛋跳没电了,柏川意犹未尽的把跳蛋扣出来。
“我会肏服你的,养父。”柏川把跳蛋随手一扔,起身向摆放着各种玩具的架子走去。
晦暗的地下室,床上躺着一个裸露着身体,眼蒙黑布的男人,一根黑色粗大的假阳具插在他的后穴不断震动,身下的床单早已被黏腻的液体弄湿了一片。
地下室的门“吱呀”被打开,脚步声走近,蒙着黑布的男人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来人正是出去办事把柏掠一个人放在地下室的柏川。
柏川走近,拽动柏掠乳头上夹着的乳夹晃动,“养父这是尿了吗,床单都湿透了。”
柏掠嘴上戴着止咬器,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上满是被吮吸留下的草莓印,屁股上被柏川打的绯红微肿。
“这次亲你可不许咬我了哟。”柏川把柏掠戴的止咬器摘下,强吻上去。柏掠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昨天到现在不停被肏,鸡巴早已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嗓子哑的发痒,后面粗大的阳具震动让他被迫兴奋勃起。
“水,咳咳。”柏掠用低沉沙哑的嗓子艰难发出请求,柏川拿过桌上的水含了一口,捏着柏掠的下巴渡过去,重复几次,柏掠恢复了一点精力,骂道:“恶心,滚。”
“养父还是不肯低头吗?”柏川拿过一根螺旋状细长的尿道棒,抓着柏掠的鸡巴摩擦龟头把铃口露出,“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说完就缓慢的把尿道棒插了进去,直到插到底刺激着前列腺,柏掠的鸡巴可怜的流着水。奇怪的感觉升起,尿道壁刺激出一阵酥麻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
柏川转动尿道棒,抽插尿道戳中前列腺处,按动遥控器,后穴的假阳具加快频率震动,前后夹击前列腺,柏川一把将尿道棒抽出。
“啊啊,呃…哈啊。”柏掠身体战栗不受控制的喷出一股股液体。
“还真尿了,哈哈,养父怎么跟只不听话的小狗一样随地撒尿啊,脏死了。”
“杀了我,不然我会杀了你的。”柏掠快被折磨疯了,自己真是应了“养虎为患”这个词,养了一只吃人的虎。
“我怎么会舍得杀你呢,养父真是说笑了。”柏川情绪稳定,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被自己驯服,把假阳具拔出,他抱起柏掠去浴室洗澡,想起了小时候。
那是十年前帮派争斗的时候,柏掠捂着受伤的左臂走在回家的路上。巷子里的垃圾桶旁蹲着一个捡垃圾的小孩子,那个孩子脸上脏兮兮的,身上穿着不知道哪里捡来的破旧不堪还大几号的衣服。
尽管柏掠此时的生活也很窘迫,但看见这么小的孩子捡垃圾还是不禁心软起来,小声呢喃道:“这年头还有小乞丐真可怜。”
小孩正翻着比他还高的垃圾桶,好像听见了柏掠的小声嘟囔,回头盯着柏掠看。两人对视,柏掠看清了小孩的长相,虽然脸脏脏的,但是盯着自己充满防备的眼睛却是水汪汪的大。
“喂,小孩,要不要跟我走啊。”
可能是两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一样孤独,一样无依无靠,小乞丐跟着这个看起来不太靠谱的小混混走了,从此两个人有了家。
“养父,你身上好多伤啊。”柏川的手在柏掠身上游走,一脸怜惜的抚摸柏掠身上早年打斗留下的伤痕。柏掠只是闭眼不理会,他知道自己不会被这样关多久的,帮派中林洋一定会派人来找他的。
当然,柏川也知道这个事实,所以想要在这几天用最短的时间里获得柏掠的身心。只是他好像用错了方法,明明知道柏掠吃软不吃硬,自己现在却办了蠢事,把柏掠推的更远了。
“我只是…想要得到你。”柏川坐在柏掠背后紧紧环抱住他,低头埋在他的颈间呢喃道。
柏掠什么都听见了,但是什么都没有回应。
片刻间,柏川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把分开柏掠的双腿,把勃起的性器一下插进红肿的小穴。温热的水流随着抽插间的动作涌进涌出,刺激着敏感的后穴不断收缩。柏掠手被绑着,柏川不断往上顶撞,柏掠没有支撑点只能被肏的身体一晃一晃的往前蹿。
柏川把他转个面对着自己,把双手套上自己的脖子,抱着他一边肏,一边强吻。舌头侵入柏掠的口腔,一点点攻破他紧咬的牙关,不停搅拌挑逗他的舌尖。
“哈啊…呃…嗯”柏掠喘着气,手指甲在柏川后背抓出一道道红痕。柏川任由他抓挠,下身硬挺的性器不断往深处顶,带着水流进入深处带来不一样的体验。
又是一番翻云覆雨,柏川把昏过去的柏掠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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