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又重新清洗一遍送到床上,轻轻的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清晨第一缕阳光落在柏掠脸上,这是不同于黑暗的地下室的明媚。起身坐起,柏掠发现自己已经回到自己的床上了。这两天发生的一切都好像是一个噩梦,而只有浑身散架的身体和满身吻痕让他知道一切都是真的,他和柏川再也回不去了。
林洋一看见柏掠,马上活蹦乱跳的扑到他身上,“老大,你去哪了?这两天怎么没看见你。”
“被狗咬了。”柏掠咬牙切齿的回道,揉揉自己饱受摧残的老腰,怎么也不可能说出自己被亲手养大的狼崽子囚禁起来上了又上的事实。
“对了,怎么也不见柏川那小子呢?他不是最黏你了吗?”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现在听见柏川的名字他都会浑身打颤,菊花一紧。
“不知道。”
一连几个月柏掠都没有见到柏川的人影,帮派里也没人见过,他整个人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两个人的家,现在只留下了柏掠一个人,竟也觉得孤寂起来。柏掠心里空了一样感觉空落落的,很孤独。
这天半夜熟睡时,一个陌生电话打来吵醒了柏掠,迷迷糊糊的接通。
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我想你了。”
这个声音让柏掠一下子清醒过来,是柏川的声音。没等回话,电话就被挂断了,再打回去,只显示对方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嘟嘟嘟的声音。
第二天他再打回去已经显示空号了。艹,柏掠暗骂一声,这小子搞什么鬼。
两人再次见面,已是三年后。这期间,柏掠半夜收到过不少柏川的电话,他总是自顾自的说一句话就挂断,再打回去就是空号,后来柏掠就再也没有打回去过。
“老大,最近有个新帮派起来了,你知不知道?妈的,竟然还敢抢我们这次码头的货,也真是有够不要命的。”林洋擦着枪,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样子。
“哦。”柏掠百无聊赖的翻过杂志下一页,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老大,你最近怎么了,魂不守舍的,不就是养大的小崽子跑了吗?至于跟个空巢老人一样吗?”
柏掠一脸被戳中心事的表情,手忙脚乱的又翻过一页杂志,“滚滚滚,老子才没想那个白眼狼。”
“好,那我们明天就在码头大干一场吧,妈的,毛都没长齐吧,敢抢我们的货。”林洋摆弄擦好的枪,好像恨不得现在就大干一场。
阳光明媚,温热的风吹过,海鸥飞起,不同于此刻一片祥和的气氛,码头上两帮气势汹汹的人各站一侧。柏掠单手拿着枪,一脸不屑的看着这些小辈。
就在两帮人剑拔弩张厮杀一触即发的时候,身穿一身黑色风衣,身上没有任何武器的柏川从一众小弟中间出现,看见对面脸上满是震惊的柏掠,风度翩翩的笑着,“养父,好久不见。”
“我说过我会杀了你。”柏掠黑色的枪口直直对准柏川,脸上却是平淡之色。
“所以我这不是送上门来了吗,养父。”柏川笑笑,这段时间愧疚和思念交织充斥着他的内心,直到今日见到柏掠,仍觉得对他的感情刻苦铭心难以忘记。
两人把身边的人清散,只留下他们俩人,柏掠把枪放下,心中太多疑问想要得到答案,却一时不知从何问起。
“我好想你。”柏川一脸深情的望着柏掠,眼中是化不开的柔情,张开双臂,似乎是在祈求柏掠的拥抱。其实他知道柏掠早已原谅自己了,不然不会每次自己深夜打来的电话都会接,柏掠对自己还是心软了。
“你这几年去哪了?”
“去试图忘记你。”柏川半真半假的说道,“可惜我发现我做不到。”
“混蛋。”说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孩子,柏掠早就心软了。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他也早已发现自己产生了亲情以外不该产生的感情,也许是当初喝醉酒的初夜,又或许是囚禁起来的日子。
还没等两个人好好叙旧,不知从何而来的一发子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飞速穿透了柏川的胸口。柏川身体猛地一颤,随后无力地倒在柏掠身上,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染红了柏掠的衣服。柏川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双手紧抓柏掠的衣角,“咳咳…好痛啊……养父。”随后抓着衣角的双手落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意外,吓的柏掠脸色苍白,抱住倒在自己身上的柏川,手忙脚乱的打起救护车电话,“柏川,撑住,别睡。”
再次醒来,柏川穿着病服躺在病床上,床边柏掠双手环胸正躺在椅子上睡,眼上是遮不住的黑眼圈。
柏川虚弱的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看护自己好几天的柏掠,心底一片触动。
正巧林洋进来,看见柏川醒了,“呦,小白眼狼醒了。”
浅睡的柏掠被惊醒,三人对视,气氛有些尴尬,最后林洋有眼力见儿的不当这个电灯泡,把饭盒搁下就走了。
“咳咳,养父…疼。”柏川脸色苍白,捂着自己的伤口,可怜巴巴的装可怜。
“我帮你叫医生过来。”柏掠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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