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能听到你叫我姐姐,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福金笑着打趣她,以往小桃可总是以老大自居的。
小桃无奈的叹口气:“没办法,这会不叫姐姐,改天也要称大嫂。我这辈子啊,就要猫在你下面了。”
“你,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八字有一撇了没?”福金被她这混不吝的样子气的头疼。
小桃挑挑眉:“我看好的人,还能让他给跑了?倒是你,要是觉得心里没底的话,我可以帮帮你啊。”
“去你的,谁要你帮忙了?”福金嗔她一眼,继而叹了口气:“没想到,咱们三个还有这样的缘分。”
小桃翻个白眼:“你这还没嫁到陈家呢,这酸溜溜的劲儿怎么就跟绵绵那丫头一样一样的。”
说到绵绵,福金突然变了脸色,她环顾四周,看到丫鬟们都被赶了出去,才放心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小桃:“绵绵让我给你的。”
“这丫头,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非得写信。”说着,小桃展开信扫了一眼,然后若无其事的把信纸撕成碎片放到了外头烧热水的炭炉里。
福金惊讶的问:“什么事啊,搞的这么神秘。”
小桃拍拍她的肩膀,笑嘻嘻的回道:“没事,就是绵绵那妮子跟我说你备了不少嫁妆,怕我到时候心里有负担,写信安慰我呢。”
“这丫头就是个操心的命。”对这个解释,福金并没有怀疑。
倒是小桃悄悄的皱起了眉头,绵绵让自己抽空去找她一趟,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呢?
破家的县令
正好这晚于先生很早就歇下了。小桃等丫鬟们都睡着以后悄悄换上夜行衣再次翻墙来到了绵绵的屋子。
绵绵早就借口白蒿睡觉打呼噜把她打发到厢房睡觉了,不过她没想到小桃来的这么快,被她拍着脸叫醒的时候还吓了一跳:“你就不能换个不这么惊悚的出场?”
她一边说一边拍着自己的心脏:“幸亏我算胆子大的,换个人早被你吓死了。”
“要不是你说有急事找我,我才懒的大半夜出来呢,要是被你家于先生知道,又要多抄十遍《女则》。”小桃委屈的冷哼道。
绵绵拉住她的手:“好啦,好啦,我错了还不行。我找你实在是有件事一直揪着心……”接着就把赵家的事给说了一遍,然后直勾勾的盯着小桃看。
小桃被她盯的有些发毛:“你不会以为这件事是我做的吧?我哪有那么狠的心肠?”
绵绵看到她躲闪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强打着精神说道:“我不是怀疑你,只是我总觉得赵家这事跟我前阵子的事脱不了关系。我是担心你一时冲动之下会做出错事,万一留了什么把柄被官府给抓到,那我岂不是害了你一辈子。”
听了这番话,小桃突然松了口气:“你放心吧,这件事官府永远抓不到凶手。”
“为什么?”绵绵问道,再怎么厉害的凶手总有疏忽的时候,谁能保证现场没有留下蛛丝马迹呢?
小桃低声道:“这件事本就是曹老贼做的,他还能让手下查到自己身上?”
绵绵大惊:“他怎么会突然要杀人灭口?”话到一半她突然领悟了过来:“难道我的那些事是他指使赵家去做的?”
小桃点头:“这里头还有没有其他的瓜葛我不知道,反正赵家收了曹贼的好处想往你身上泼脏水是真的。不过他家才刚露头就被赵家族长给拦住了,你们陈家好歹出了两个秀才,在白水镇上也是数一数二的人家,赵家族长自然不敢招惹你。加上后来你那未婚夫又派人施压,赵家干脆派人盯死了那一家子才没让流言继续扩大。”
她顿了片刻,又说:“至于后来赵家怎么跟曹贼起的龌龊,我就不知道了。”
绵绵冷笑着回应:“大底是为了银子。”接着便把老爹的遭遇讲了一遍,然后总结道:“那一家三口都是见钱眼开的,就算事情没办成也不想还银子,可曹知县是什么人……”
“这个曹贼还真是心狠手辣,怪不得人家都说‘破家的县令’呢……”看到绵绵神情有些落寞,忙推推她的肩膀:“行了,少在那惺惺作态,曹家那我帮你盯着,再不济还有上回的账本呢,他要是再敢招惹你家,咱们就先把他拉下马。”
绵绵被她理所当然的语气给逗乐了:“好像这事你能说了算似的。”
“切,当官的又怎么了,还不是两只眼睛一张嘴!曹老贼又不是没有对家,大不了到时候我辛苦辛苦,把账本丢到他对家的手上,剩下的就不用咱们插手了。对了,那账本你可得藏好了。”说到最后,小桃还不忘嘱咐绵绵一句。
绵绵点头:“你放心好了,那个地方再没有第二个人能找到。”除非她死,要不然空间应该不会易主吧?
冯氏的动作十分麻利,得到于先生的确切回话后,便请了媒人上门提亲。
一事不烦二主,于先生又是于阁老的侄女,冯氏便再次请了安氏做媒人。
安氏正觉得最近家里气氛有些低迷,接到这个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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