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安稳一点吧。
薅羊毛不能逮着一只羊薅,这有啥厄运也不能只往一个人身上送对不对?
有了云琦给的书信,几人的江南行多了几分底气。等雇的船开过来,她们便带上行囊开路了。
爹娘刚走的前几天,绵绵还是十分兴奋的。颇有点“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的兴奋,可着平日里想吃又不太舍得的东西吃了一个遍,又给自己做了几身漂亮的新衣裳,给自己屋子添了好几件新摆设……
被喊来作伴的腊梅都看的心惊肉跳的:“绵绵啊,你悠着点,可别把婶子留下的银子给花没了。”
绵绵玩笑般回道:“没事,两个铺子每天都有收益,我钱不够了再去要。再说地里的租子马上就交上来了,怎么也少不了我的花销。”
腊梅嘴角忍不住抽抽了几下:“你还是悠着点吧,真作大了,小心三婶回来熊你。”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呢。我又没买什么贵重东西,这些玩意其实花不了几个钱的。”刚才那话也只是开玩笑,不算空间里的金银,她平日攒的私房也有不少,就照着现在这花法花个一年半载的也够了。
腊梅这下也想起了绵绵的私房,张口笑道:“忘了你是个小富婆了。”
心里不由感叹这个堂妹真是好运道。
绵绵看她脸色似乎有些不对,便张嘴问道:“姐,你这回来怎么没带着几个小外甥?”
腊梅挺了挺自己的肚子:“肚子里这个不定哪天就生了,那俩混小子皮起来没点数,我怕他们碰着我的肚子。”
她身边的小丫鬟忍不住张嘴:“奶奶,大姑娘是您嫡亲的堂妹,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您把心事跟她说一说,请她帮忙拿个主意也成。”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看这样子,还真出事了!
小丫鬟鼓着嘴道:“前些天我家二爷回乡给老太爷做百日,不知怎么跟三奶奶的娘家妹子睡到了一张床上。孙家这会堵在老家要说法呢!”
“这么大的事我怎么没听说?”绵绵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么狗血的事会发生在堂姐身上。
腊梅红着眼苦笑:“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怎么好意思大张旗鼓的吆喝?原本是想请三婶帮忙出主意的,可她要出远门,我也没好意思拿这事叨扰她。”
绵绵叹道:“你这话就见外了,咱们嫡亲骨肉哪里就在意这些了,爹娘要是知道这事宁愿不去江南也会帮你讨回这个公道的。这下可好,爹娘和二伯都去了江南,家里就剩下咱们这些……对了,大伯怎么说?”
这几年陈大也没少在外头交际,人情世事上头比之前已经练达了很多,兴许会有什么好主意。
没想到听了这句,腊梅的眼泪直接落了下来:“爹爹让相公把那贱人纳回来!”
内情
绵绵有些惊讶:“大伯怎么会是这个态度,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别说她大伯不是那种好脾气的,这种明显会侵犯自己闺女利益的事情大伯怎么可能同意?
腊梅恨恨的道:“还不是我那婆婆,以往就各种想辙拿捏我,这回可算是逮着由头了,说他们郑家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她替儿子做主纳了孙家的闺女,我要是拦着就要把我给休了!”
又是婆婆从中作梗的事……“那姐夫是怎么说的?”绵绵问道。
腊梅摇摇头:“我没问他,男人么,碰上这种事哪有不乐意的?”
“你都不问问我,怎么知道我乐意呢!”腊梅刚说完,门外就有一道男声接上了。
姐妹俩抬头去看,瞧见郑长林正跟玉宽站在门外。
“你来这做什么?”看到丈夫找到这里来,腊梅神情先是惊喜继而又转变成了怨念。
绵绵悄悄退了出来,把空间留给这两口子。
她一出来,玉宽就把她扯到了一边:“大姐夫的事你知道了吗?”
“腊梅姐刚告诉我。”
玉宽沉着脸冷哼:“没想到大姐夫看着那么老实的人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来!一会我就去找大伯,这样的人家有什么好待的,还不如让堂姐和离算了!”
绵绵无奈的翻个白眼:“我的亲哥哥,你以为和离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成的事?咱大伯家现在虽然过的不错,养活腊梅姐自是没有问题。可腊梅姐还有两个孩子呢,肚子里那个也快要出来了。她俩和离容易,可这几个孩子将来怎么办?”
听到这些,玉宽挠挠头,说不出话来了。
绵绵深深的叹了口气,就算是标榜婚“婚姻自由”的二十一世纪,离婚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更何况是这样的时代?
两口子在屋里也不知道嘀咕了什么,再出来的时候,绵绵看到堂姐的神情已经舒展了很多。
郑长林冲绵绵拱拱手:“这些日子就麻烦妹妹照应腊梅了。”
绵绵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笑脸相对,而是沉着脸道:“我的堂姐我自会照应,不管这事你们郑家做什么决定,腊梅姐始终都是我陈家的姑奶奶。就是大伯大伯母好说话,我们陈家别的三房也不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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