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欺负的。”
玉宽点头附和,最后神情莫测的说了句:“妹妹说的对,堂姐是我们家的大姑奶奶,便是离了你们郑家也不会没有去处。倒是你们家若是没了我们家的帮衬,呵呵……”
闻言,郑长林苦笑的叹了口气,爹娘要是能看透这些,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来,如今倒是把他架在火上烤。
他躬身道:“堂弟放心好了,我是从没有那些花花肠子的,这回的事一定不会让腊梅受委屈。”
说完,他就告辞要去岳父家请罪。心里叹道,一个堂舅子已经这么难搞了,想到之前去岳父家受到的冷待,郑长林心里更难受了。
可是再难受,这会他也不敢退缩,生怕退一步后面就是万丈深渊。
“我和你一起去。”玉宽也想去当面问问大伯家的意思。若是郑家真的太过分,他们整个陈家的脸面也不能被放在地上摩擦。
看到老哥垮着脸的样子,绵绵便嘱咐他:“行了,出了这些事大伯一家肯定更痛心,你去了以后说话婉转一些,看看大伯和大伯母对这事究竟是个什么章程。若有什么需要咱家做的,让她们千万别外道。我在这里陪着堂姐。”
听了妹妹这大言不惭的话,玉宽倒是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爹娘都没在家,就咱俩能做什么啊?”
绵绵傲娇的冷笑一声:“就算爹娘都不在,收拾一个郑家还有孙家也是易如反掌的事,不信让她们试试!”当她这些年在县城是白混的?
闻言,腊梅赶紧拉拉绵绵的袖子:“好妹妹,我知道你是个有能耐的,只是这事跟你姐夫关系真不大,你可千万别冲动。”
绵绵看着还在外头等着玉宽的郑姐夫,故意抬高声音道:“大姐你别怕,我这就给相熟的奶奶姑娘们下帖子,保管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腊梅瞧出了她的意思,便不再做声了。她这会也很矛盾,一边决意相信丈夫,要跟他共渡难关。另一方面想到丈夫终究是真的跟别人睡到了一张床上,她心里怎么能不伤心难过?
就算是嘴上原谅了,心里终究是意难平。
绵绵心里叹了口气,伸手把腊梅拉到屋里坐下:“姐,你现在只管安心在这住着,好好养胎,其余的事有大伯她们呢。三个臭皮匠还能顶个诸葛亮呢,咱们这一大家子人还能眼睁睁看着你被算计了不成?”
以绵绵看来,孙家算计郑家有什么必要?闹不好是冲着他们陈家来的。
陈大不愿见女婿,让下人出面把他打发走了,倒是把玉宽叫到了屋里。
玉宽有些摸不着头脑:“大姐姐那事,伯父您到底是怎么想的?”
陈大冷笑一声:“怎么想的?那起子小人不过是拿女婿当幌子罢了,说到底就是冲着咱家的红薯方子来的!”
“什么?”一听牵扯到铺子的事,玉宽也不能淡定了,合着这是想断自家财路啊!
“要不怎么这事早不出晚不出,偏偏你爹娘一走就出了这事?还不是觉得咱们家这会没了主心骨,想趁机捞好处。”陈大嘀咕道。
这几年的生意场也不是白混的,如今的陈大伯已经不是以前目光短浅的陈大伯了。乍听到这事的时候他也是替闺女个感到愤怒为难,过后冷静下来一思量便察觉到这里头的不对。
女婿这两年在作坊里做活虽说一年也能挣个几十两银子,可孙家好歹有个秀才撑着,就为了郑家那点子家业不至于把亲生闺女给搭上。所以他一边安抚住孙家和郑家,一边暗地里让人打听。
十两银子砸下去,内情就被陈大打听的一清二楚。原来是有人打听出孙家跟陈家是拐着弯的亲戚,便让孙秀才想法子打听陈家的红薯方子。对方给了五十两银子做定金,还答应事成之后再给一百两银子。
绵绵从哥哥嘴里听到这些的时候忍不住骂了一句,特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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