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那样的人。”
福金还是有些不放心,咬着唇嘀咕:“可以前家里没钱,现在日子要好多了……”
“好什么呀?”绵绵嗤笑一声:“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的底细,腿上的泥点子还没洗干净呢。说句不中听的,大伯家那些家底算什么?哪里经的起瞎折腾?你放心,大伯一直盼着大堂哥出人头地,大堂哥要真有花花那种心思,大伯早把他的腿给打断了。”
看她还有些迟疑,绵绵便低声把腊梅的往事给说了:“之前这事闹的不小,郑家来闹事的时候很多街坊都看到了,嫂子你略一打听就知道。大伯家亲身经历了那样的事,对这种事都忌讳的很。大堂哥一贯懂事,不会在这上头犯糊涂的。”
撺掇
绵绵发挥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好说歹说一大通,总算是打消了福金的那些疑虑。
福金被绵绵给说服了,转头一想又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不好意思的笑道:“是我太多心了,其实相公一直待我很好,婆母也很慈爱,我不该怀疑她们的。”
“没事,怀孕的人本来就容易多思多想,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旁人的。”绵绵调皮的冲她挤挤眼:“这是咱俩之间的小秘密。”
福金知道绵绵是个说话算数的人,她这么说了就绝对不会告诉别人。
“绵绵,你真好。”福金觉得能遇到绵绵,真是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换了别家,她到哪去找这么贴心善良的小姑子去。
虽说京城发生了重大变故,可也只是几个官老爷暗自心焦。民间百姓对此并无多大反应,该干嘛的照样干嘛。
绵绵担心一些时日后,看到县城依旧是一副歌舞升平的景象,就连新来的县太爷绷了几天后也照样开门收礼,就把那点小担心丢到脑后,开始折腾起来。
过年嘛,总要买几样首饰做点新衣裳的。
今年老爹的生意好像格外的红火,听说生意都做到了临近州府。
这点,绵绵从家里收到的年礼也能看出一二。往年也就是些本地特产,今年多了很多外地的新鲜玩意儿。甚至还有几桶冻的硬邦邦的海鱼海虾。
“看来我爹把生意都做到东海那边了,这些东西咱们这里却不常见。”绵绵指着那些鱼虾跟冯氏嘀咕。
冯氏看了一眼,说道:“听说是临县一个开酒楼的送的。”
“酒楼能用那么多粉条粉皮吗?还值当跑这么远去卖?”绵绵以为对方只是放在自家用。
冯氏笑道:“那可是咱家的大主顾,听说人家把粉条都卖到了琴岛那边。”
绵绵随口问了句:“哪家酒楼这么厉害啊?”
“好像叫什么醉仙楼,听说他家有个什么神仙鸡很有名。”冯氏答道。
“啊?是醉仙楼啊?”绵绵咂咂舌,这还真巧。
看到冯氏询问的眼神,绵绵赶紧把那回带着小云小霞去邻县看戏时遇到的事情说了。
冯氏只知道绵绵有回带着二房两个侄女出去玩了一天,没想到她竟然去了邻县。不由责怪道:“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这么远的地,又人生地不熟的,你也敢带着俩姐姐去,万一出点什么事,你让我怎么跟你二伯母交代?”
“这不是没出事吗?”绵绵讨好的拉着冯氏的胳膊:“那阵子小云姐状态实在堪忧,我也是怕她想不开才带她去散心的。保管下不为例。”
看到冯氏的脸色还有些不善,绵绵赶紧转移话题:“对了,小霞姐的事定下了没有?”
冯氏明知她在转移话题,但看到她讨好的笑脸也生不起气来,只拿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以后不许胡来,刘兴也是,由着你胡来不说还瞒着我!”
绵绵吐吐舌头:“这不关他的事,他开始也不知道要去那么远的。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走一半了。”
“那五福呢?我可听说那小子提前一天就到了。”冯氏阴恻恻的质问。
绵绵却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娘,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了,还套我的话!”
老娘的套路怎么这么多?
冯氏翻个白眼:“你那么能惹事,我要不好好看着你,你还不定给我惹什么事出来。万一再跟人私奔了怎么整?”
“怎么可能?”绵绵摇摇头:“我脑子又没抽风,我有云琦那样又有钱又有颜的准夫婿,哪个登徒子能随意打动我的心?”
“说起来倒是一套一套的。”
绵绵看到话题越扯越远,赶紧拉了回来:“娘,你还没说呢,小霞姐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
冯氏回道:“已经谈的差不多了,两家也换了信物,算是过了文定。只是小云的亲事还没定,小霞这个做妹妹的定亲,倒不好整的大张旗鼓。”
说着,重重的叹息一声:“挺好的一闺女,怎么在婚事上这么坎坷。之前那个崔秀才就不说了,前两天你二伯母刚看好一个后生,还没提讲呢,那人就得了重病一气没了。”
“还有这事啊?”绵绵十分惊讶,天冷之后她没事就窝在炕上做针线,连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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