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少出,感觉错过了好多八卦呀。
看到老娘有些担忧,她便安慰老娘:“反过来想一下,幸亏这事还没提。要是已经定了亲,小云姐不是白白担上一个‘克夫’的名头?万一嫁了过去,那就更糟糕了,守寡多惨啊!这么说来也不算坏事。娘,你多劝劝二伯母,许是小云姐的缘分还没到,等缘分到了,找到如意郎君就是分分钟的事。”
“但愿如此吧。”冯氏有些敷衍的应道。心想最近看着二嫂急的头发大把大把的掉,她也是十分的同情。自家这个幸亏亲事定的早,要不自己也不知道有多着急。
过年,无非就是吃吃喝喝的。除夕前天,绵绵跟着爹娘大包小包的回了陈家村。
一进爷奶的院子,绵绵就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劲。
冯氏看到沉着脸的陈大夫妻,跟陈三对了个眼色。
“老三,你回来的正好。这事你也拿个主意,咱爹娘过了年想跟着去城里住。”陈大一家本来也是欢欢喜喜的回来过年,结果回来还没等喝口热水呢,爹娘就提出了这事,让他连过年的兴致都没有了。
要不是惦记着除夕当天还得祭祖,他一准转身走人。
看到老三一家回来,陈大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
陈三虽然惊讶,但也还沉得住气,转头扫了一眼装作鹌鹑样的老四老口子,开口问:“之前不是都说好了吗?爹娘跟着老四养老。你们要搬到城里去,难不成老四在县城买宅子了?我怎么没听说过?”
“没有没有。”陈四赶紧摆手:“三哥,这不关我的事啊,是爹娘非要去的,我可没这意思。”
绵绵看着四叔的样子不像装的,心道,难道真不是四叔撺掇的?
闲的
陈四看到大哥和三哥两家人都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自己,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真的不是我呀!”
他在乡下说是“照顾”父母,但大哥和三哥各送了一个仆人回来,他也就是偶尔来看看陪二老说说话,一年就能有七八十两银子入手。爹娘这里要是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绝对少不了自己那份。
家里的宅子也是前几年刚翻修的,自己那两间小土房早变成了两进的青砖大瓦房,别提住的多自在了。
他是吃饱了撑的才撺掇爹娘去城里,这三个哥哥可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得罪了哪个都划不来。
更何况前年他刚开了家私塾,一年到头也有三四十吊钱的收入,十里八寸的谁见了他不尊称一声“秀才公”。去了县城,谁认的他是谁?
陈四也不知道爹娘是抽的哪门子疯,突然嚷着要去城里,事先都没跟自己说过这事。
陈三跟陈大对视了一眼,然后说:“这事过完年再商量,眼下还是先收拾一下好生过年吧。”
大过年的,他不想因为这事闹的太难看,让外人看了笑话。
老李氏还想唠叨什么,被老爷子拽了拽胳膊,闭上嘴不言语了。
但她心里有气,不但对几个儿子儿媳没有好脸色,对孙辈的更没耐心。留下一屋子人自个回炕上躺着去了。
按理说,福金今年刚进门,头次回来,当太婆婆的怎么也该打声招呼,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怀了陈家的第四代。
看到福金脸色有些不好,绵绵赶紧过去握住她的手:“嫂子,你没事吧?要是哪里不舒服千万别忍着。”
算算日子,福金这胎还不到三个月,还是需要万分小心的时候。从城里回来的路不太平整,绵绵生怕福金有什么不妥当,这年头的医术可没那么发达。
福金摇摇头:“就是刚才坐车坐的有点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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