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谁都没让步。
而后裤子突然被一只温热的手抓住,景越补充,“你是指这个吗?”
梁臣被抓地闷哼一声,忘了作答。有些朦胧的环境加剧了这场大胆的闹剧,他洗澡后换了宽松的短裤,此刻景越像是被他环在角落里,为他撸。
鼻腔里是他的薄荷沐浴露,身上是被他传染的温热,薄汗爬上了背脊。景越的手也顺着他的裤子的边钻进了里面。
“姐姐,你在勾引我吗?”嘴上装的像个正人君子,腿间的东西却在她手上变得肿胀。
景越见目的达成,心情大好回应:“这算吗?弟弟。”
她第一次叫他弟弟,却是在这种场合。海绵体的前端因为肿胀翘了翘,景越被吓了一跳,理智告诉她不能过火,刚放下的手被梁臣隔着布料握住。
“别停。”压抑着颤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倒是没压住他的欲望。
少年的手宽大,握着她的手上下撸动,景越只觉得手上沾上了他前列腺渗出的精液,再度撒手的瞬间就被他合上继续撸动,看起来,像是他在教自己如何取悦他。
“别半途而废啊。”他含不遮掩自己的喘气声,像是跟她直白地表达,自己是如何在她手下,被“勾引”得多舒服。
高中生的鸡巴硬的像钻石,景越只觉得这东西越来越大,而且有青筋在手上跳动,陌生的触感只想让她赶紧结束这荒唐的行为,哪怕是更荒唐的举动来刺激他。
于是,脚尖踮起,她刚好碰到他的喉结。
在唾液咽下的喉结滚动瞬间,唇瓣也贴了上去,她学着电影里的桥段伸出舌头试探性地一舔。
下一秒,手心被温热地粘液贴了上来,梁臣不容她撤离,一只手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另一只手按着她的手射了出来。
头顶上是舒服的一声长叹。
目的是更好发泄情欲的怀抱在此刻更显温存。
在射精时的大脑一片空白之际,梁臣想起来自己进来的缘由。
她的背影透过走廊的玻璃看起来有些,萧瑟。把自己蜷缩在吊篮里,像是没安全的刺猬找寻一个庇护所,有点可怜的样子。
想让人抱一抱。
所以,他换了脚步的方向,拧开了花房的门,走了进去。
夜里,铅笔勾线的草图被一张一张扔进垃圾桶。
想起方才有些逾矩的行为,景越的头绪就一团乱线,画出来的东西也不尽意。
她归国的本意只是想搅乱这个家,撕破梁器宇伪善的面具。背叛者和介入者总要付出点代价,而对她这个忽略了十几年的弟弟,她只是希望没有任何情感参杂之后也不要扯上关系。
很明显,计划有些脱轨了。
而且越州那边,景家老头三天两次地打电话,还以为她在巴黎等着归国,如果知道她回国“投奔”梁器宇,估计会气得手指发抖,指着景越地鼻子骂“是我供不起你了还是怎么着,让你这么不长记性”。
景越不敢想之后的情景,她缓缓摩挲着膝盖上凸起来的月亮型疤痕,心里慢慢有了计划。
这边。
梁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潮红,耳尖滴血。略有些高潮后的余韵在脸上浮着,看见自己这一脸娇羞的样子,他暗自骂了声“艹”,不知道是恨自己不争气没忍住,还是在懊悔事情发展到这个样子。
他扯着浴巾进淋浴下时,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明天还是别见她了。
像是迎合他的躲人计划,一连几天都没见着景越的人影,只有房间门口每天刷新的垃圾袋彰显着人还在,没有落荒而逃。
景越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只不过是梁器宇给她架在了游戏设计部策划总监的高位,虽然没有人嚼舌根说她是走后门进来的,但大多数专业画稿师都是不服气的,拿给她审核的画稿也都是明显的敷衍了事。
此刻,看着面前屏幕上的游戏模型,景越第一次有了一些无力的感觉。
“为什么女性角色的衣服总是这样有些衣不遮体?”望着来提交画稿的画师,景越思忖着措辞问道。
她很少玩游戏,但是入职以来她还是搜集了些市面上大火游戏里的角色原画,总结出了一个明面上的问题,就是女性角色的画稿设计永远都是凸显着姣好的身材曲线,甚至在有些游戏的宣传照里,女性角色总在凹着姿势,以下位者的姿态挺着不符合比例的胸部,摆着讨好的神情,令人有些不适。
像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提问,画师明显呆滞了一下,而后推了推鼻梁上滑落的眼镜,解释:“一直以来我们都是这样画的,一般而言,是为了吸引男性玩家。”
景越听这话觉得有些讽刺,“可是,这款游戏背景基调是古代江湖生活,而且据我了解,女性玩家的比重也不少。”
又埋头翻了翻游戏策划书,越看越觉得就像是“挂着羊头卖狗肉”。空有古代江湖的外壳,而且内容模式和角色设计和市场上的游戏有点撞型。
画师被说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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