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想到这种基本问题,脸色有点不好看,语气也僵硬,“景总监,可能是您刚来不了解,原来这个角色的画师已经跳槽了,现在我手上还有三个角色需要构建,咱们设计部的人力真有点不够。”
景越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顿了一下,道:“那你先把角色资料发我邮箱,趁招新这段期间,我来画。”
其实这不算是一个轻巧的活,她之前并没有学过游戏设计,仅有一点绘画经验全都奉献在了时装设计。而对于游戏角色的比例和模型设计,她只能先一步一步修改。
埋头在绘画板的时候,突然有种赶期末ddl的错觉,她其实还挺喜欢这种紧迫的感觉,画起来就有些不知日夜颠倒了,基本上下班回家的时候就已经是半夜了。
客厅就留了一盏灯,三两个佣人安静地收拾着厨房的东西,李妈递来杯牛奶,被景越推了回去,“谢谢阿姨,我暂时没什么胃口。”
她确实胃口小,在法国时经常一顿饭就能顶一天,因此也经常被温迪盯着看良久,而后的得到对方的劝诫,“honey,我觉得你的身材有点过于瘦了,你不需要减肥了,甚至需要增肥。”
小浴室的镜子前,景越随手扯了架子上的浴巾裹住一对胸乳,胸骨的轮廓若隐若现,右侧锁骨上点着一颗痣,更衬得皮肤发白。
景越觉得,自己该约一节健身私教课了。
裹着浴巾出来时,自己的房门突然开了条门缝。白色的灯光泄了出来,景越被吓了一跳,看清人影后觉得自己在昏暗的走廊上有些无处遁形,手掌盖在胸前摇摇欲坠的浴巾,语气不善,“发什么神经?半夜梦游进错房间了?”
像在刻意忽略前几天在玻璃房内的越轨。
少年背光拉着门把手,在与她面面相觑的瞬间愣神后反应过来,语气奚落,“我还以为您跑路了呢。”
话音一落,梁臣就后悔了。语气听起来很像是妻子在责备晚归的丈夫。他也开始暗暗后悔自己沉不住气,大半夜不睡觉,玩了几个小时的植物大战僵尸,就为了听走廊的动静。明明是已经想着保持距离的,才几天不见人影,自己又不争气贴了上去。
她去洗澡却不关门,穿过的衣服就随手扔在地上,地毯上既有掉下来的口红也有许多散落的文件。
梁臣本不想擅自进入别人的房间,但又怕文件重要,操着老妈子的心将文件理了理,放在桌子上时,才发现这些就是一些废弃的稿子,最上面那张的角落里还画了个简笔画男孩,旁边贴心标注了俩字“傻逼”。
他觉得画的是他。
疯了,连被骂的话都上赶着认领。
梁臣倒是没发觉自己疯了,不知道从哪还能冒出来点开心的因素,心情大好地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叠好,放在化妆镜前的椅背上。
而在转身的一瞬间,床上一摊柔软的布料便充斥在余光中。大脑后于行动,他才反应过来是景越的一套黑色蕾丝内衣。
在红晕染上整张脸的瞬间,梁臣才觉得自己有些冒犯了,匆匆拉开门出去,才撞上裹着浴巾的景越。
景越觉得有些烦,不知道是烦看见他就想起来那档子事,还是烦自己一时手贱惹了他。
习惯了景越的奚落,梁臣倒是习以为常,只不过是看见此刻景越裹着浴巾,加上脑子里还停留在那床上一身蕾丝内衣,一些蒙太奇艺术的加工在脑子里轮番播放,他甚至克制不住自己开始联想,浴巾之下的她,是不是什么也没穿。
想法支配身体,梁臣觉得自己跟要发情的兽类没什么区别了,但是只是这想法一冒头,裤裆里的东西就要压不住,开始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人高马大地堵在房门口,让景越猜不透他到底想干嘛,那股子堵在胸口的燥欲在只是瞥了眼他的裤子后更加烦闷了。
“梁臣,你是狗吗?随时随地发情。”景越无语。
第一次听她叫自己的名字,梁臣只觉得裤子越发地紧,被她直截了当地拆穿搞得面色红上加红。
耳尖滴血,腿间渗精。
此刻人尴尬到了极点。
深夜,空气中有股胶粘的气息在无形中拉扯。
即使惊讶于她把这话说得这么直白,梁臣倒是惯会在嘴上跟她较劲,“正常生理现象而已,姐姐不是最清楚的吗?”
他刻意俯下身迎着她的目光,两双漂亮的眼睛在对峙,像是谁也看不惯谁,又像是谁也不舍得离开视线。
景越承认,这小子好像很会撩人,前一秒装得像个哼哼唧唧的委屈小狗,后一秒就呲牙咧嘴地竖起防御。
不知是走廊的窗户没关紧,还是梁臣的呼吸洒在她的锁骨上,惹得她有些颤栗。
“叮咚”一声,打破了这有些诡异的气氛,走廊那头的电梯门缓缓开启。
专司服装的姑娘捧着熨烫好的红白制服和衣裙走来,走廊寂静,唯有尽头的两间卧室从门缝中露出白色灯光。
脚步缓缓靠近,她没有刻意打扰这份平静。
而隔着一道门,两个身影叠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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