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而且以孩子的智力和生活自理能力,现在是死是活都说不定。造成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六臣制药早已倒闭,骗走他老婆救命钱财的假医生也不知所踪,没有看护好他孩子的福利院也早就迁移,他错过了太多事情,没有人能给他一个说法,吴坚勇只能如行尸走肉一般活着。一直到了几个月前,康瑞爱发生电动轮椅案,有人在网上查出了康瑞爱的前身是六臣制药,吴坚勇才如豺狼般亮起血腥的双眼,有了报仇雪恨的目标后他开始谋划着各种报复手段,但还未想到如何实施,康瑞爱的负责人就已经锒铛入狱,吴坚勇便把目标转移到翟盼儿的儿子——乌以沉身上。
本来他还有些犹豫,但在网上结识了一帮同样极端的恐怖分子之后,他才敢出手谋划了这场空投放火。
吴坚勇的杀气很重,他在后悔没有找对时机一口气把两人都杀了,一看到这两个人还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他就有些憋不住情绪,眉眼之间满满都是仇恨。
计江淮心里有些发怵,但他还是说:“我听说你的孩子走丢了,是叫吴小岳是吧?我以前见过你的孩子。”
吴坚勇有些意外,眼神中的杀意瞬间消散了,他搓着手背,有些难以置信又有些警惕,他压着声音说:“你是谁?在哪在见过他?什么时候见的?”
吴坚勇的声音迫不及待地带上了一丝焦急,计江淮也很紧张,他说:“十年前我在一间夜店见过他,他在那里做服务员,因为样子不是很情愿,而且看着智力有些问题,所以我就多留意了一下。”
计江淮说话时视线始终往下垂着,他在心里默念着这段谎言,大脑不停地在思考是否有逻辑漏洞,他不清楚自己的说谎技术是否依旧熟练,吴坚勇会不会一眼看出他的情绪混乱。
“哪个夜店?我儿子十年前才多少岁?他会去夜店这种地方吗?!”吴坚勇的。
第三根手指也插了进去。多年来的交合默契让乌以沉很快就摸到了计江淮的敏感点,计江淮被搅得意识有些不清醒,他喘着急促的呼吸,理智像漏电的高压电线,快感是电线上危险的火花,计江淮知道自己很久没做了,干柴碰到些许的星便会迫不及待地爆燃起来,身体坦诚地在渴求着更多的欢愉,计江淮用力抓过乌以沉的手臂,他扣着乌以沉的手背带领乌以沉抚摸他衣服下炙热的身体,计江淮的声音里带了一丝烦躁,他催促道:“直接进来。”
乌以沉也忍不住了,他压下计江淮的双腿,将自己勃发的阴茎慢慢顶了进去,计江淮前一秒还急躁地迎合,下一秒便被爆发的快感吓得连忙后缩,乌以沉将重量压在他的敏感点上,快感像海绵里的水一样喷薄而出,计江淮眼前的视线在颤抖打转,纷乱的感受堆积在脑海中难以说出,他不知所措地喊着:“深……太深了……慢一点……”
计江淮的腿根在颤抖,他下意识收夹着膝盖,又被乌以沉强硬地掰开了,乌以沉也被吸得难以自控,他愉悦地反问道:“你不是让我进来吗?怎么这就不行了?”
计江淮爽得眼冒金星,他已经说不出话了,手心因为抓得太用力而出汗,他的嘴唇委屈地张开,说出来的却只有混乱的呻吟,乌以沉抽插拍打着他的屁股,计江淮被撞得惊慌失措,两人都没想到久违的做爱竟然这么爽。一阵巨大的快感翻涌袭来,计江淮控制不住先射了出来,他迷茫地看着自己胸口上的斑驳精液,阴茎前端在吐着浓稠的残液,发泄了一次后依然硬挺,似乎还能违背主人的意愿射出更多的东西来。
夜晚漫长而温暖,陌生的房子逐渐被染上熟悉的颜色。
计江淮小心翼翼地翻着身,他迷迷糊糊之中还以为自己依旧睡在狭小的单人病床上,在伸手摸到广阔的床垫和丝滑的床套之后,计江淮才想起自己搬到了新家里。
许久未做爱,计江淮的身体留下了激烈运动的后遗症,精神已经睡够了,但肢体依旧疲倦,腰胯处还残有被掐弄的感觉,口腔里还有被舔舐侵袭的窒息感,被窝里还有一股欢愉过后的气味,计江淮想着下次该垫个毛巾了。
枕边人已早起离开,计江淮又赖床歇息了一会儿后才起身,他穿好衣服,戴好假肢,扶着墙壁缓缓站起,他离开房间寻找乌以沉,经过走廊时发现一间厕所亮着灯,计江淮一走近,里面就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很快,乌以沉打开门从里面走出,他的脸上湿漉漉的,脸色有一抹不易察觉的苍白。计江淮奇怪道:“你起得好早。”
乌以沉用纸巾擦了一下脸,他说:“有点肚子痛。”
计江淮问:“因为昨晚的牛扒吗?我倒没感觉哪里不舒服……”
乌以沉从计江淮身侧离开,他扯开了话题:“可能是我的问题。早餐吃清淡一点的吧。”
新家的冰箱里早早就存了一些速冻食品,各种家电厨具都与旧家一致,使用起来是一如既往的顺手,趁着乌以沉在厨房煮早餐,计江淮在房子里四处走动,昨晚回来得太匆忙,他都没有好好看过这套房子。房子室内的面积很大,三房三卫,房间被改造成了一间主卧、一间书房和一间杂物房。室外的露台是长方形的,角落还摆了一张小餐桌,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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